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低頭琢磨了一會之後只能硬着頭皮的對着英東子說道“東哥,這事你別攬了,我呢你也看見了,全都給我架到這了,你要是能聯繫上蔣邵陽你就幫我告訴他,等着吧!”
其實英東子跟劉柱當時的想法全都是非常一致的,英東子想要自己承擔一波,最起碼他能看出來劉柱這個人是一臉抹不開的肉,所以英東子覺得還是突破劉柱這邊要有用,可是難受的是什麼呢,是現在確實跟劉柱說的一樣,人家外面C市本地的人都跟鐵子關係好,從給自己直接幹跑就能看出來,加上劉柱跟鐵子的關係更不用多說了,所以劉柱被架起來之後那就是明擺着的了,蔣邵陽就好像是一句東北俚語說的“褲兜子裡面耍大刀,夠瘠薄嗆了……”
劉柱的話說完之後英東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對着三泰說道“你給帶來的東西拿來……”
三泰馬上從自己的身上拿下一個包直接對着站在一邊依舊運氣隨時準備發作的小爽遞了過去。
“兄弟,這裡面有二十個,不管咋說這事跟我肯定有關係,這個你拿着,後續鐵子好了能站起來了讓他說句話,我肯定不能差事就完了!”
英東子的話說完之後小爽理所應當的伸手接過了一袋子錢,隨後對着劉柱說道“柱哥,你做主!”
劉柱想了一下之後拍了拍手說道“來吧各位,既然話說到這了,事情也都做到位了,咱們就忙活忙活咱們該忙活的事吧,這件事情誰也別給東哥裝裡了,咱們直接就奔着蔣邵陽使勁,不管他是在市區裡面還是市區外面,有心的給我報個信,沒心的我也無所謂,這事我柱子接了!”
“這是大哥該說的話!”
“我踏馬現在就碼人抓他!”
“沒說的柱哥,找到他卸他身上零件就完了……”
不少人義憤填膺的喊着,隨後大家就在醫院瑟瑟發抖的護士和醫生的注視下快速的離開四散去打聽蔣邵陽的消息去了。
而此時剛剛對着鐵子亮劍完畢的蔣邵陽到底說他是躲起來了還是跑了呢?其實都沒有,蔣邵陽帶着人離開之後大搖大擺的就找了一個酒店去休息去了,本來按照常人的想法來說這個蔣邵陽不管是醒酒還是真就被利慾薰心了吧,最起碼你躲一躲象徵性的證明一下自己還有腦子啊,可是人家大哥真就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在他的思維意識裡面可能想的還是什麼老家的那一套,幹了你然後扔大山溝子裡面或者是自己溜達一圈回來事情就算是完事了的套路。
但也正是因爲這種原因,以劉柱爲首的市區混子們還真就忽略了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的想法,一心是想着追堵,而不是從本地出手。
戲劇性的是,當天晚上蔣邵陽這邊雖然在酒店裡面住下了,可是那些跟着蔣邵陽的人一合計,這他媽的都是幫着英東子辦事呢,結果蔣邵陽上來下手就是奔着死乾的,那萬一說英東子不認賬,或者是這幫人出事了砸了,英東子不管咋辦啊?就算是什麼都順利的完成了,但是踏馬的人家英東子只認蔣邵陽,自己不是一樣得不到啥玩意嗎?所以不少人冷靜下來之後一合計,馬上就準備撤退,這些人說白了心裡的小算盤比誰扒拉的都要響都要精準,所以就這樣,一羣人趁着夜色偷偷的就跑了。
因爲主事的人是蔣邵陽,所以這些人的出城是非常順利的,所有市區裡面的混子給目光都鎖定在了蔣邵陽的身上,完全也忽略了還有不少幫腔作勢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蔣邵陽從牀上翻身起來之後揉着腦袋對着過來敲門報告情況的小兄弟問道“幾點了?”
“哥,你別管幾點了,咱們趕緊走吧!”
“啊?”蔣邵陽揉着眼睛,非常埋汰的扣着眼屎的問了一句。
“你還啊啥啊?昨天晚上這幫癟犢子全都跑了,連一個給你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現在我估計滿大街都是抓你的人,趕緊的哥,穿衣服走了!”小兄弟一邊說一邊伸手拽着蔣邵陽。
蔣邵陽迷迷糊糊的下了地之後就開始在兄弟的安排下快速的穿戴整齊,可是在馬上出門的一瞬間蔣邵陽瞪着眼珠子看着小兄弟問道“不對啊?咱們要是走了的話,那踏馬的昨天晚上的事不是白乾了嗎?”
“親爹,你還記着昨天晚上你都幹啥了呢?這要是對面報警了呢?趕緊走吧,再晚點咱們就剩下點骨頭渣子了!”說着小兄弟伸手就拉着蔣邵陽要跑。
“別動別動……你踏馬鬆開我,跑纔是正中下懷呢,都消停的就在市區裡面眯着,我屢屢昂……”蔣邵陽眼珠子不停的轉悠着,而小兄弟一看蔣邵陽不走,他們也不敢自己跑了,所以只能無奈的看着蔣邵陽在那跟思想者一樣的坐着。
就這樣,蔣邵陽誰也沒聯繫,更沒有任何消息和蹤跡的消失了,他們這麼一沒影子之後讓劉柱可是難辦了,現在每天基本上佳佳都帶着人跟沙剛的兄弟喬磊一樣,滿大街的抓蔣邵陽,甚至幾夥人還一起去過市區外面蔣邵陽的老家找過他,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別說消息了,連毛都沒看見一根。
這可讓劉柱有點吃不準了,如果要是這麼下去自己面子上面就掛不住了,因爲主事的是自己,辦事的是自己,最後一點瘠薄結果都沒有丟磕磣的也是自己啊,所以三天一過,劉柱嘴上因爲上火還起了一溜的燎泡。
就在劉柱也不知道怎麼抓人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讓劉柱忍不住笑出聲來的電話。
“柱子,你接接我們啊?”二慶笑呵呵的在電話裡面對着劉柱喊道。
“哎呦臥槽,我接你,我給你倆全都抗肩膀上帶回來,在哪呢?”
“在北郊這邊呢!”
“妥了,我馬上就過去,千萬別動地方昂……”劉柱高興的不行不行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