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的包間裡,瀰漫着一股酒香。
朱惠搖晃着身子又站了起來,看樣子又想坐過來。夏建一看急了,他忙端起酒杯說:“朱總!喝完這杯,咱們就散了,有事改天再說”
夏建說着,一舉酒杯,不等朱惠說話,便一飲而盡。兩個人兩瓶白酒,確實有點過量,這杯酒一下肚,夏建只覺得肚子裡一熱,一股熱氣壓也壓不住的直往上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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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總!不要急着走,喝杯水醒醒酒再走不遲,我這裡還有兩句話要說”朱惠滿臉緋紅,說話舌頭都開始打結。
夏建點了一下頭,找了兩個水杯,把水壺裡的水剛倒進杯子。只覺得一陣眩暈,而且身體燥熱難耐。這是怎麼了?夏建勉強把水杯裡的水倒進嘴裡,人便癱坐在了椅子上。
朱惠在他的眼前晃動着,一會橫,一會兒豎的。他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還感到了女人身體的柔軟。
一個聲音在體內掙扎着,“夏建!朱惠危險,你不能上她的牀”可是他只覺得渾身無力,而且難耐。吸氣,吐氣,夏建想起了內功心法。他心裡默唸着,便開始發功,可是人有這種狀態下,一切都是徒勞。
忽然,夏建的腦子裡跳出了一個人,席珍!應該找席珍,她是自己的助理。夏建的內心在強烈的掙扎着,他下意識的摸到了手機,然後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噁心,讓夏建猛的睜開了眼睛。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但自己總算有了意識。
“夏總!你是不是想吐?那你吐吧!我給你端盆子“一個女人好聽的聲音在夏建的耳邊響起。這聲音不是朱惠的,好像是席珍,對!是席珍的聲音。
夏建哇的一聲,便翻身而起,胃裡一股難以壓制的東西便從嘴裡噴了出去。不過夏建覺得,他沒有吐在地上,而是吐進了盆子裡。
吐了個翻江倒海,吐到最後,他覺得全是酸水,緊接着便是苦苦的東西。夏建一直緊着眼睛,不是他不敢看,而是難受的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你躺着別動,先擦擦臉,然後我給你水喝“席珍溫柔的說道。這次夏建聽了個真真切切,是席珍的聲音沒錯。他就是搞不懂,自己這是在哪兒?席珍又是怎麼來的呢?
夏建難受的一句話也不想說,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次會醉的這麼厲害。他心裡在暗暗發誓,這輩子他絕對再不喝酒了,這可能比喝毒藥還要難受。
一條熱毛巾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試擦着,夏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條雪白的大腿。
夏建心裡一驚,怎麼會這樣,難道他把人家席珍給睡了?不對啊!他和朱惠在喝酒,要睡也只能是睡了朱惠啊!夏建徹底蒙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喝完酒都幹了些什麼。
“來!把這杯水喝了,喝完還有可能吐,你要做好準備“席珍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夏建默默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他被抱了起來,夏建感覺到自己已躺在了女人柔軟的懷裡。
他不知道那杯水是怎麼下的肚,他只知道此時的他真躺在了溫柔鄉里。好聞的香水味,還有頸下柔軟的身體。夏建貪婪的把頭挨着柔滑的身體,往緊裡靠了靠。
就這樣,他再次舒服的睡了過去。等他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頭枕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這次夏建完全清醒了過來,他猛的坐了起來。
就見席珍斜躺在牀上,短裙下兩條雪白的大腿泛着誘人的光芒。原來自己是躺在席珍的大腿上?夏建腦子快速的轉動着,可就是想不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席珍微閉着雙眼,胸前的兩團柔軟,隨着她的呼吸,非常有規律的一上一下。再往下看,她的裙襬雖然稍稍有點被掀起來,但系得還算整齊,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事。
就在這時,席珍忽然醒了,她忙坐了起來,打了個長長的呵欠說:“你醒了夏總!這會兒好受了一點沒有?吐了一晚上“
經席珍這麼一說,夏建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貼身的線褲,而且他的哪地方,非常誇張的隆起很高。夏建頓時覺得尷尬了起來。
“你再躺會兒吧!我已給王總打過電話裡,她說上午就不要來公司了”席珍說着,便轉身去了洗手間。她感覺很自然的,絲毫不顯得彆扭。這可能是大家在一起相處久了的原故吧!
夏建一聽,忙問道:“這哪裡啊!什麼時候了?”
“這是酒店啊!現在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席珍在洗手間大聲的喊道。
我的個天!現在都上午十點多了,這自己也太能睡了吧!看來昨晚上折騰的不輕。夏建穿成這樣,他也不好意思面對席珍,於是又鑽回了被子裡。酒店內開着暖氣,特別的舒服。
夏建慢慢的回憶着昨晚上的情況,可是他無論怎麼想,也和席珍聯繫不到一起啊!他記得自己喝完杯子裡的開水後,便什麼也記不起來。
這時席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夏建說:“是不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看你喝了多少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像和朱惠在一起喝酒,你怎麼來了?”夏建有點不解的問道。
席珍呵呵一笑說:“是你自己打電話叫的我啊!可你又說不清楚,多虧了人家酒店的服務員。還好我離這兒不遠,只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再晚一點的話,你還真和哪個女人上牀了”
“我給你打電話?這事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夏建想破了頭,也想不起這事。
席珍微笑着往牀沿一坐說:“昨晚上我和兩個姐妹正在外面吃飯,忽然一看是你打來的電話,可電話通了不說話,我非常的害怕,就一直拼命的喊。結果是一個服務接的電話,他小聲的說,你喝醉了,是一個女人讓他把你送到酒店的房間裡去”
“噢!我明白了,是我喝多了,朱惠讓服務員送的。不過她也喝的不少,她還能讓人送我上房間在?”夏建不禁呵呵笑着問道。
席珍白了一眼夏建說:“她是另有企圖,我趕到房間裡時,她已換上了睡衣,只差一步人們就滾到一起了,是不是我壞了你的好事”席珍說着,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怎麼會這樣呢!”夏建不禁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好意思。
席珍看了一眼夏建說:“我估計她在你的酒裡下了藥,但是這酒你喝的又太多了,所以醉成了一灘泥,否則昨晚上你不把他給睡了,也會把我給…”席珍說到這裡,欲言又止,一臉的羞態。
夏建一聽,心裡不由得一顫,他輕聲問道:“我真對你動手了?“
“哼!你渾身滾燙,明顯是被人下了什麼藥,但醉得不省人事,還能對我動啥手腳”席珍說着,偷偷的看了夏建一眼。
夏建衝他微微一笑說:”不好意思,這事從來也沒有發生過。我不知道醉了怎麼會給你打電話,你看這事鬧的“
“行了吧!我也沒有怪你,再說了你醉成這個樣子,第一時間能想起給我打電話,說明你把我們這個助理是放在心上的”席珍說這話時,聲音壓得很低。夏建不是傻瓜,當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屋內的氣氛顯得有點尷尬,你說一個大男人,讓個大美女陪了一晚上,而且兩人還沒有發生什事,你說這話說出去的話,還能有誰相信。
一想到這裡,夏建不由得一驚,他忙問道:“我醉酒的事,你是怎麼給王總說的?不會是說你昨晚上陪了我一個晚上吧!”
“我纔沒有那麼傻,羊肉沒有吃上,這騷氣味我可不想落。我給王總打電話說,你昨晚上喝了一個晚上的酒,天亮時打電話讓我過去,我一看你醉了,就留在酒店照顧你,所以不能來上班”席珍說着便站了起來。
夏建呵呵一笑說:“這還差不多,你是不是想走?”
“我走什麼走,都快十一點鐘了。你想吃點什麼,我下樓去買”席珍說着,便走到鏡子前整了一下衣服。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玉米麪糊糊吧!完了再來兩個花捲或者餅子這類,反正是不要帶油的,一想起來就想吐”
“你要的這東西可不好買,我下樓去看看”席珍說完,提上小包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夏建心裡還真有點暗暗的衝動,這女人是越來越漂亮,比剛到集團時,可有風韻多了。
席珍一走,他又躺了下去,便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直到席珍的開門聲把他給驚了醒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席珍的身後還跟着王琳。
“怎麼回事?和誰喝酒喝的這麼瘋?都喝了一個晚上”王琳說着走了過來,她兩眼如炬的把夏建仔細打量了一遍。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哎!別提了,反正是丟人”他打着馬虎眼,人便跳下了牀。慌忙跑了洗手間在。
席珍追了過來問道:“夏總!是不是又想吐啊?你再這樣吐下去,肯定會出問題的,要不咱們老醫院”
“沒事!我已經好了,等我洗完臉咱們就吃飯”夏建胡亂說着,便開始洗涮。還好掛在衛生間的衣服已經全乾了。
等他出來時,兩個女人把買回的飯菜已擺在了茶几上,還是有女人好,夏建不由得有點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