臺下,林夕顏和萌提莫坐在一起。
林夕顏高考的分數,本來是可以報清華的,不過她毅然選擇了復旦。
如今作爲大一的新生坐在這裡,看着臺上英俊瀟灑的蘇誠,她儼然像是一副小迷妹的模樣,對一旁的萌提莫道:“提莫提莫,大老闆今天好帥啊,你瞅瞅,旁邊那些花癡,幾乎都被他給迷倒了!”
萌提莫聞言,泛着關愛zz的眼神道,“我看你也沒比她們好多少。”
林夕顏彎着眸子,淺笑連連,“是啊,我本來就非常喜歡大老闆,他可是我男神。”
“你不是說你男神是胡哥嗎?”
林夕顏愣了愣,嬉笑道:“那是以前,我早就改信大老闆了,他可是我的活菩薩。對了提莫,剛剛和你一起的那個男的是誰啊,你男朋友嗎?開的可是保時捷918啊,有錢人。”
萌提莫隨口道:“噢,那是我直播間的一個土豪。”
“土豪?有多土豪?”林夕顏好奇道。
“反正比不上大老闆。”萌提莫笑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回答的一點都沒誠意。”林夕顏撇了撇嘴,八卦道:“誒,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我又不喜歡他,那是他的事兒。”萌提莫淡淡的道。
“噢噢,我知道,你肯定是對大老闆情有獨鍾,所以才……”
這時候,一名女生轉頭過來,盯着她倆。
“瞎說什麼,閉嘴啊。”萌提莫見了,連忙打斷林夕顏。
“又沒什麼,你問問在座的女生,有幾個人不想睡大老闆的?”
林夕顏說着,推了推身邊的一個小女生,“小蕊,你說說,你喜不喜歡蘇誠學長啊?”
“廢話,我做夢都想當他女朋友,太帥了,而且還好有才,說的真好,崇拜死他了!”
那個叫做小蕊的女生,嘴裡一邊說着,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大屏幕,眼裡春光氾濫。
這話聽得萌提莫雞皮疙瘩一陣起,暗呼現在的小女生真可怕。
……
在距離萌提莫她們不遠處的一個過道中,之前採訪過蘇誠的那名女記者,此刻正一臉驚愕地看着臺上的蘇誠。
“我去,這這這……”
“原來我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傢伙,是蘇誠,我的天吶,居然真是他!”
“我那會兒竟然沒認出來,還一個勁兒讓他自己評價自己……”
“不過說真的,這傢伙也夠自戀的,居然誇自己帥,品德好……”
“嗯,其實也不算自戀,倒都是事實。”
啪!
就在女記者摸着下巴遐想翩翩的時候,她的後背,忽然被一隻手給拍了一下。
驚得她瞬間就跳了起來,轉過身來後,見是一名穿着黑色小西裝,橘色的熱褲,披着一頭柔順秀髮,套着黑色絲襪的女生,一邊吁氣,一邊埋怨。
“是你啊小曼,嚇死我了都,不知道下手輕點。”
高曼肩膀上揹着一個紫色的挎包,輕輕地推了下女記者後,挑眉道:“好久不見啊小霜,剛剛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什麼也沒想。”女記者瞪了高曼一眼,道:“你不是說八點就來的嗎,怎麼憋到了下午兩點半纔來?別告訴我你大姨媽來了。”
“猜對了一半,本來都到半路上了,我家一個親戚來了電話,說是要和見一面,談些事情,所以我就臨時返回了,抱歉啊,來晚了點。”高曼笑道。
“行了行了,來了就好。”女記者嫣然一笑,目光在高曼身上打量,“小妮子,這四年多沒見,你都長這麼漂亮了,找到男朋友了嗎?”
“沒呢,你呢?”高曼搖頭笑道。
“我家裡倒是在催,不過我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了。”說到這個,女記者面色一暗,眼裡閃過一抹惆悵。
“怎麼?之前遇到了人渣了啊?”
“不是啦,具體原因有機會了再和你講,今天不談這個。”女記者挑眉說:“你不是在電話裡說,臺上這傢伙,你認識嗎,真的假的?”
高曼目光擡起,朝着臺上看去,從大屏幕上見到蘇誠那英俊的輪廓,略帶癡迷地瞅了兩眼後,笑道:“當然是真的,我還犯不着在這些事情上吹牛。”
“你這人就愛吹牛。”女記者說着,瞥眼間見到了高曼手上的戒指,連忙抓起她的素手查看,“小曼,你這戒指上的鑽石,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麼大!”
“你猜啊!”高曼抿嘴一笑,揚起潔白的玉頸,有幾分得意。
“我靠,不會是真的吧,我看你這戒指做工精美,如果是真的話,能值五六個億的軟妹幣呢。”女記者異彩連連,“你們家雖然有錢,但花這多錢給你買戒指,也是不現實的事情啊,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前男友送你的?”
高曼嗔了她一眼,“都說了沒談過朋友,哪兒來的前男友,諾,就是臺上那傢伙送的。”
“我去!”
女記者驚呼了一聲,引得周圍不少人的注目。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能送你這樣珍貴的鑽戒,你……該不會是和他上牀了,然後他給你的安慰費吧?”
聞言,高曼臉色一變,狠狠地瞪了女記者一眼,羞怒道:“瞎說什麼你,雖然鑽戒是他送的,但也是我通過正規……手段得來的。”
話到最後,高曼的聲音小了點,有些心虛。
這說起來,好像得到鑽戒的方法,有些不太正規吧。
雖說沒有和蘇誠上牀,但是卻和他上了沙發啊,而且還……在他面前醜態畢露了多次。
每每想起當時的情景,高曼便忍不住夾腿收腹,心思異樣。
“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手段,快點。”女記者好奇道。
“不能說,這是秘密。”高曼抿着嘴。
“說不說?”
“不說!”
“小氣,不說就算了,我也懶得八卦你。”女記者道,“對了,既然你和蘇誠認識,那一會兒你能不能幫我約下他?”
“約他,你幹嘛,不會是想打他主意吧?”高曼上下審度了下女記者,笑道:“雖然你這身材和臉蛋都不錯,但我估計啊,你就算脫光了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對你有想法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女記者似笑非笑,“難不成,你當初試過?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高曼臉色一黑,暗罵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事兒說這個事情幹嘛,雖然她當初沒脫光,但也和脫光沒什麼區別了。
“難道我戳中你的痛處了?”女記者在一旁嬉笑道。
“去,沒有的事兒,話說你找他幹嘛?”
“你說呢,我現在可是記者呢。”女記者道。
“好啊白霜,你騙我呢,在電話裡,不是說你是警察嗎?”
“是啊,前幾天犯了錯,把一強女干犯給打得第三肢癱瘓,所以暫時被停職了,得一個多月後才能復職。”白霜嘆氣道:“本來是想去旅遊的,但我爸媽不讓,非要說讓我在上·海呆着,等過了一陣,給我介紹一名非常優秀的對象,我這不無聊嗎,就讓朋友幫我在電視臺弄了個記者證,然後沒事就到處瞎溜達。”
“行啊你,還把人打廢了,就你這性格脾氣,以後誰敢娶你?”高曼道。
“都說了,老孃不結婚。”
“好吧,我收回剛纔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