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臺下的學生們全部都忘記了他們是想要刁難蕭寒玉的,整個教室內沉寂了幾秒鐘,隨即爆發出了雷鳴般熱烈的掌聲。
蕭寒玉淡淡地微笑着,然後非常紳士的向着臺下鞠着躬,語態顯得非常謙恭似地說道:“今天的狀態有些欠佳,所以發揮的效果不是很好,對不住各位了。”
正在蕭寒玉準備下去的時候,旁邊的一個教授忽然間就衝了上來,情緒有些興奮地站在蕭寒玉的面前,看着蕭寒玉,整個人就彷彿一個小情人碰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一般的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剛剛你講的實在是太棒了,見解真的是非常的獨到,能不能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給我,我們有時間多多聯繫。”
蕭寒玉擺了擺手,道:“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雖然得道久已,但是最爲嚮往的就是那種田園似地平靜的生活,生平一直都低調,並且誓將低調進行到底,所以我不能夠答應你,何況聽你上課,感覺你的歷史火候已經非常的不錯了,唯獨就是在一些方面缺少一些自己的思考,這些點改進了之後,你不難媲美一些國內知名的歷史學家,好了,我下去繼續聽課了。記住了,我是非常低調的人,所以不許給我找來什麼麻煩。”
“明白,明白。”教授恭敬地等到蕭寒玉走了下去,然後心中想着蕭寒玉所提到的自己身上那些方面的不足,蕭寒玉不知道的是,他剛剛本來是信口雌黃罷了,可是這位教授真的當了真,以後就從那幾個方面開始進行修正,最後果然成爲了國內最爲知名的歷史學家,後來每當有記者採訪他或者是在教育學生的時候,他總是會說,自己之所以能夠有今天,就是因爲當初自己在無意當中碰到了自己的恩師,那位甩得掉渣渣的蕭寒玉先生,自己唯一的遺憾就是,爲什麼不讓自己碰到恩師能夠更早一些。
蕭寒玉坐了回去,慕容寒兒的眼神當中閃爍着光芒,目光有些複雜地看了蕭寒玉一眼,蕭寒玉雖然看着前面,可是仍舊感受到了慕容寒兒的目光,不禁得意地嘿嘿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愛上哥了?”
慕容寒兒露出了鄙視的表情,道:“切,讓我愛上你,你就做夢去吧,不過我不介意在你的女朋友面前和你表現出來一些郎情妾意,到時候我看佀傳穎那個醋罈子會不會原諒你。”
蕭寒玉的臉色一冷,轉過頭瞪了慕容寒兒一眼,可是慕容寒兒卻是毫不示弱的對視過來。
蕭寒玉氣道:“你既然願意和我郎情妾意,那麼我倒不如找個機會把你給吃掉。”
慕容寒兒毫不示弱地道:“誰怕誰,不敢吃就不是男人!”
我靠,這個小妮子當真了不得,蕭寒玉自然沒有辦法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將這個小妮子就地解決,但是卻也不願意讓這個小妮子在自己的面前太過於霸道,立刻伸出手在慕容寒兒的兩腿之間的內側輕輕的抓了一把,慕容寒兒悶哼一聲,臉上露出了羞紅之色,狠狠地瞪了蕭寒玉一眼,心道,你摸我大腿,佔我便宜,看我不狠狠掐你。
就在蕭寒玉一臉奸笑地轉過頭去的時候,慕容寒兒害怕蕭寒玉有所防備,手上迅速的也抓向蕭寒玉的兩腿之間,只是她無意當中並沒有抓到蕭寒玉的大腿,反而是不小心抓住了蕭寒玉的凸起之物,慕容寒兒本來也就是順手一抓,絕對沒有猥褻之意,偏偏就巧合的抓到了蕭寒玉的男人的什物,隨後還迅速的輕輕捏了一下。
蕭寒玉沒有想到慕容寒兒居然會抓到了自己的那個位置,被慕容寒兒溫柔的小手隔着褲子抓在她的手中,蕭寒玉只覺得渾身猶如觸電了一般,小腹處上升了一股邪火,身體沒來由的一顫,舒服的哦了一聲驚呼出來,弄得周圍的一些學生全部都向着這裡看了過來,不過他們是在桌子下面進行的動作,所以聽到蕭寒玉的那個邪惡的叫聲,他們還以爲蕭寒玉剛剛是被慕容寒兒掐了一把還是怎麼樣,所以也沒有在意,而慕容寒兒擔心學生們看出異樣,所以沒敢往蕭寒玉的那個位置看,仍舊目視前方,以至於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蕭寒玉的哪個部位。
蕭寒玉被慕容寒兒抓的升起了反應,卻沒有辦法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將慕容寒兒給就地解決掉,唯有輕輕的拍了拍慕容寒兒抓着自己的小手,心中暗道,也就是本大帥哥是正人君子,簡直是堪比柳下惠的正人君子,否則的話,換了另外一個但凡有一點猥瑣之心的男人,豈不是要將你給就地解決掉?
見到蕭寒玉竟然敢拍自己的小手,而且拍的還是如此的溫柔,慕容寒兒心中暗道,你竟然佔我的便宜,當即就又用力的捏了兩下,蕭寒玉畢竟是一個男人,強忍住將慕容寒兒就地解決之心就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仍舊忍不住爽的呼出了聲來,這一次周圍的學生們又看了過來,而慕容寒兒也低下頭看到了自己手裡抓着的東西,只覺得心頭一跳,臉上一陣發熱,立即鬆開了自己的手,臉上通紅通紅的看着蕭寒玉。
在學生們轉過頭去之後,蕭寒玉忽地站了起來,某個位置已經升起了一個小帳篷,在其他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蕭寒玉已經衝出了教室,向着衛生間狂奔而去,衝進衛生間裡面,打開水龍頭,蕭寒玉就開始澆洗了一遍自己的臉,那股邪火終於一點一點的壓制下去了。
慕容寒兒心頭碰碰亂跳地坐在教室裡面,心中不知道蕭寒玉是被自己抓壞了還是怎麼的,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想不到一不小心竟然抓到了那個部位,簡直是羞死人了。慕容寒兒再也沒有心思聽前面教授的侃侃而談,起身就悄悄的在後門走出了教室,在她走出教室的時候,迎面而來了兩個穿着黑西服戴着黑墨鏡的男人,徑直向着慕容寒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