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若離,好名字。”雪一寒嘴角揚起一抹曖昧的弧度,撫摸着少女光滑白皙的臉龐。
樓若離順勢倒到雪一寒的懷裡:“太子殿下,以後你可以珍惜奴家。”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虜獲本太子的心了……”雪一寒的手順着樓若離的脖子往下摸。
樓若離不閃躲,反而將胸膛往前一挺,將“兇器”送到雪一寒的手裡。
雪一寒手中用力,樓若離半真半假地發出了嫵媚的聲音,海德見狀,趕緊讓所有下人退下。
海德也跟着下去,順便將房間的門關上。
下人一走,雪一寒便將樓若離扛起來,丟到大牀上,“撕啦”一聲,樓若離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成碎條。
“太子殿下好勇猛!”樓若離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她沒有害怕,反而流露出仰慕的眸光。
雪一寒自然知道這些女子是看中自己的身份地位,可男人嘛,自己是喜歡女人仰慕自己,他也不例外。
更何況眼前這樓若離還長得有點像沐傾晚,他想起沐傾晚對自己的冷漠,心中那股征服感再次涌起。
“小銀婦,看來你對伺候男人很有心得啊?”雪一寒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一下子闖進樓若離的身體內。
樓若離臉色煞白如雪,發出一聲慘叫,額頭上瞬間就沁出了冷汗。
雪一寒一怔:“你竟然……還是個處-子?”
雪一寒叫海德找的這些女子是用來修煉“紅顏亂”這門功夫的,要求的女子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雖然比不上純陰之體,可是比起一般的女子來,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純陰之體可遇不可求,可是要同時符合陰年陰月陰時的女子,也並不是滿大街都能有,所以因爲數量的限制,所以雪一寒並不要求一定要處-子。
當然有是最好的。
他剛纔看樓若離對如何勾引男人很有手段,對牀事又不陌生,以爲她一定是之前被人破了身子,沒想到一進去便遇到了障礙。
他低頭一看,牀單上多出了一朵紅色刺目的血花。
樓若離一雙本來就水汪汪的眼眸頓時一冷,一把將雪一寒推開,然後蹙眉忍着劇痛站起來:“原來我在太子殿下眼中是如此的不堪,既然這樣,太子殿下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若是換作平時,換作別人,雪一寒早就一掌抽下去了。
他此時冷若冰霜的樓若離看上去跟沐傾晚氣質上更像了,雪一寒有那麼一剎那的晃了神。
樓若離的衣衫被撕破了不能穿,她順手拿起一條掛在屏風上的大紅色披帛,將身上私密的三個地方遮蓋住,然後挺直腰身朝外面走去。
樓若離的身材極其有料,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那小腰一隻手就可以握住,現在走起來腰臀左右搖擺,如同楊柳搖曳在風中,看得雪一寒雙眼赤紅。
雪一寒腦海裡涌起參加壽宴那天,沐傾晚一身紅衣的模樣,身下炙熱得不行,追下去,長臂一撈,再次將樓若離丟到牀上,整個人覆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