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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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闊海真君,還揚言要周家的兩個少爺洗乾淨脖子等着他,這簡直就是作死的典範!
“哼,這小雜種,口氣倒是不小!不管是不是他,總不能就這樣不管!”闊海真君眉頭狂跳,若不是這個時候夏千櫻還有李錦勇的目光全都匯聚在他身上,他早就親自出手,給唐允一個痛快了!
一名名早就守候在此地的修士在這一刻得到了示意,目光鎖定在那光幕前站着的唐允,其衝而上。
他們是闊海真君專‘門’培養出來的殺戮工具,本來因爲修煉的時間不長,只有元嬰修爲,還不堪大用,可是在齊天塔域這樣的場合,卻是剛剛好能夠派上用場!
與此同時,周家的家族也是一臉‘陰’沉,看向臉‘色’同樣鐵青的周洪還有周永騰,目光極爲不善。
“兩個小崽子,等這次齊天塔域結束之後,再來跟你們算賬!”
聞言,周洪還有周永騰俱是眼皮一跳,卻不敢說些什麼,只是以那種彷彿要殺人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上方的唐允。
唐允那番話,幾乎被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修仙者的世界裡,因爲仇怨報復這本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可是報復不成,便拿旁人的朋友親人開刀,這絕對是令人不齒的。更何況周家還是天道城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絕對會被人當做笑柄,這也難怪,周洪的父親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會變得不怎麼好看。
只不過,唐允這麼做,卻堅定了周家要殺他的決心,周洪的父親能夠從衆多的族人之中脫穎而出,顯然也不會是什麼善角,只見他招了招手,頓時有一名周家的人走到他的身旁,被吩咐了幾句後迅速退下。沒過多久,幾道遁光迅速從周家的陣營中升起,朝着唐允急衝而去reads;。
“哈哈,想殺我,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空中的唐允放聲大笑,旋即化作一團火焰消失在光幕之中。
“這身法,簡直和當年的炎龍老道如出一轍,看來這小子的生煙訣已然練出了一些成就。”闊海真君臉‘色’‘陰’沉無比。
當年的炎龍道人,威震修仙界,即便是四聖仙域之中,也少有人敢對他不敬,闊海真君在那樣的人物面前,根本就是蹣跚學步的孩童,連說話的資格也沒有。
《生煙訣》威名赫赫,闊海真君絕對不容許唐允在日後成長爲第二的炎龍道人!
齊天塔域,第一層。
這一層,名爲萬碑之殿。在廣闊的大殿之中,有一萬座石碑,每一座石碑之上,都記載着一‘門’來自上古的法訣。
參與齊天塔域的修仙者,所要做的,就是參悟任意一座石碑上的功法,在通過考驗之後,就可以獲得獎勵,並且去往第二層塔域。
石碑,僅有一萬座。
然而這一次進入的修仙者,卻足足有二十萬人,也就是說,這第一層,便至少要淘汰掉九成五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越早進入的人便有機會搶佔先機,得到石碑的參悟權。只要修士能夠在石碑面前一丈處待滿三息的時間,便會受到此地禁制的保護,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對其造成半點影響。
在唐允進入齊天塔域之時,裡面早已經展開了一片廝殺,有不少低階的修士雖然僥倖提前進入,可是以他們的實力,卻根本就待不滿三個呼吸,便被高階修士一擊斬殺。
“快,我們的目標是搶佔最裡面的石碑,那裡纔是真正的核心功法!”
天部的驕子們一個個鬥志高昂,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需要和那些低階修士來爭搶外圍的石碑,因爲即便是搶到了,能夠得到進入第二層的機會,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中損失。
他們損失了在這萬碑之殿中獲得厲害法訣的機會reads;!
雖然這些功法同樣都來自上古,但是顯然也是會有高下之分,比如一些法訣雖然‘精’妙,可是卻只是適用於築基或者結丹期的修仙者,這對天部的修士來說,沒有半點意義。
越外圍的功法,便越是淺顯,而能夠爭奪到靠近內部的石碑,纔有機會從其中領悟到高深的法‘門’。
“嘿,大叔,你在這裡可要小心啊。依我看,你還是快點隨便找一個石碑參悟,免得被人殺了,到時候我們可保護不了你。”一個天部的修士笑着說道,眼中‘露’出一絲玩味。
他們的修爲,大多都是元嬰高階,有的已經達到了元嬰巔峰級別,唐允的這點修爲,實在是不夠他們看的。
“你們放心好了,我自有主張。”
唐允淡淡地開口,他自然知道這些人的心裡面在想些什麼,可是卻沒有計較,因爲人家的話雖然難聽,可是卻也並非沒有道理。
元嬰初期的修爲,在齊天塔域這樣的地方,只能說是勉強具備了自保能力而已,若是運氣好的話,能夠找到石碑參悟,有機會進入第二層,而若是運氣不好,甚至還比不過那些一開始就專注於外圍石碑的結丹修士,會被旁人盯上後斬殺,或者破碎身上的印記,被傳送出齊天塔域,白白‘浪’費一次機會。
“哼,還自有主張。既然不聽勸告,到時候一無所獲,可不要怪我們!”
唐允的態度顯然令得有些人不滿,可是這個時候乃是分秒必爭,他們也沒有時間嗦社麼,冷笑完後便直接朝着齊天塔域的內部衝去。
唐允看着這些人的背影,神情淡漠。
他雖然也對這些所謂的上古功法很感興趣,可是以他目前所學,根本就沒有必要貪圖任何功法,即便是那些真正強大的法‘門’,對他而言,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只不過,爲了能夠保住進入第二層的機會,唐允還是需要做一些手段的。
身形一個閃爍,沒有人看見他究竟是怎麼移動的,唐允已然出現在了最靠近內部的一座石碑旁reads;。遠遠地,能夠看見後方幾道遁光正在迅速‘逼’近。
這些元嬰修士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唐允的瞬移之術。
唐允站在那座石碑旁,手中法訣接連掐動,體內虛空之力流轉,一座空間禁制已然在石碑的外圍凝聚而成。
除非來人的法力能夠破開唐允的禁制,否則的話,絕對沒有辦法靠近這座石碑。
唐允如今已然煉化了整座菩提‘洞’天,他有足夠的自信,即便是化神修士出手,想要破開他的禁制,也斷然要費上好一番手腳。
佈置完了禁制,唐允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幾道最快的遁光已然近在眼前,當即沒有任何猶豫地再次施展瞬移之術遠遁。
“咦,怪了,剛纔我明明感覺到前面有一個氣息出現,怎麼一下子又消失不見了?”
遁光最快的,是一名化神修士,他來到此地之後,頓時輕咦了一聲。
與此同時,另一道遁光在他的身旁落下。
“有人?怎麼可能?你怕是在說笑吧,怎麼可能有人的速度比我們還要快?”
那是一名手持摺扇的翩翩公子,容貌俊美,只是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給人‘陰’冷刻薄之感。
聞言,那名化神修士皺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看此地無人,應該是沒有任何人來過纔對,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放棄這最先挑選功法的機會。”
只不過話雖如此,他卻依舊覺得有些古怪,按道理來說,他們這種層次的修士,是很少會出現誤判這樣的事情的。
“嘿,你要是覺得哪裡有問題的話,就在這裡找找好了,”那白麪公子嘴角上揚,笑了起來,“在下先找一座石碑參悟,就不奉陪了。”
說完,白麪公子頓時飛身向着前方掠去。見狀,那人雖然疑慮未除,可是也不敢耽擱時間,若是被對方先找到了上乘的法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唐允的身形再次出現在萬碑之殿的外圍,他不急着參悟石碑,是因爲在這齊天塔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reads;。
目光冰冷地朝着遠處一塊區域看了過去,在那裡,數十名元嬰修士圍成一圈,將一個青年包圍在內。他們的身上全都散發着凌厲的氣息,彷彿是發現了獵物的惡狼,隨時會撲殺上去將那青年撕裂成碎片。
在這裡,還有不少的石碑是空着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低階修士敢靠近。數十名元嬰修士,要是一齊動手的話,威能絕對是恐怖至極的,別說三息,就連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們也活不下來。
不時地有人朝着那被圍青年投去憐憫的眼神,同時也有人在幸災樂禍。
他們晚一步進來的都知道原因,這個青年竟然敢出言挑釁周家還有闊海真君,如今被對方的人圍上,只有死路一條。
自作孽,不可活!
這是大多數人在看見這一幕心中的想法,可是令人有些驚訝的是,在那青年的臉上卻看不見半點驚慌失措,反而是見其雙手抱於‘胸’前,彷彿是在等着什麼一樣。
目光掃視了一圈,唐允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開口道:“看來周家的那兩個傢伙是不打算跟過來,當真是可惜啊。”
“哼,小子,死到臨頭你已經神智不清了嗎?有我們在這裡對付你,你必死無疑,又何須勞動兩位少爺大駕?”
說話,是周家的一名族人,他們自知沒有機會競爭家主之位,此時自然是要好好地表現一番,若是能夠摘下唐允的頭顱回去,必然是大功一件。
而另一邊,闊海真君還有錢統領這二人訓練出來的死士,則是一言不發,目光不帶一絲情感地看着唐允,只要時機一出現,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這麼說來,周洪和周永騰卻是去參悟石碑了,真是可惜。”
遠遠地,唐允的本尊在戰局外觀察,聞言後自語道:“早知如此,便在來的路上注意一些,也許正巧能夠碰上這兩人。不過現在,他們恐怕已經開始參悟石碑,只能以後再慢慢找機會了。”
唐允並非是瑕疵必報的‘性’格,可是周洪和周永騰卻是欺人太甚,早已經被他列入了必殺之人的名單之中reads;。
“罷了,”包圍圈中,唐允開口笑道:“既然只有你們這些人,我也就只能將就將就了。”
“將就什麼?”
周圍有修士聽見了唐允的話,疑‘惑’出聲。
“這人難道還以爲自己有本事對付這麼多的元嬰修士嗎?竟然這麼狂妄!”
“這麼多的元嬰修士,就算是一般的化神高手也不敢小覷吧?”
這些修士雖然心中驚訝,可是卻也並沒有覺得奇怪。
畢竟,這可是連闊海真君都敢直呼其老狗的狂徒啊,在一羣元嬰修士面前猖狂一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哼,小子狂妄,動手!”
周家的人終於忍不住了。
他們的任務雖然是取唐允‘性’命,可若是能夠儘早解決問題,他們也還有機會再爭取一下這齊天塔域的機緣。
畢竟,每個人一生只能進來一次。
周家的修士,腳下陣圖泛起了光芒,氣勢頓時暴漲,法力之恐怖,即便是遠在萬碑之殿內部的修仙者也忍不住變‘色’,驚駭地朝着外圍的方向看了過來。
闊海真君的那一衆死士迅速倒退,並沒有參與進來,而是守在外圍。他們並不在周家的陣圖之中,若是貿然出手,只會打‘亂’周家的佈局罷了。
這些死士受過嚴格的訓練,他們的任務只是要唐允身死,至於是誰殺的,這一點也不重要。
唐允的氣息很快便被淹沒在了周家那一衆修仙者狂暴的法力之中,若不是依舊能夠看見其身影,恐怕都要以爲他已然被絞殺,灰飛煙滅了。
然而就在這時,在那陣圖的中心,卻有一簇火焰騰空而起,直衝萬碑之殿的頂端,並且不斷地擴張,論起聲勢,雖然比不上週家多人聯手,可是卻也有一股不可撼動之威reads;。
“就這點本事嗎?那也敢在我們面前猖狂,覺悟吧!”
眼看着陣法已成,周家的一衆修仙者,臉上俱是‘露’出了極度興奮之‘色’。
擊殺唐允,那是大功一件。
“覺悟?你們已經做好覺悟的準備了嗎?”
唐允被困陣中,身化火焰,一道道靈符自那沖天火光之中飄‘蕩’而出。
“這時候使用符,晚了!”
在遠處觀戰的修仙者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忍不住搖頭嘆息。
若是唐允早早地使用靈符,也許還能夠逃命,可是對方如今已經佈置下了大陣,靈符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這一刻,唐允已然在陣中被絞殺成了碎片!
“就這麼結束了?”
望着那一張張飄‘蕩’在空中的靈符,所有修士都有一種無奈之感。
狂妄,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上一刻還在敵人面前逞兇,可是實際上,卻連片刻的功夫也沒有支撐下來便已經殞命。
終究是年輕啊。
周家的一衆修士眉開眼笑,他們聯合佈陣擊殺了目標,回到家中後必然是人人有賞,加上現在時間還早,以他們的修爲甚至還可以在齊天塔域之中闖‘蕩’一番,碰碰機緣,當真是沒有比這個再美妙的事情了。
“任務完成,回去向真君彙報。”
闊海真君的一衆手下卻沒有要在這裡逗留的意思,在他們看來,現在去向闊海真君彙報纔是首要任務。
然而,就在他們想要將身上的印記抹去的時候,卻一個個臉‘色’驟然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身子,竟然不能動了reads;!
怎麼回事?
周家的一衆修士,笑容在這一刻也僵在了臉上。他們完成了任務,正想要去爭搶石碑,卻和闊海真君的人一樣,身子彷彿被一股大力囚禁,無法動彈。
“怎麼,難道真的以爲,就這樣結束了?”
唐允戲謔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雖然沒有看見人影,可是所有人的心中都是猛地一突。
這個聲音.難道剛纔那人竟然在陣法中存活,沒有被鎮殺?
“這怎麼可能!”
周家一名元嬰巔峰的修士,全力運轉修爲,只聽得咔咔兩聲,在他的身上彷彿有什麼東西碎裂了一樣,一下子恢復了行動的能力,可是卻忍不住心中的驚駭。
“是空間神通!這小子的空間神通竟然厲害!”
與此同時,闊海真君的那一衆死士之中,也有人運功突破了虛空神術的禁錮,在破禁的瞬間低吼了一聲“所有人全力運轉修爲,我不信他一個人能控制住我們這麼多人!”
聞言,所有修士頓時依言而行。而此時,隱匿在一旁空間夾縫之中的唐允,嘴角卻現出了一絲譏笑。
“晚了。”
就在又有人要突破禁錮,臉上尚未來得及‘露’出喜‘色’的瞬間,那些飄‘蕩’在空中的靈符忽然間閃耀起了灼目的光芒!
烈火升騰,雷霆閃耀,威勢之大,整個萬碑之殿中都能聽見那震耳的轟鳴聲、
“這聲勢,難道是有化神高階的修士動手了嗎?”
有修士遠遠地感受到了這股恐怖的威能,大驚失‘色’。
若是有人以化神高階的修爲,在這齊天塔域之中,根本就是無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