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
沈日秋自己沒有什麼本事教學生,難道還要請老師來管他們?學校已經賠得夠厲害的了,沒有收入,可是稅務局的什麼這稅那稅還得交啊!周亞娜出了個主意,學校的房舍、**場都有,就引進一個足球學校也可以的,他們屬於體委管,不是教委管,我們只租房子**場,總能有些收入吧!
周亞娜的提議又得到老爸和老媽的同意,周亞娜就開始搞起了招商引資了。
過了段時間,沈日秋對那四個怪胎不放心,就跑到宿舍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
剛到門口就聽到賈權大叫起來:“洪壽,你不打5筒,明天就有匿名信請你到信訪辦!”
左權說:“你不打五條,明天就有人請你吃5條棍!”
洪壽說:“兩位哥哥,我沒有5筒也沒有5條,我只有5萬啊,你們誰要?”
“卡五星,哪裡來的萬字?”
“兩位哥哥,可是我起了三個5萬啊”
“亮出來”
“對,亮出來”
“那我就亮了”
洪壽真的就把牌給亮了出來,他的牌是七對,可是牌中有三個5萬,他還得摸一張才行,現在就輪到他了,
洪壽把牌一摸說:“哥哥們,不好意思,龍七對自摸,不好意思!”
把牌一亮,又是個五萬。^烽^火^中^文^網^
賈權就說:“卡五星沒有萬字啊,洪壽你在出老千?”
左定軍也說:“讓你點個炮就這難?打了一天就你贏,你累不累啊!”
洪壽說:“如果說我摸的不算數,也行,你們幫我摸,把底牌重洗一下也行!”
賈權說:“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果我給你摸的是五萬,這賬我也就認了”
左定軍說:“我也摸試試,總不能只出5萬吧!”
幾個人把底牌又洗了一下,堆好,賈權先摸,用指頭掄了掄,然後不做聲。
左定軍一看不對勁,就從牌中間取了一張,也用指頭掄了掄,望着賈權!
洪壽開口了:“兩位哥哥,亮下牌嘛!”
賈權和左定軍就把手中的牌一丟,向洪壽撲了過去。牌掉在地上,居然是兩個5萬!
洪壽大笑!
沈日秋問:“王藝呢?”
三個人一看校長來了,也就不鬧了。
賈權說:“他在畫畫,我去把他叫來”
沈日秋說:“你們帶我去看看,你們三個玩牌,他一個人搞什麼鬼,別出什麼毛病!”
“他就在屋裡畫,還不讓我們看”
房門被推開了,王藝還在畫畫呢。#
沈日秋走上去一看,王藝的確是在畫人,沒有畫美女圖,而是畫人像,對着鈔票畫。畫的與真錢几几乎一模一樣。這可是萬元大鈔啊!
沈日秋問:“你怎麼畫錢?造假幣可是死罪”
王藝倒不怕說:“錢是最精細的繪畫作品,是我用來練手的,現在我幫助別人畫了不少證件,20萬的欠賬,也可以還給校長了!”
“就這點出息?”
“以後如果看到文件的印章,也可以畫出來,領導的簽字也可以畫出來。。。”
“你想謀反?”
“沒有,就是想搞點錢花花!”
“那就好!那就好!”
“你們幾個近來情況如何?沒有捅什麼婁子吧!”
“哪能呢?我總算是鑽進了信訪辦,那裡真是練嘴的天堂,現在信訪辦給了我一個頭銜,信訪接待室室長,官沒有品級,人只有我一個,我一個人就把信訪的接待業務全攬了下來,信訪了幾十年的刁民都被我三下五去二,全部打發了!”
“刁民?”
“信訪辦都這樣稱的,有什麼不對嗎?”
“哎,刁民就刁民吧,你不和他們一樣混不下去啊!”
“我現在可出彩了,本來有5個信訪室,現在其他的幾個門都不用開了,都去打麻將,我就一個人值班,結果你知道我碰到了什麼?”
“碰到了什麼?”
“碰到有人告書記!”
“那不是找死?”
“他找不找死,我不知道,我將他打發了,然後將情況交給了主任,主任表揚了我,準備請我加入信訪辦,提我當副科長呢?”
“要升官了?你還沒有畢業呢?”
“今天還沒有升,星期一應有準信,主任當時就給了我一個條,是五星級賓館的餐票,價值1000萬呢!”
“升官又發財,祝賀你!”
“左定軍呢?還是上陣和人幹架?”
“早沒有了,按校長你說的,不停地看地圖,先前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然後纔想到那天出事的地方,我們從哪走的,對方從哪來的,警察是怎麼進來的,爲什麼三方能碰到一起。www,。。總算想明白了些事,然後又看,如果下次我們怎麼辦?總算想到了些明堂,老大又要和對方打,我出了點主意,結果是大勝,還充分利用了警察的力量!有了點將軍的感覺了。”
“洪壽怎麼樣?”
“校長,我想轉行?”
“想轉行?”
“是的賭場沒什麼意思,現在黃岡的賭場都沒有我的對手,高手一個都沒有,真正的高手都去搞股票期貨去了,所以我也想轉過去。”
“你們現在還有什麼困難嗎?”
“校長,我發現當大官並不容易,光嘴還不行,還得有資歷和幫派,聽我們的主任介紹,誰誰誰都是哪個人的什麼人,誰誰誰是哪一邊的人,靠嘴和能幹只能當小官,我們主任就是這樣感慨的!”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
“我還猜不透對手會從哪來,警察會走哪條路?”
“爲什麼要猜?繼續看地圖”
“畫鈔票不如畫刻板”
“不可,那是死路!”
“做股票沒有錯吧?”
“你們倆個都被錢迷住了心!”
沈日秋轉身就走了,還說我們是怪胎,校長才是真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