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一 折戟沉沙

讓小胡連續捅了幾下之後馬上轉身就跑,而小胡沒有想到這他媽的孟奇志讓人吹的這麼猛這麼狠,現在竟然慫了,一個回合就要跑,所以馬上就跟着追了出去。

整條街道的另一頭,傻柱子被人追着到了自行車的欄杆邊上,傻柱子伸出雙手直接握住了欄杆,硬生生的一咬牙猛的發力竟然想給欄杆拔起來。

身後的孟奇志兄弟們全都追過來之後舉起手裡的各種兇器“噼裡啪啦”的朝着傻柱子的後背上就砸了下來。

傻柱子身材壯碩,從小精通各種街頭……好吧,經常被人打或者是讓人打……傻柱子就是一個肉盾型的選手,所以完全不在乎身後這些人的刀槍棍棒,還在一心一意的拔着欄杆。

直到一個小子在他伸手把手裡的尖刀紮在了傻柱子的屁股上的那一刻,傻柱子終於不再一根筋的奔着這條大約二百米長的鐵欄杆使勁了,轉身伸手抄起了一把U型鎖,隨即轉身一把給身後站着捅自己的的人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舉起手裡的U型鎖朝着對方的腦門上就鑿了下來。

“啊!”被砸的人直接扔了手裡的刀,雙手捂着自己的額頭慘叫着,紫黑色的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乾死你!”傻柱子撇着嘴對着懷裡的青年怒喝一聲,隨即第二下猛鑿接踵而至……

古有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今有傻柱子咬牙硬拽自行車欄杆。

周圍的圍着傻柱子的人看着傻柱子一隻手死死的摟着自己這邊一個兄弟的脖子,另一隻手裡面的U型鎖快速的掄着,一下接一下的猛鑿,這些人全都有點腿肚子鑽筋的猶豫了。

如果說打架中,你因爲生氣,憤怒等種種原因上頭之後讓你拿刀一刀給人乾死都有可能,這也沒有什麼難的,但是如果要是讓你保持清醒的時候,一下一下的去弄死自己的對手,所有人包括在內都會覺得“去你媽的,在開什麼玩笑?”

傻柱子毫無疑問就是那種可以很認真的去弄死自己想要弄死的人,並且享受過程的反人類人格的專屬代表。

連續超過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之後,孟奇志的兄弟們面面相覷的看了一下彼此之後馬上轉身就跑,是的,他們被傻柱子的氣勢嚇跑了。

而傻柱子看着人都跑了之後棱着眼珠子緩緩鬆開了自己懷裡的小夥子,隨後有些脫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臥槽!”傻柱子摸着自己的屁股說道“幹仗就幹仗,扎我腚幹他媽啥呢這是?”

不一會小胡呼哧帶喘的跑回來看着傻柱子問道“沒事吧?”

傻柱子地圖指了指地上躺着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青年說道“他要是不死就沒事,他要是死了的話,那他媽的我就有事了!”

小胡笑呵呵的伸手拉了一下傻柱子,直接轉身朝着白金會所走去,而林祖德此時恨不得跪在地上看着外面走進來的牲口兄弟說道“這他媽的也太猛了,這就完事了?”

另外一頭,任鵬一邊開着車一邊哆嗦着手的從自己的上衣兜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扔給了劉柱。

“啥玩意啊?”劉柱低頭拿起麼有標記的小藥瓶擰開問道。

“給我倒五粒!”仍鵬手哆嗦着接了過來直接扔進嘴裡幹嚼了兩口之後嚥了下去。

劉柱斜着眼睛看着任鵬說道“艹,你別他媽吃死了,這是啥玩意啊?”

任鵬擺了擺手之後感覺正常了之後笑呵呵的說道“能讓我手不抖的神藥!”

劉柱無語的看着窗外,等待着一會的戰鬥。

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在林祖德告訴自己的地點劉柱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孤零零的工廠建築。

“這他媽的地方真好要是以後我要是弄一個小酒館多好!”任鵬笑着說了一句之後推開車門子下了車。

“別想好事了!”劉柱雙手插兜的朝着工廠裡面走着,任鵬笑嘻嘻的跟在後面。

所謂的酒場裡面,其實就是一個酒精喝色素加上各種勾兌材料組合的小型加工廠,這個地方聽說前身就是一個化工廠,只不過那個年代化工廠基本上都會因爲各種原因最後變成化肥廠而倒閉,所以孟奇志的姐夫杜建軍靠着自己小舅子這個生猛務必的社會新生力量直接給這用非常低廉的價格拿下,隨後開始了自己假酒的生產線建設。

此時的杜建軍坐在辦公室裡面,腿上坐着自己的小秘書,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撕扯着。

因爲小舅子不在家,杜建軍這個姐夫總是能變着花樣的扯點犢子,時間緊迫,所以他完全就沒有在意到門口有兩個人正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正當杜建軍沉醉的摸着小秘書軟若無骨的小手的時候,劉柱推開門走了進來。

杜建軍馬上推開了小秘書,隨後說道“下次別穿高跟鞋,走道都不穩總要摔跟頭呢?”

“對不起老闆!”小秘書低着頭紅着臉的說着,隨後轉身就朝着外面跑去。

隨後杜建軍看着劉柱問道“你們是……”等他看清了任鵬的臉上可怖的傷疤的時候頓時愣住了,嘴裡的話也直說了前半句。

“我叫劉柱,林祖德的朋友!”劉柱隨意的自己介紹着自己,然後坐在了杜建軍的桌子上看着杜建軍。

聽到是林祖德的朋友,杜建軍表情有點不自然的看着劉柱問道“你找我有啥事啊?有事的話你們應該跟孟奇志談啊?”

劉柱笑呵呵的指着外面的小工廠問道“這裡的法人啊,老闆啊什麼的都是你吧?”劉柱不停的在腦袋裡面想着自己曾經從王明林和秦彬或者是黃山他們嘴裡提到過的這些字眼。

“你到底想咋的啊?你要說啥?”杜建軍讓劉柱問道的有點發懵,所以不耐煩的問道。

“沒事,就是想找你上樓頂上談談……”

說着任鵬跟劉柱就全都朝着杜建軍走去!

幾分鐘之後,杜建軍大頭朝下的被吊在樓頂,雙腳上纏着一根麻繩子掛在樓頂的邊緣處。

“這上面籤個字應該就完事了吧?”仍鵬有點拿不準主意的叼着菸頭,皺着眉頭的問着劉柱。

劉柱有點無奈的接過任鵬手裡的紙單問道“這破玩意你沒問問大志或者林子啊?”

“我天天跟你在一起,你不說用我問他幹啥?你看我是個好學生麼?”任鵬也有點急眼的對着劉柱喊道。

這個時候被倒吊着幾分鐘了的杜建軍一動不敢動的抽泣着,是的他已經嚇哭了,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喊道“大哥,能不能靠譜點啊?”

“哎?他能不能知道啊?”任鵬突發奇想的問了一句,隨後走到了麻繩子的邊上伸手往上拽着。

“你看他那樣像個有學問的人麼?他能知道個屁!”劉柱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你說的也是哈!”任鵬覺得有道理的直接鬆開手,本來以爲要上去了的杜建軍再次猛的朝着下面一墜……

“大哥我啥都知道,讓我上去!求你們了,讓我上去!”杜建軍好像要被宰了的老母豬一樣,不停的嚎叫着。

任鵬扭頭看了一眼劉柱,好像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就是他媽的簽字是不是也得給他拽上來啊大哥?你就拽上來唄?”劉柱有點無語的說道。

“那你他媽的不早說,臥槽,繩子磨壞了……”任鵬突然喊道。

“艹,那咋整,給菸頭撿撿去樓下給看見咱倆的那個小姑娘弄死!”劉柱無所謂的說道。

此時聽着劉柱和任鵬對話的杜建軍渾身發抖的喊道“拽我上去,辦公室……我的辦公室裡面有全部的書面文件,我簽字轉讓就行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看,這就是聰明人!”劉柱坐在了樓頂的邊上抽着煙悠閒的對着任鵬飛了一個眼神說道。

“艹!”任鵬無語的一隻腳蹬着樓體的邊緣,伸手不停的往上拽着杜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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