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着美容的姚俊麗,一接到這個電話,還真把他給嚇了一跳。
這個胡慧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她已經知道了她上次帶夏建去參加聚會,是冒充的?姚俊麗在電話裡呵呵笑道:“胡總!你怎麼想起約他了呢?再說了他人經常在富川市吧!”姚俊麗試探性的問道。
“你就說你能不能約他?聽人說,他昨天就來了平都市”胡慧茹在電話裡有點不大高興的說道。
姚俊麗是多聰明的女人,她一聽就聽出了她帶夏建去聚會的事,這胡慧茹還不知道他就是創業集團的老總。於是姚俊麗呵呵一笑說:“好吧胡總!我試試”
掛上電話,姚俊麗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這可怎麼辦?只要夏建和胡慧茹再見上一面,那她的謊言豈不是不攻自破,那她還有什麼臉面再在省城混。
從美容院出來,姚俊麗便給夏建打了個電話,她想把這件事提先給夏建說了,讓他好有個思想準備,再說了,同行是冤家,夏建還一定要見這個女人。夏建的脾氣她多少還是知道一點。
可惜的夏建的電話始終處於無人接聽這個狀態,於是她又給郭美麗打了個電話去,同樣的情況,郭美麗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嘿!這兩個人在幹什麼呢?一想到這裡,姚俊麗忍不住壞壞的一笑,都是女人,如果真有事的話,她還是能夠理解的。
此時的夏建已喝了個不省人事,就連替他擋酒的郭美麗也給灌醉了。看來王軼花這次是有預謀的,不過她也喝了不少。這說明青山縣人的待客之道,非常的厚道。書上所說的不醉不歸也許就是這樣一種寫照。
一陣陣的難受,讓夏建吐了又吐,他覺得自己的胃都快翻過來了。她們是中午時分吃的飯,直到下午五點多結束。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大家才把夏建弄到了樓上的客房。然後安排了一個人專門看着他。
一直吐到了晚上九點鐘的樣子,可能是胃裡的東西全吐光了,他才安穩的睡了一會兒。照顧他的人,看他沒事了,人家才悄悄的走了。
忽然,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夏建這才勉強的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口乾舌燥,想找點水喝。再一看電話是王軼花打過來的,於是便接通了,只聽王軼花說道:“夏總,你快來救救我吧!”
“還好意思說,你們把我給灌成什麼樣子了,還讓我來救你?胃裡的東西總算吐乾淨了,這會兒得找點水喝”夏建說着便跳下了牀。
他打開飲水機,接了一杯涼水咕嘟嘟的一口喝了下去,電話那邊的王軼花聽道了,忙喊道:“別喝涼水,小心把胃弄壞了,你還是來我這兒,我給你熬點粥,咱們一起喝吧!”
一聽王軼花要給他熬粥,夏建頓時覺得這肚子空空如洗,是該吃點東西了,於是他便呵呵一笑說:“好啊!那你先動手熬着,我一會兒就到”
掛上電話,夏建覺得自己一身的酒氣,於是慌忙洗了個澡,然後打了個電話,問清楚郭美麗的房間,便去找她。郭美麗看來醉的也不輕,她一聽夏建要去王軼花哪兒,便把房門關了起來,意思你去你的。
青山縣的夜晚,顯得更爲安靜。夏建費了好大的勁才讓酒店的前臺叫了輛私車,把他送到了王軼花的小別墅。
夏建一走進去,保姆便反鎖上大門走了。倘大的客廳裡,開着夢幻般的燈光,由於開着暖空調,所以門窗緊閉,形成了一個與世隔開的空間。
客廳的茶几上,已擺好了兩碗熱氣騰騰的白粥和兩碟小菜。夏建一看便忍不住了,率先端起碗便喝了起來。
這時王軼花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她面色潮紅,髮髻凌亂。
“彆着急,喝完了廚房裡還有”王軼花說着,便緊挨着夏建的身子坐了下來,頓時,從她身上飄過來一股好聞的香水味。很顯然她也是剛剛洗過澡。
夏建胡亂應了一聲,只顧着喝粥,他不敢目光斜視。剛纔已醒過來酒勁,彷彿這個時候又來了,他感覺暈暈乎乎,幾乎難以自我。
王軼花白皙的小手,端起了另一碗白粥,輕聲說道:“來!把這碗給你再分一點,否則我喝不完”
“夠了”夏建輕聲說道。
“你以後來青山縣,就直接住我這兒算了,不就那麼一回事嗎?我不怕別人說閒話,你難道怕?”王軼花說着,反問了夏建一句。
夏建呵呵一笑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反正也是一個自由人“夏建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不敢,畢竟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這會被人說閒話的。
一樓的客廳裡,保姆也燉好了大母雞,還有幾樣好吃的菜。夏建也不客氣,端起碗來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旁的王軼花輕聲笑道:“你是該好好補補了,看把你累的,一倒下去就不想起來了“
夏建只是笑了笑,他心裡清楚,能說不累嗎?從富川市駕車過來,就連軸開會,緊接着又是到青山縣海吃胡喝。身體再好的男人也會累的。
喝了兩大碗的雞湯,吃了好多的肉。夏建摸着肚子笑道:“從昨天到今天,總算是吃飽了一回“
“你多喝點湯,我讓保姆特意燉的,裡面加了好多的補品,對你們男人非常好“王軼花說着,有點不了意思的低下了頭。
夏建想了想,又喝了半碗。然後掏出手機,給郭美麗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一通,就聽郭美麗在電話裡問道:“怎麼按排,還去不去溫泉了?“
“去啊!你現在什麼情況,能不能開車?如果可以的話就把車開到王總家裡來,咱們一起再上溫泉“夏建語氣堅決的說道。這就是他的性格特點,玩歸玩,但工作從來都不敢馬虎。
只聽郭美麗在電話裡笑道:“早都好了!那你等着,我開車過來“
掛上電話,夏建衝王軼花呵呵一笑說:“咱們一起去?“
“不去了"王軼花微微一笑說道。
夏建呵呵一笑,便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