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都想不到,我幾天前還在太原府,你們又要我弄到正太鐵路這邊了,我們這是去哪?”
佐藤一郎吃着疤餅,一邊看着新的八軍基地說道。
“那是因爲我們游擊隊要變成聶首長的隊伍了,這次百團大戰,我們負責的是正太鐵路的東段。”
小明認真地說道。
“來到這裡的人,也就我們幾個啊?”
佐藤一郎指着他們說道。
“因爲是大戰役,先來的肯定是我們這幾個能幹的。”
小李說道。
“那好吧,那我總是要知道,我們要怎麼參加正太戰役吧?”
佐藤一郎跟着小李他們一邊走,一般進入了這個基地問道。
“先別吃了,待會我們報到後,我在詳細跟你說。”
小李認真地說道。
“嗯!”
佐藤一郎說道。
“……”
“這裡是哪裡啊?我怎麼總是聽到水的聲音?”
安頓好後,佐藤一郎看着小李問道。
“你不是在附近俘虜的小鬼子,不然也不會來這裡,投靠我們八軍,也不會不知道我們這是赫赫有名的娘子關!”
一個牀板上休息的衛生員,看着佐藤一郎鄙視的說道。
“我的確一開始不屬於這裡,我是在桂南會戰的時候被桂軍俘虜的,陰差陽錯就到八軍來當軍醫了。”
佐藤一郎淡定地說道。
“我真懷疑上面爲什麼讓你下來,支援我們的醫療隊。”
衛生員狐疑的看着佐藤一郎說道。
“我只是個會看病的RB大夫,我來到這裡是因爲我想當個無國界醫生,也算是爲我們國家贖罪。”
佐藤一郎淡定地說。
“你們兩個別吵了,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那你得問我。
我可是娘子關土生土長的人。”
小狼指着自己說道。
“你也是衛生員?”
佐藤一郎看着小狼問道。
“我哪有那技術,我就是一個兵,要不是我這小腿被鬼子的炮彈燒傷了,老子也不會在這裡。”
坐在牀角落邊上,左邊小腿上綁着紗布的小狼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佐藤一郎問道。
“他們都叫我小狼。”
小狼大方地說道。
“小狼你腿上的傷勢好多了嗎?”
佐藤一郎下牀,走向小狼問道。
“有幾個位置都好了,就是小腿下面一塊皮燒的嚴重,至今沒有癒合的跡象。”
小狼感慨地說道。
“我在RB的時候,是個皮膚科大夫,也是美容方面的大夫。
能讓我爲你治療嗎?
到時候你在給我講故事,我想知道娘子關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有什麼樣的歷史。”
佐藤一郎真心的坐在小狼旁邊問道。
“你…你當真的?”
躺在牀上一個多月的小狼,不敢相信的問道。
“來把你的雙腿放到我前面來,我先去拿我的醫療設備箱……”
“不用了,我都爲你準備好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直看着他們的小李,已經拿着佐藤一郎的醫療設備箱和一個籮筐放在了牀邊。
“小李你怎麼知道?”
佐藤一郎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別問爲什麼,如果你救不了他,或許他要被截肢了,我見過很多這樣的傷兵,最後腿都保不住。
說不定還會死在牀上。”
小李表情嚴肅地說道。
“小李,你剛來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不怕我生氣嗎?”
小狼苦笑道。
“誰讓我們是老鄉,不說實話我良心不安。”
小李笑道。
“你們都別說了,我想看看佐藤醫生的醫術到底有多厲害。”
小明認真的說道。
“……”
佐藤一郎當着他們的面,打開了他這個沒有楚雲先進的醫療設備箱,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多層的摺疊設備箱。
他們看着佐藤一郎戴上了無菌手套,還讓剛纔的衛生員也戴上手套,讓他協助他的工作。
這個剛纔還看不起他的衛生員,在看到佐藤一郎的設備箱後,在看到他認真的表情後,完全沒了脾氣。
戴上手套,在佐藤一郎的指揮下,他們一起幫助小狼拆掉紗布,把紗布仍在了旁邊的籃筐裡面。
“這傷口都發黑了,表明皮膚已經壞死,必須剪掉。”
佐藤一郎,看着已經發黑的皮膚說道。
“剪掉就能長出新的皮膚嗎?”
小狼問道。
“不會,通常情況是會出現疤痕,你這樣的情況即使剪掉,要恢復也很難……”
“我要死了嗎?”
小狼驚出一身冷汗。
“我話還沒說完,我想說的是,以你們現在的醫療條件,你的確很難好。
但是有我在,我會讓你擁有屬於你的皮膚。”
佐藤一郎自信的說道。
“爲什麼那麼確定?”
見到過狠毒燒傷病人的衛生員,完全不敢相信地問道。
“那是因爲我帶來了,我們國家最新研究出來的,仿生皮膚,可以連接任何人的皮膚,還可以長出來。
如果後期沒有什麼感染,半個月後,你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佐藤一郎很自信地說道。
“你這話是安慰他的吧?”
衛生員感慨道。
“我一向說話算話,現在你能幫我擡高他的左腿嗎?”
佐藤一郎很淡定地指着小狼的大腿說道。
“那你現在要做什麼?”
衛生員擡起腿的同時,認真的看着佐藤一郎問道。
“當然是幫他清理傷口,然後剪掉死皮。”
佐藤一郎熟練的把一張敷貼放在了,牀鋪上。
“那我就認真的看。”
衛生員知道在問下去,也只是無法讓佐藤一郎分心,選擇了妥協。
“……”
相比楚雲小號帶到這裡的藥品的數量,佐藤一郎的醫療設備箱上面的藥,卻沒有用多少。
這主要還是因爲,在鬼子那邊的時候,RB野戰醫院的相關條件都好。
即使在桂南會戰和五原會戰,棗陽會長的時候,他也沒有動過自己的多少藥品。
在進行局部麻醉之後,他纔開始當着他們的面,先用生理鹽水沖洗傷口,在用雙氧水清洗傷口,最後用生理鹽水沖洗傷口。
在完成消毒後,他纔開始小心翼翼的剪掉他腿上的死皮。
當所有死皮處理好後,他在清理他的傷口,然後給小狼換上了新的敷貼。
然後讓衛生員把他的腿放下。
……
“這就結束了嗎?我也看到其他外國醫生做過這樣的處理,根本沒有多大效果,你說的很容易好,我有些不相信?”
衛生員又開始質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