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折磨已經持續了快10分鐘了,我看愛莉尼·勒頓和她的四個侍女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玩起了花樣,也就是傳說中的了。會飛的褲衩儼然已經成了一羣****手裡的小受,弄暈了再弄醒,弄醒了再弄暈,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吧。褲衩的眼睛已經腫的張不開了,兩半嘴脣已經成了一對大肉腸,臉上像是被塗滿了青色和紫色的顏料,我搖着頭嘆了口氣,想起了高燕燕,女人狠起來可真是能驚天地泣鬼神啊。
“你應該這麼擰,對,這樣擰費得力氣最少造成的痛苦最大。”一個侍女小聲地對另外一個侍女面授計議。
那個侍女學着她的樣開始擰起褲衩兄大腿上的一塊肉起來,褲衩立刻把眼睛睜大到了幾乎爆出來的地步,那侍女掩口笑道:“真的誒!”
“再來試試,這招……”我汗,褲衩胸已經成了**的現成示範標本了,但願他已經把觸覺感受調到了最低。
正在我想着怎麼去救可憐的褲衩兄弟出來的時候,一個侍女忽然尖叫了起來:“愛莉尼,你出場的時間就快到了。好開始準備了。只有5分鐘了。”
出場?我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東西,只有豎起了耳朵,先聽個仔細再說(精靈的耳朵長,還真得能豎起來哦)。
“只有5分鐘了?光顧着揍這個流氓了,衣服都亂了,怎麼辦?”愛莉尼雙手抱頭,好象很痛苦的樣子。
“來不及換了,要是遲到的話,一定又會被奈麗亞那個小**找藉口減我們的經費的。”一個侍女插嘴道。
“愛莉尼不就是搶了她一個NPC選美比賽的第一名麼,她就要這麼來消遣我們。真是小心眼。”另外一個侍女應和道。
“夠了,夠了。”愛莉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她們的聒噪,“快點幫我把衣服整理下,準備出門去和扎諾爾這個醜八怪演戲了。”
哦,原來是要把攻城戰這場戲演演完啊。如果不是剛纔的一幕,我還真的以爲愛莉尼是一個古典美女呢,但是發生在褲衩兄弟上的慘劇告訴我,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神界》裡面的NPC。話又說回來,愛莉尼的演技一流啊,如果有NPC奧斯卡的話,她絕對是最佳女主角的強力候選人。
“那這個人怎麼辦?”一個侍女指了指已經不成人形的會飛的褲衩。
“隨便了,扔在那邊的草叢裡面好了。這種小角色,不要管他了。”愛莉尼已經邁開了步子朝主城大門走去了。
褲衩被丟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等愛莉尼她們走遠了,我偷偷地走了過去,拔出了塞在嘴巴里面的……女人的長筒絲襪。褲衩已經神志不清了,估計他小小的腦袋瓜裡面的某個部分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我搖了搖頭,先不管他了,一時半會,這個傢伙是聽不見我說話了。我先去看看NPC演戲再回來找他吧。
我匆匆地離開了月亮神廟,來到了白精靈主城納羅的高大的城牆上,那我最喜歡的老地方。愛莉尼已經完全恢復到原來那端莊古典的樣子,遠遠地和扎諾爾對峙着。我挑了一個最好的角度,舒服地斜躺了下來,就像在電影院的沙發上,準備看一本大片。
這個時候小土豆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斑鳩姐,你在哪裡?我已經到主城裡了,交任務的NPC好象都出去打架了。我先來與你匯合吧。”
我懶洋洋地回答到:“我在城牆上面,準備看戲呢。現在這裡沒人了,你一看就應該看得到我的。快來吧。”
“恩,我就來了。你等我啊。”說完,小土豆就把通話斷了。她變豹子奔跑的速度我還是相信地,最多5分鐘吧。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城門外的這些瘋子和那對活寶NPC上了。聲音很吵,愛莉尼和扎諾爾好象在互相指責對方什麼。不知道內幕的魔族士兵和玩家都在爲自己的偶像叫囂着,我越看越想笑。不過,也難怪,要是我不知道其中的奧妙,說不定早已經站到戰線的最前面和所謂的敵人互噴口水了。
忽然,遠處跳出來一個輕盈的東西,直接撲在了我的身上,那不是小土豆變的小豹子麼?她一上來,就伸出了她那長長軟軟溼漉漉的舌頭tian起我的臉起來,癢癢地很是舒服。我在想要是有一個妖嬈的女人躺在我那豪華的大牀上赤身**地用她那鮮紅的舌頭tian我,那是多麼香豔的一件事情啊。不過,這中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高燕燕身上。如果,我這麼要求她的話,八成下一秒她的腳就會和堅硬的地板來合力來夾我的臉。
“夠了,夠了。不是纔不見了一會麼,不用這麼親熱吧。”我開始爲我剛纔猥瑣的念頭臉紅了,我不是蘿莉控,不應該對小孩子產生什麼“性”趣的。
“姐姐,你臉紅的樣子好漂亮哦。”小土豆就這麼趴在我身上直接變成人形,這姿勢曖昧極了。我是男人,就算我是女人,老子也不搞同性戀。我輕輕地把她推開,找了藉口拉開了她的注意力:“看,他們要打起來了。”
小孩子就是沒常性,而且對看熱鬧有種病態的狂熱,我這麼一說,小土豆果真就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擡頭朝城牆下張望起來,嘴裡激動地問道:“哪裡,哪裡?”
愛莉尼和她的四個侍女站成了一個五角星的位置,然後一起開始吟唱起復雜的咒語起來。說是吟唱,其實用唱歌來形容更貼切,五個女一起唱起來的聲音還真和諧悅耳。她們的身體同時被一團柔和的亮光籠罩了起來,一個刺眼的新月形光斑在她們中間出現了,與之對應地是暗下來的天空。
下雨了,不過這不是普通的雨哦,這是傳說中的流星雨。斗大的五角星狀的隕石雨點般地砸入了魔族的軍隊中,引出哀號聲一片。玩家和白精靈主城護衛軍隊組成的方陣中則以震天的歡呼迴應他們。
這個時候,扎諾爾忽然叫我了:“斑鳩,你想讓這場戲更有趣點麼?”
我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興奮地回答說:“當然,雖然現在已經夠有趣的了。”
“嘿嘿。”扎諾爾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你滿意……”他說完,就切斷了通話,同時我看見遠處的他的身後開啓了一個巨大的傳送門,魔族頂着流星雨開始有秩序地撤退了。
小土豆看着兩眼放光的我,對我說:“姐姐,你的表情好奇怪哦。”
我咧嘴笑了起來,然後問她說:“你喜歡擲骰子麼?”
“骰子?”小土豆愣了一下。
我已經摸出了那對黃色象牙骰子,深吸了一口氣,念起了扎諾爾告訴我的引導咒語:“渥利達馬拉之骰,請把神的旨意傳達愚昧的世人吧。”然後,輕輕地把那對骰子擲了出去。兩個骰子都是那一面代替“1”的那個又哭又笑的面具圖案朝上。
“是二。”我把投擲的結果告訴了扎諾爾。扎諾爾哈哈大笑了起來:“果然是斑鳩大人,2點都給擲出來了,奈麗亞大人會愛死你的。祝您玩得愉快。我先撤退了。記得去銀行開個帳戶,一千金幣明天中午劃給你。哈哈。”說完,他那肥胖而醜陋的身軀就退進了傳送門。
“發生了什麼?”小土豆驚訝地望着我。而我則擡頭望着風雲鉅變的天空微笑道:“我和惡魔有個約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