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市區之後,安子看着劉柱和老費直接給車停在了賓館門口之後納悶的對着郝安峰問道“哥,這幫人膽挺大啊?在這邊都折了還敢明目張膽的跟人家眼皮子下面這麼招搖?這不是瘋子就是傻子啊?”
“呵呵……要是你的話是不是躲起來找個機會偷摸的把事辦瞭然後就走啊?”郝安峰歇着眼的的看着安子,語氣裡面帶着諷刺味道的問道。
“我一個瘠薄幹這個的,我必然是這個做法啊!”安子挺理直氣壯的說道。
“所以你一輩子也就是在我身邊或者是別人身邊乾點髒活累活的,什麼瘠薄大哥,什麼瘠薄霸王都跟你沒關係知道麼老弟?人家這是那些老人家的想法,從戰略上藐視,從戰術上重視,我看老費跟建勳說的話不虛,這個小子有點意思,你看着吧,肯定是個人物就完了!”郝安峰只見過劉柱這一面,從劉柱大搖大擺的在對夥勢力範圍下這麼招搖的出入,就能直接肯定的給予這種評價,也側面的說明郝安峰這個人絕對是個人物,要是從他顯眼的外表下覺得這個人大線條,很粗狂那就離死不遠了,往往這種人就是最危險的人,從老費和鍾建勳都願意喊一聲哥這上面來看,郝安峰不管是在大西北那種惡劣的情況下混,還是行走江湖的爲人處世上絕對都是頭子。
“行了,別磨嘰了,下車吧!”郝安峰說着就推開了車門子一步三晃的揹着手朝着賓館裡面走去。
劉柱跟老費此時已經給郝安峰和一起過來的安子開好了房間隨後遞給了郝安峰一把鑰匙之後四個人就一起上樓在一個房間裡面休息嘮嗑去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簡短的針對這邊的形勢聊了兩句之後也沒有什麼大的結果,劉柱這個人心裡有事是自己有數不願意跟比人多說的,所以大家還是準備一起喝點酒用最原始的方式進一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增進一下友誼的厚度。
當天晚上的一場大酒之後,四個人都一點顧忌沒有的好好睡了一覺,這一覺劉柱和郝安峰睡的沉,睡的甜,並且十分的解乏,可是這一覺也確實是讓二閻王有點懵圈了。
原因就是老四這邊沒啥事再次聽見了前面傳來的消息,又來了兩個人之後四個人找了一個飯店大吃二喝一頓之後就回賓館睡覺去了,老四不知道爲啥就是覺得這幾個人挺有意思,多少有點糞坑裡麪點燈籠找死(屎)的感覺,所以老四老老實實的再次跟二閻王說了一次劉柱等人情況。
二閻王本來也沒有多想,可是被老四再次這麼一說之後突然感覺挺有意思,隨即舔了舔嘴脣之後笑呵呵的對着老四說道“你也覺得有意思,我也覺得挺有意思,那你這麼的吧,明天一早你去找找他們,我想看看這幫人到底啥路子啊?給我的饞蟲都他媽的勾起來了,試探我呢?不能啊?不他媽想了,明天你去給人接過來了,我就想看看這他媽的都是啥選手。”
“行,我知道了大哥,明天我就過去!”老四恭敬的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劉柱跟老費還有郝安峰和安子四個人早早的起來坐在了賓館的餐廳裡面吃早餐。
劉柱伸手揉着自己的胃看着郝安峰問道“郝哥,還能喝不了?”
郝安峰正在喝小米粥,一聽劉柱這麼問自己愣了一下之後差點嗆着,隨即給碗放在一邊說道“那他媽有啥不能喝的啊?不過你不講究啊柱子,昨天不是說好了不兩摻麼?你這白的輪完了就乾啤酒,你這麼喝我不適應!”
“不適應你還伸手摸人家服務員的屁股?喝多了是不?昨天我聽着誰啊在廁所裡面啊我額了一宿啊?嘎哈呢?聯繫地道的東北腔英語口語練習呢啊?”劉柱笑話着郝安峰的說了一句。
“艹,那是安子!”郝安峰黝黑的臉龐上面頓時老臉一紅的伸出手懟了安子一拳頭。
正在吃着花捲就着鹹菜的安子實實在在的說道“淨扯淡呢哥,我他媽昨天都喝的失去意識了,我吐也是他媽吐被窩子裡面,怎麼還賴我呢?”
“哈哈哈哈哈……”
劉柱跟老費一聽安子的話,頓時大笑了起來,而郝安峰則是滿臉不樂意的直接給碗扔在了桌子上面之後喊道“服務員,給我整四瓶白酒,度數越高越好,我踏馬不活着了我!”
看着郝安峰耍活寶一樣的樣子,劉柱跟老費笑的更歡了,好像老費因爲鍾建勳被抓的陰霾心情也豁然開朗了不少。
就在四個人扯淡打打鬧鬧的時候,餐廳的門口處,老四眯着眼睛看着四個人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進來,到了劉柱等人的跟前之後慢條細語的問道“哥幾個過來找人啊?”
四個人瞬間閉嘴的擡起頭看向了臉上有着可怖疤痕的老四。
“找不找人的我們礙着你事了啊?”郝安峰看着老四,挑着眉毛的問了一句。
老四聽着郝安峰的語氣不善,但是並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爲只是莞爾一笑的說道“哥們,別這麼大的火氣,我是二閻王二爺的弟兄,二爺想要請你們過去做客,給個面子不啊?”
“你算幹你媽了個逼的啊你說請就請?”脾氣火爆沒啥心眼子的安子可能在在大西北那樣的惡劣環境中生存的時間太久了,直接火了站起來指着老四的鼻子就罵了一句。
許多年不曾有人敢跟自己大聲說話的老四聽着安子罵自己的話語愣了一下,隨後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罵我呢啊?”
“罵你咋的?艹你媽的!”安子好像得理不讓人一樣再次張嘴挺埋汰的罵了老四一句。
老四並沒有吭聲,但是餐廳門口頓時竄過來四五個小夥子,清一色的光頭,手全都插進了自己的衣服裡懷,瞪着劉柱和郝安峰四個人。
“你再罵我一句我聽聽!”老四伸出手輕輕的拍了安子的肩膀一下之後威脅味道很強的說了一句。
“在罵你三句也行,你媽了個逼的你賽臉啊?”坐在凳子上面的郝安峰轉頭對着老四喝問道。
老四突然就愣住了,因爲一個堅硬的東西此時貼着自己的大腿根子頂着自己呢,不用說都明白,面前的這個龐然大物一樣的胖子手裡拿着響呢!
“罵你了,咋的啊?”安子叫囂着,一腳就踹翻了自己身前的凳子之後雙手插進了自己的裡懷,隨即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兩把仿六四直接拽了出來,一把對準了老四,另外的一把對準了老四身後的那幾個兄弟。
老四懵了,徹底懵了,這他媽的也不按照套路打啊,自己帶着人來的,說的話挺客氣不說還算是給面子吧,接過這幫人張嘴閉嘴的就是罵自己不說,自己身邊的兄弟們懷裡都揣着響呢,可是沒等掏出來呢對面就先炸了,人手一把響的對準了自己。
場面這樣一來瞬間就變的很尷尬!
劉柱笑呵呵的站起來伸手拍了拍郝安峰的肩膀,郝安峰掃了劉柱一眼之後直接給手抽了回來,轉身繼續端起了自己裝着小米粥的碗繼續“滋溜滋溜”的喝起了粥。
“哥們,我們大老遠的爲啥來的你肯定心裡有數吧?二閻王讓你來到底啥意思啊?我看你也沒有一個穿盔戴甲的樣子,看不起我們啊?”劉柱對着老四態度還算可以的問了一句。
老四聽着劉柱這麼嘮嗑,頓時覺得幸好這裡面還有一個正產人,所以態度也有些緩和的說道“二爺就是想見見你們,你們來也是爲了解決事情來的不是麼?非得整的這麼不好看啊?”
“我他媽怕不好看麼?”郝安峰說說話就有點又要急眼的樣子,可是偏偏看着他的臉,除了可愛你也說不出來什麼殺氣,可是又是因爲這樣,你就是害怕這個人,就是整不明白他下一秒是不是要崩你,老四也不是什麼小白人,所以心裡非常非常瞭解郝安峰這種人的危險性,只要是郝安峰說話,那自己馬上就閉嘴。
“郝哥,沒必要!要是二閻王想見咱們呢,咱們就過去,也沒啥的,正好去了給建勳解出來!”劉柱再次安撫了一下好像**桶一樣的郝安峰。
“這個哥們說的對,哥們,你們肯定是有裡有面的人,磕磣我兩句,拿我撒撒氣我也不說啥了,畢竟你們在二爺的嘴裡是客人,所以我不計較,你們要是真覺得自己行,咱們出門上車到地方試試!”老四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就對着自己的人一擺手,隨後率先走出了餐廳。
“哎呦我艹你媽的,我非得試試!”郝安峰一聽老四的話又急眼了,站起來就要跟着走。
劉柱馬上一把手拉住了郝安峰,隨後眯着眼睛說道“這個二閻王是個人物!”
郝安峰好奇的轉身看着劉柱問道“啥意思?”
“這麼整,下面的人都這麼聽話,你身邊除了安子,我身邊除了這些兄弟,哪有一個能做到的?別人敬了,咱們就讓一下!”劉柱非常穩的說了一句。
郝安峰這才冷靜的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好像是這麼回事,那行,咱們走啊?”
“走!”劉柱點頭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