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巨響,實驗室爆炸了……
謝暖言心想糟了被算計了——這怎麼跟投資方解釋,怕是要血本無歸。
身體迅速的下墜……
謝暖言以爲自己必死無疑!
卻莫名其妙聞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還聽見兩個人在對話:
“夫人,這個計謀當真可行?當真不怕王爺去望雪樓嗎?”一個丫鬟的聲音。
“呵!就憑她謝暖言還妄想爭寵?瞧見她那張臉我便想吐——今日便是她的死期!”一個嬌弱的聲音,卻滿是惡毒。
謝暖言?
她的死期?
她不是已經死了麼?
畫風一轉,又聽見一個男人在罵她:
“謝暖言,你竟然下春C藥!你就這樣自甘下賤着急要男人?本王今日便遂了你的願!”
是誰在說話?
謝暖言感覺好熱,刺啦一聲,衣服撕扯的聲音十分刺耳。
“齊照修,我愛了你整整七年!不管是誰,七年也足夠感化了!我嫁入你唐王府三年,你卻從不肯入我望雪樓半步!爲何就不肯愛我?爲何?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愛你?你不配!你只會叫本王噁心!”
恥辱,憤恨,都到了極致。
靈魂的深處,好似有一個聲音嘶吼出聲,“我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之後,那聲音便消散而去。
謝暖言才一個激靈睜開了眼,這一眼,沒把她嚇尿。
紅紗帳暖,已然不是爆炸的實驗室。
眼前,陌生又莫名熟悉的男人正狠狠扣住她的脖子,青絲遮掩處,交纏着橫衝直撞,直達心底。
剛剛所有聽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竟然不是做夢。
她穿越了。
一穿越便是如此羞羞的場景……
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叫謝暖言:原主的記憶泉涌般融合到她的腦子裡。男人是齊照修,北川齊國的唐王,也是原主的夫君。
這個原主頭腦簡單暴躁不好相處。還傻兮兮的聽了丫鬟春翠的陷害,給齊照修用了春C藥。齊國是不允許用春C藥的。
原主積鬱成疾,身體早就不堪重荷,剛剛一場交換竟然叫她香消玉殞。
也就是說被“做”死了!
而此時——
齊照修絲毫不知道身底下的謝暖言已經被換了,面無表情、肆意掠奪,沒有半分憐憫,更別提謝暖言的身體已然疼到了極致。
“齊照修,你給我放開!”謝暖言疼的憋不住,心想絕不能輕易放了這個齊照修!
“謝暖言,這不就是你所要!”齊照修面上一冷,寒氣逼人,怒不達眼底。
“要你個大頭鬼!你竟然敢用強,我要去告你!”謝暖言拼了命的叫,手上死命的撕扯齊照修的手臂,試圖掐死他,“今日之辱我一定加倍還給你!”
齊照修呵一聲譏笑,也終於成功退身而出。
長袍一裹,齊照修已然衣冠楚楚的立在塌旁,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唐王。
謝暖言本能的縮了起來,不是害怕,是真特麼的疼。
她好歹也是二十二世紀的天才,拿過醫學領域諸多學位和證書,擁有至高無上的榮譽……
一朝穿越,竟然被一個男人給強了!
只是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只怕這口惡氣,根本無處出。
這時,齊照修一腳踏前,一手狠狠掐住謝暖言的下巴,“本王倒要看看,一個給夫君下春C藥的賤婦,要如何去狀告夫君行房事?”
謝暖言的下巴被齊照修捏的生疼,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是我高看了自己,我會當做——被狗咬了。”謝暖言一字一頓說出最後四個字。
齊照修的眼睛倏忽間眯了起來,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