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的城區改造沒等開始的時候,福州就出了一件大事。
並不是說夏家或者是其他的家族出了任何的問題,而是在夏家出現問題之前,胡海泉和吳文出了事。
本來是孫慶山交給了胡海泉和吳文建築地標性建築的好事,卻在這個地標性建築施工開始前,胡海泉入獄了,吳文在逃!而具體是因爲什麼入獄外界一直以來給出的說法都衆說紛紜。
有人說是因爲胡海泉跟吳文因爲孫家勢大,所以都有些飄飄然了,得罪了某位過來視察的大人物之後被整了。
這個說法其實是立不住腳的,因爲胡海泉生性謹慎,加上吳文這個老江湖的老辣,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飄起來的心。
還有人說是孫慶山卸磨殺驢了,這種說法也是在傳了一陣子之後就不了了之了,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算是蓋棺定論的覺得這就是真相,可是卻也說不出來到底哪裡是真,哪裡是假,反正就是這樣的一種說法讓人聽着還能感覺舒服點。
但是根據當時的一個知情人說,其實胡海泉跟吳文在落網前是因爲一個人的舉報。
這個人就是死了弟弟一心報仇的匡海平!
而能讓匡海平出面的原因則是因爲當天他離開泉海大酒店之後出現的男子。
這個人其實就是孫慶山。
當時孫慶山離開了辦公室之後並沒有遠走,而是站在門口聽完了三人的對話之後才躡手躡腳的離開。
孫慶山讓人開着車堵住了匡海平之後帶着他回到了漁村。
司機給車認認真真的停好之後,孫慶山指着遠處燈火輝煌的漁村說道“你從小到大在這裡長大,你見過這麼晚了還燈火輝煌的時候麼?”
匡海平平靜的雙眼朝着遠處看去,人聲鼎沸的漁村此時全都是村民正在熱熱鬧鬧的搬家,面對這樣的景象匡海平愣住了!
“兄弟,不管是誰過來收地,都想着是給自己的腰包裝的鼓鼓囊囊的,可是我收地先的是先讓這裡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所以他們同意搬家了!”孫慶山揹着手站在匡海平的身邊笑呵呵的說道。
“你跟我說這個幹啥?你想讓我幫你殺人啊?”匡海平內心平靜的問道。
孫慶山笑呵呵的看着匡海平問道“你弟弟是吳文跟胡海平乾的!”
“我知道!”匡海平點了點頭之後說了一句。
“那你爲啥不動手啊?”孫慶山聽了匡海平的話之後有些意外,所以皺着眉頭看着匡海平再次問道。
“我給黑超殺了,他臨死的時候掙扎着問我爲啥,我說你殺了我弟弟!他說爲啥啊?我說你殺了我弟弟!”匡海平吧唧吧唧嘴伸手拿出了一盒煙之後說道。
“後悔了?”孫慶山看着匡海平問道。
匡海平微笑着哼了一聲,隨後低頭點了一支菸之後晃悠了一下脖子說道“你玩的挺狠啊?”
“狠麼?”孫慶山好像非常不好意思的問道。
“呵呵……”匡海平不屑的看了一眼孫慶山之後點着了煙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要是出來玩,胡海泉跟吳文可是比不上你!”孫慶山從匡海平的手裡拿過來煙盒之後點了一支菸放在嘴裡,隨後笑呵呵的說道“幫幫我啊?”
匡海平看着孫慶山,捉摸着他的話問道“我幫你?幫你的最後我是不是也會變成他們啊?”
“我現在翅膀不硬,硬了之後就不缺幫忙的了,缺的是辦事的,所以你試試唄?誰過的好都不如你自己過的好,你弟弟沒了,但是你沒沒啊,你想想如果你要是現在的胡海泉或者是吳文,你弟弟會死麼?你他媽一個平民,你上了天還能咋地?嗯?”孫慶山挺皮的說了一句。
三天之後,匡海平站在市局的大門口,猶豫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才走了進去……
廣東與福建的交界處,一臺髒的已經看不出來原本顏色的捷達車裡面,李昊抽着煙不停的朝着遠處看着。
“哥啊?靠譜不啊?這兩大仙這麼長時間出去飄,這他媽的等三天了都快,我這沒洗澡渾身難受啊!”**挺不樂意的雙腳搭在車門子上面對着李昊發着牢騷。
“說了能來就一定能來,這次讓他們幫忙之後咱們一起回老家待一陣子,你現在這脾氣怎麼弄的這麼急呢?我是不是有點說不了你了?”李昊對着**笑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車外面的李衝快步的朝着捷達車跑來,隨後伸手敲了敲車頂之後說道“來了哥!”
李昊聞聲直接給嘴裡的菸頭扔了出去,隨後跟**兩個人一起下車朝着李衝指着的遠處看去。
一臺乾乾淨淨跟捷達車產生了強烈對比的皇冠快速的開來,隨後駕駛室上許久未曾露面的鐘建勳帶着一副墨鏡探出頭對着李昊比劃了一下之後說道“哈嘍啊我的昊哥!”
“哈嘍哈嘍,這鐘戰神現在這體格子是越來越壯了哈?怎麼樣費老闆?過的挺好的啊?”李昊趴在車門子上面跟鍾建勳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又對着後面依舊光頭形象示人的老費問道。
“好啊!能不好麼?在廣州天天有吃有喝的養着,手刺撓的了就跟任鵬出去掃一圈,現在任鵬在羊城正經的有一號呢,叫啥了的老鍾?”老費笑呵呵的問道。
“東北駐羊城框子界的一股泥石流!”鍾建勳胡謅八扯的說道。
“挺長時間都沒見到了,找個地方喝點,回頭幫我個忙之後回老家看看啊?”李昊笑呵呵的問道。
“走着!”鍾建勳說着就給車掛上了擋,然後跟着李昊的一臺車朝着福建境內趕去。
一行五個人兩臺車找了一個酒家之後就準備大喝一場,這個時候**看着大廳裡面掛着的大彩電上面播出的新聞愣了一下,隨後轉身對着李昊喊道“哥!”
正在低頭看海鮮選擇菜的李昊聞聲擡起頭跟着**的目光看去,頓時愣住了!
“據本臺記住報道,最近福州一夥明顯有涉黑性質的團伙,其團伙主犯胡海泉被捕,另一主犯吳文目前在逃,具體情況請見詳細報道……”
隨着新聞裡面的主持人面帶着恨世嫉俗的表情報完這條消息之後,李昊頓時愣在了原地。
“咋的了?這地方菜貴啊?”鍾建勳笑呵呵的看着李昊這邊發愣,所以站起來走到李昊的身邊問了一句。
李昊回過神來之後眯着眼睛說道“吃飯,吃完辦事!”
鍾建勳沒明白李昊怎麼突然這樣了,所以也收起了玩笑的態度,坐回了座位之後等着上菜。
在福州遠郊一個著名的山區跌死蛇附近,吳文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草地裡面看着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近的吳文都躲在這裡,是因爲當天他因爲有些感冒所以躲過了一劫,本來說好是配合調查的胡海泉在去往工地的路上就被人帶走了,結果到現在都音信全無,所以吳文敏感的提前一步跑了。
就在吳文焦躁不安的等着的時候,一個跟着吳文挺長時間的小兄弟拿着吳文的大哥大走了過來,隨後遞給吳文說道“嫂子的電話!”
吳文趕緊接過電話問道“咋樣了?”
“新聞都上了,你千萬別回來啊!”吳文的媳婦在電話裡面有些慌亂的說道。
“媽的,你跟孩子還好麼?”吳文罵了一句之後趕緊問問自己家裡的情況。
“我們不讓走了,本來都要離開福州了,接過被截回來了!”媳婦無奈的說道。
“沒事,過兩天我接你們走,你不要慌,誰問你什麼你都說不知道就行!知道麼?”吳文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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