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馬路,濃濃的夜色。
“你別放肆啊王老闆!我可是有了老公的人,你想幹什麼?”馬紅芳臉色一變,本着個臉小聲的說道。
王有財呵呵一笑說:“我能幹什麼?想請你吃個夜宵唄!”
“沒心情,輸了那麼多的錢,還吃什麼夜宵”馬紅芳粉嘟嘟的小嘴一翹,有點喪氣的說道。
王有財呵呵一笑說:“不就一萬多塊錢嗎?不要了,就算是你陪我練練手”
“真的王老闆,你可要說話算數?”馬紅芳一聽王有財這麼說,臉上頓露喜色。
王有財見馬紅芳原來是這樣的女人,一時心裡便有了主意,拉着她朝巷子裡面的一家便捷旅店走去。
“你不是說請我吃夜話宵嗎?跑這裡幹嘛?”馬紅芳故意說着。此時的王有財那有閒功夫跟她扯這個,他狠不得長上翅膀飛進房間裡去。
還好,前臺的小姑娘特懂事,她一看王有財和馬紅芳,便二話不說,連身份證也沒有要就給她們開了個房間。
很快就完事了。
王有財在客廳裡抽了支菸,他心裡一百個的不服氣,太想辦法補救一下,否則花一萬多塊錢也太不值了。
想到這裡,王有財穿上衣服,輕輕的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他剛纔進來時,看到巷子口有賣***的小店,看來他得用用這東西了。
小店內坐着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她一看王有財走了進來,她呵呵一笑說:“老闆要點什麼?
王有財一愣說 “內服,拿最好的,就是哪種時間長的”王有財說道。
女人一陣翻找,拿出一個寫滿英文的紙盒說:“這是米國進口貨,一粒一百元,特別的厲害,事前半小時服下。”
“這麼貴?管不管用,如果沒有作用,我會找你麻煩”王有財說這話時,把聲音壓的很低。樣子有點可怕。
大街上行人很少,一來是到了冬季,外面太冷的原故,這二來時間也不早了,都快十二點了。不行,得回去了,這冷得實在有點撐不住。
回到旅店,王有財輕輕的反鎖好了門,便坐在了沙發上,這都半個多小時了,怎麼沒有一點兒的反應,這個女人難道是騙他的?
直到一個小時過後,王有財忽然發現渾身燥熱難耐,看來是這藥開始發力了,他一陣大喜,慌忙跳到了牀上。
一陣手機的音樂聲,把王有財從睡夢中驚了醒來,他有點不大情願的睜開了眼睛一看,就見身邊的馬紅芳睡的跟頭豬一樣。這音樂聲好像是從她的包裡面傳出來的。
王有財嘴裡罵咧咧的跳下了牀,從沙發的小包裡,找出了馬紅芳的手機,拿到了她的耳邊。這女人這才微微睜眼看了一下,伸手指在嘴邊噓了一聲,意思是不讓王有財出聲。
“什麼事?人家在睡覺,催什麼催?”電話一通,馬紅芳便沒有好氣的說道。
不知是對方說了句什麼,馬紅芳便把電話掛掉,把手機丟在了牀頭,接着又睡。王有財不禁搖了遙頭,拿起她的手機一看,我的個天,這都十點多鐘了。
“哎!別睡了,都十點多鐘了”王有財推了一下身邊的馬紅芳,這女人長出了一口氣,便坐了起來。她可能一聽王有財說十點多了,纔有點睡不住了。
看着馬紅芳緊張的樣子,王有財呵呵一笑說:“你昨晚上一夜未歸,回家不會有什麼事吧!要不我陪你回去”王有財在馬紅芳的面前逞着英雄。
“能有什麼事,我的事他不管,他的事我不管,反正都這樣有兩年了。我們幾乎都是分居狀態,剛纔是他打電話說兒子發燒了,否則我纔不回呢?”馬紅芳一邊說着,一邊無奈的笑了笑。
王有財想了想,便把錢包拿了過來,摸出幾張鈔票說:“這錢拿着打車吧!你身上的錢好像都到了我的錢包”
馬紅芳呵呵一笑說:“還算你有良心,”馬紅芳拿過王有財手裡的鈔票,衝他拋了個飛吻,便轉身走了。
馬紅芳一走,王有財睡到十二點多鐘,肚子餓的不行了,他這才走出了小旅店。昨晚上吃了哪玩意兒的藥,到現在他還感到四肢乏力,甚至連頭也感到昏昏沉沉,特別的不爽。看來是藥三分毒這句話還真不是嚇人的。
找了個小飯館,炒了兩盤菜,他飽吃了一頓,便找到自己的那輛破吉普,開着去了一趟人民醫院,看了看哪受傷的小子。
田娃告訴他問題不大,在醫院再住上兩三天,就可以回家休息了。想到這人是在他的礦井受的傷,不管怎樣他得意思一下,在老闆哪裡,他還可以報銷這方面的費用。
想到這裡,王有財便到醫院的櫃員機上取了一萬錢,給了哪小夥子說:“這些錢你拿着回家去養傷,等傷好了再來礦上上班”
哪小夥一聽,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王有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都是農民人,大家一樣的不容易”這傢伙總算是說了句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