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區裡面,彭先生看着老白問道“和珅位極人臣,一輩子都沒有出現過功高蓋主的事情,並且奢極一生,小白你想過你自己是不是和珅麼?”
老白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之後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因爲彭先生明顯對於今天的事情有些不高興了,所以不停的在心裡想着對策。
彭先生看老白沒有說話,笑了笑說道“和珅怎麼斂財,怎麼爲了自己乾隆皇帝都沒有管他,最後私下江南的時候和珅出了大利!”
老白聽到這擡起頭看着彭先生無比真誠的說道“先生,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是任何人!”
彭先生彷彿沒有聽見老白的話,笑呵呵的繼續說道“但是和珅最後還是逃不過一死,乾隆把這麼大的一個忠臣孝子定義爲給自己兒子留下的財產,嘉慶帝殺了和珅抄家,竟然彌補了空缺的國庫……”
老白聽到這冷汗再次流了下來。
“哈哈哈哈……我就是閒的沒事跟你念叨唸叨,現在的人啊,估計都快忘了自己的祖宗是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出現了,最起碼不要讓人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了!”彭先生認真的看着老白說道。
“一定,一定不給先生添加任何的麻煩!”老白恭恭敬敬的鞠躬說道。
另外一頭,李昊上車之後舉起了自己的手擺了擺,兩臺吉普車快速的開走,而在一顆大樹上面,鍾建勳笑呵呵的低頭開始拆解自己手裡的一把狙擊步槍,一邊拆一邊說道“還是這邊幹活舒服……”
一分鐘之後,鍾建勳揹着一個大號的皮包轉身走進了老街外面的樹林中,身影迅速的消失。
李昊連夜回到了果敢之後,身體還很虛弱的李衝看着李昊和**沒什麼時候的回來挺高興。
“趕緊休息吧,沒啥事就好了!”李衝笑呵呵的對着兩個人說道。
“你去睡覺吧,我替你值夜班!”**挺心疼兄弟的說道。
“沒事,一會大山回來了我就交接了!”李衝覺得自己的事情應該做好,所以推辭了一下。
“對,去休息休息吧小衝,以後夜崗你就別值了!”李昊也挺心疼這個跟着自己出來一隻都在身邊任勞任怨的兄弟,所以勸着李衝回去睡覺。
等都安排好了之後李昊纔拿起電話撥了起來。
雖然是國內,但是因爲這邊的情況不穩定,所以李昊除非用大哥大打電話,要不然想要給電話打出去正經需要轉接一陣子。
差不多十多分鐘之後,李昊正抽第三根菸的時候貝勒爺很精神的聲音才傳來。
“沒事了啊?”貝勒爺笑嘻嘻的問道。
“我感覺不太對勁兄弟,今天老彭跟我扯了一堆沒用的!”李昊皺着眉頭說道。
“能有啥不對勁的,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都快給老彭嚇尿了,你該咋整咋整,能自己別出去就儘量自己別出去,咱們的話貨肯定是沒有問題,你放心吧昊子,如果要是心裡實在不踏實,你就這麼的,帶着媳婦去海南,這邊最近太忙了,聽說家裡那邊柱子出事了我都沒有趕過去,心裡不是滋味!”貝勒爺非常貼心的對着李昊說道。
李昊聽完貝勒爺的話之後也算是放心的說道“別扯淡了,我能走開麼?馬上就是旺季,聽說現在老緬這邊禁毒呢,老彭他們身上都不乾淨,各種小勢力都是發展期,我走了咱們這邊的場子誰看?你指望沐家和滇王啊?人家那邊還有自己忙着的事情呢!”
“那……那成吧,你有啥事第一時間聯繫我昂!”
“嗯,就這樣!”李昊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
此時在四九城的一個軍區大院裡面,貝勒爺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扭頭對着一直跟着自己的兩個人說道“老頭這是一點面都不打算給了唄?”
兩個中年裡面其中的一個面無表情的對着貝勒爺說道“小金子,你爺爺去了療養院沒工夫管你,所以你最好現在想好怎麼聯繫他老人家回來,要不然你出去之後不單單是你爸能給你腿打折,我們的腿也夠嗆能保住!”
貝勒爺看着中年咬了咬牙之後猛的一腳踹翻了一個凳子,隨後又突然好像頹廢了一樣的散盡了渾身的力氣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的抽泣着說道“我他媽的交朋友現在都得受限制麼?啊?”
中年看着貝勒爺這樣,眼中劃過了一絲絲的心疼之後緩緩的蹲下,伸出手摸了一下貝勒爺的腦袋之後說道“金子,你以後不說接班吧,但是也差不了,人家是儘量早交朋友,早受益,但是你的話麼,聽我的!晚點交朋友!交有用的朋友!”
說完之後中年站起來對着同伴擺了擺手之後離開了貝勒爺的屋子。
貝勒爺坐在地上摸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隨後緩緩的站起來想了一下說道“我他媽交朋友要是都受到你們控制,老子就不是四九城的貝勒爺!”說完之後貝勒爺轉身就朝着裡屋走去。
在老街,老白自己的住所裡面,老白有些心有餘悸的喝着酒,對着對面坐着的人說道“這件事情算是塵埃落定了,下一步你看着弄吧!”
坐在老白對面的人點了點頭說道“一會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他們那邊的人啥時候過來,你肯定老彭能讓你安排這邊嗎?”
“他都已經點頭了,這事還有啥不行的?趕緊安排吧!”老白感覺對面的人有點囉嗦的說了一句。
深夜,李昊在屋子外面抽了一支菸之後等自己身上都沒有了太濃重的煙味之後纔回到了屋裡,此時的陶珍還沒有睡,看見李昊進屋之後趕緊站起來說道“餓不餓?我給你弄點湯喝吧?”
李昊笑着點了點頭,隨後看着桌子上擺放着的一尊精緻的小佛像說道“啥時候還有信仰了呢?”
陶珍溫柔的笑了一下說道“不是信仰,算是寄託吧!我每天求他保你和兒子!”
李昊聽到兒子兩個字之後笑呵呵的說道“我跟柱子不一樣,我記得柱子的兒子剛出生的時候我倆通電話,他說以後他肯定讓他的兒子也繼承他的衣鉢,刀槍開道的成爲一方霸主,但是我說我以後的孩子一定要接受到良好的教育,柱子說他最怕他兒子長大之後變的不像他,可是我確實怕我兒子以後長大了太像我!現在好了,在那邊以後他上學,讀書,有文化,做一個有用的人不是挺好的麼?”
陶珍一邊切着菜一邊笑着點頭說道“昊子,哪天你沒事了帶我去廟裡唄,我想拜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