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大都市的夜生活,讓許多的男人留戀忘返。
夏建萬萬沒有想到美如仙女的鐵靜也會暴粗口,還好現場只有關月跟着,否則他這人可就真丟大方了。
到了一樓大廳,鐵麗轉身對關月說:“你帶着他在大門口等着,我去開車”
“車就不要開了嗎?萬一喝酒的話開着多不方便”夏建冷聲說道。
鐵麗想了想說:“那咱們就去水潤東方吧!這地方離公司也不遠,咱們走路就可以過去”鐵麗說完,根本不等他和關月說話,便率先朝前走去。
深秋季節的南方,仍然和北方的夏天一樣,人一走來出便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夏建穿着這襯衫,他感到纔剛好合適,再多一件衣服或許還會熱。
馬路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車流,便是樂絡不絕的人羣。感覺忙碌了一天,這個時候人們都跑了出來似的。
鐵麗一身短裙,走的非常灑脫,她目不斜視,走的非常快。穿着恨天高的關月就走的有點吃力了。懂得憐香惜玉的夏建,偷偷的把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抓住了關月滑嫩的小手。關月先是掙扎了一下,當她明白了夏建的意思後,便老實的被夏建這樣牽着,儼然一對情侶似的。
走在前面的鐵麗只顧着往前走,根本不去理會好身後手事。
“ 晚上的景色好漂亮,可惜和這種人出來,根本就體會不到”夏建小聲的對關月說道。
小姑娘被這麼帥的男人牽着手在大街上走可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她微微一笑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夏建不由得一愣,這關月話裡的意思不知是說她自己,還是在提醒夏建別對鐵麗有意了,人家可對他無意。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走在最前面的鐵麗忽然尖叫一聲,猛的往後連退了兩步。夏建見狀,慌忙放開了牽着關月的手,兩步趕了過去。
就在鐵麗面前,站了四個老.外,而且還是像黑炭一樣的黑人。這幾個傢伙不但膚色幽黑,而且身材高大,往路中間一站,多少有點嚇人。
“怎麼了?”夏建擋在鐵麗面前,大聲問道。
鐵麗臉色難看,她小聲說:“我們還是返回去走別的道吧!”
“喲!大美女,想躲開我們,那是沒有可能的事。前面就是酒吧!除非你陪我們喝上兩杯,否則今晚就別回去了”其中一個老.外咧着大嘴巴說道。
夏建一聽火氣就上來了,他大聲喝斥道:“你誰啊?不怕說大話閃到舌頭”
“喲呵!你想英雄救美是吧!滾一邊去,別惹我們生氣”其中的一個黑人說着,竟然伸手來推夏建。
不動手還好,這一推,夏建的小火山便爆發了出來,他右手一擋,只聽啪的一聲,哪黑人男子直往後退了三四步。
其餘三個一見同夥不敵,立馬圍了上來。這時圍觀的人很多,但沒有一個人肯上來幫夏建一個忙。
不過夏建倒是無所謂,這四個傢伙一看就是灌了點貓尿就把控了不自己,還想跑出來騷擾大美女鐵麗,這算他們運氣不好。
這麼多人看着,絕不能丟了中.國人的面子,夏建倒退一步,忽然一個前衝,身子凌空而起,只聽兩聲尖叫,四個黑人中有兩個已爬在了地上。其餘兩個一時沒有回過神來,被夏建一個旋風腿全放倒在了地上。
這時,圍觀的人羣鼓起了掌聲,大家開始爲夏建叫好。一時間夏建還真成了人們心中的大英雄,他不由得有點沾沾自喜。
“夏先生!你可真是了不起,太讓人佩服了”關月踩着高跟鞋,一搖一晃的擠到夏建身前,她笑呵呵的說道。
鐵麗則沒有說話,而是拉着夏建急匆匆的朝前走去。關月一臉的不解,她從後面追求了上來問道:“鐵總!哪幾個傢伙都被夏先生打着爬在了地上,我們也不用這麼怕他們吧!”
“不是怕他們,而是怕警察。一會兒警察肯定要來,他們來了一定要做筆錄問話的,這一通弄下來,你們還想不想吃飯了?”鐵麗嘴裡雖然這麼說着,但她還是用眼睛的餘光飄了夏建一眼。
就這麼一飄,夏建心裡可美的,畢竟人家大美女從現在開始已經看他了。
水潤東方原來是一個大酒店,聽起來感覺是東西結合的產物。不過裡面的環境還確實錯。尤其來這裡吃飯的人,感覺個個很紳士。
鐵麗找了個靠窗的位子招呼夏建和關月坐了下來,她拿過菜單往夏建手上一遞說:“你點菜吧!喜歡什麼就點什麼”
夏建拿起菜單翻了幾頁就不敢往下再看了,這裡隨便一個菜都是幾百塊,就連最普通的青菜也要一百零八元一碟。這樣一算,她們這頓飯弄不好會吃掉一個普通工人的工資。
夏建把菜單又遞給了關月,她笑着說:“我吃什麼都能吃的慣,還是小關來點吧!”
鐵麗看出了夏建的意思,她奪過關月手中的菜單,便對服務員報了菜名。共點了兩涼四熱一道湯,再加一個煲。我的個乖,共兩千零二十元整。
菜的價格是貴了一點,但味道和服務還真沒得挑剔。鐵麗一邊吃着飯,一邊靜靜的看着夏建吃飯的樣子。她真搞不懂了,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鐵總!菜都點好了,你不吃可是一種浪費”夏建呵呵一笑說道。
鐵麗淡淡一笑,她有點高傲的看了夏建一眼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還真有點讓人看不懂。今天的策劃方案真是你一個人做的嗎?”
看着鐵麗對他起了疑心,夏建不由得呵呵一笑說:“我就是一個來找分工作的人,你相信可以用我,不相信我明天就不用再來上班。不過我想告訴鐵總的是,你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確實有料”
夏建說這話時,聲音壓得特低,他就是專門說給鐵麗聽的。一旁的關月聽得一頭霧水,她想問便又不好開口,畢竟這兩人都是她的上司。
當鐵麗明白了夏建話裡的意思時,她羞澀的低下了頭,雙頰頓時變得緋紅。她低聲罵道:“臭流氓!”
鐵靜罵完這句,一把抓起桌上的小包,朝樓下快步而去。關月呵呵一笑說:“我終於知道了她爲什麼這麼怕你,原來你把人家給…”
“給什麼給,我只是撞了她一下而已”夏建極力強辯着。
關月一聽,不由得呵呵笑道:“一下已經很了不起了,你還想幾下?我們這位大佬一般男人想說句話的機會也沒有,而你第一次見面就已把她…哎喲喂!你真是太厲害了”
夏建看着關月,這才聽白了她話裡的意思,這女人想的也太超前了,她以爲他還真把鐵麗給那樣了似的。
“你這想法,讓你們鐵總說就是下流。快想辦法回家吧!我去看看你們鐵總,她長得太漂亮,晚上出事的概率要比你大”夏建說完,也快步朝樓下跑去。
飯桌上只丟下了關月一個人在哪裡小聲嘀咕道:“我也是美女,她有的我也有,比她的並不差”
鐵麗埋完單後,負氣走出了水潤東方。她跟夏建出來吃飯,實出無奈,她想着夏建根本完成不了她佈置的工作任務,沒想到他飛速完成,而且質量也挺高,所以她沒有理由拒絕人家所提的要求,更何況留下來陪夏建加班是她自己答應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第一局輸了關係不大,她只要後面搬回來就可以了。鐵麗有了這個主意,便答應請夏建吃宵夜。不過她不是心甘情願的,這樣的男人太壞,她是看不上眼的。沒想到關鍵時刻夏建能爲她挺身而出,這讓對夏建有了新的認識。
面對四個黑人大漢,能在分秒中把對方放倒在地,這夏建到底是何方神聖,是人還是鬼?鐵麗當時就迷茫了,不過能爲她挺身而出,她真的心軟了,覺得夏建這個男人不錯。可是像這種好色之徒,三句話就露出原形了。
什麼她有料,還不是今天中午被夏建正好撞到了她哪裡。這個臭流氓,佔了便宜還要嘴上圖痛快。鐵麗想到這裡,生氣的擡起腳朝着路邊的電線杆踢了上去。
天下之事,有時候就是這麼的七巧。鐵麗的腳剛飛起來,只覺得踩在地上的另一隻腳一滑,好像是踩在什麼東西上面去了。
只啪的一聲,電線杆是沒有踢着,她自己整個身子卻倒在了地上,摔了個四平八穩。這一忽然變故,讓鐵麗既氣又恨。但爲了面子,不被路人嘲笑,鐵麗慌忙翻身而起,正想站起來時,左腳踝處痛得就像是用刀割一般。
完了,可能是扭到腳了。鐵麗第一反應是這樣的,她忙把身子往後縮了縮,靠在路邊的圍欄上坐了下來。
夏建追出了水潤東方,根本就沒有看到鐵麗的身影。他心裡想,這女人腿是有點長,也不至於跑這麼快吧!
看樣子她剛纔是負氣而走,按一般人的心裡狀態,她肯定會往偏僻的地方走。夏建這麼一想,便掉了個頭,沒追幾步,他便看到了鐵麗踢電線杆的一幕,這可把他差點給笑死了。
夏建雙手插在口袋裡,揚着頭,打着口哨,一副公主哥的架勢。其實他早都看到鐵麗坐在路邊上了,可他故意裝做沒看到。
鐵麗看着夏建從她的身邊走過,她既高興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