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彩虹行動(1)



撤出南京的第三旅被部署在南京對岸,隔着江心洲。無名昨天被慶祝勝利大逃亡的幾個軍師長灌了個大醉。但一早起來就來到了旅部上班。大左將損失報告放到他的面前。無名被這個損失嚇住了 。第三旅被打空了。要不是不停的補充兵員,第三旅就沒人了。這一戰,第三旅一個團長戰死,一個營長重傷,連長更是戰死一堆。5326人戰死,1257人受傷在合肥醫院。無名的辦公桌上放滿了各營要兵要裝備的報告。無名正在琢磨怎麼和軍區的那些官老爺磨嘴皮,要兵,要裝備。前沿卻傳來重機槍掃射的聲音。旅部的電話也鈴聲大作。大左報告:“前沿報告重大事件。邵營長要您去看一下。”

無名來到前沿。邵榮淵立刻狠沉悶的說:“報告旅座。剛纔的機槍不是我們打的。請看對面。”無名見這裡的氣氛不對,滿腹狐疑的來到邵榮淵剛纔使用的炮兵望遠鏡前,看見對岸的情況。

無名差點沒吐血。南京大撤退撤出平民25萬多,軍隊8萬多。但是仍有平民和士兵被聯軍俘虜。只是具體數字不清楚。現在南京城裡不僅有日軍的十個主力師團,還有陸續進入的西班牙和美軍以及英法的軍隊。他們也參與了虐殺。

現在長江水已經染紅,對岸的聯軍部隊架起機槍對俘虜的平民掃射後,或拋屍入江,或火化屍體。如果有幸存者就被活活燒死。聯軍士兵還把平民綁在風箏上放飛到高空。慘叫聲響徹兩岸。對面的聯軍士兵還在笑。

邵榮淵說:“旅座。我們打過江去救他們吧!”無名坐在椅子上說:“沒有彈藥,沒有工具如何過江作戰?”

無名悶悶不樂的回到旅部。只見旭將軍和藍88師那五大藍軍師師長在討論什麼。無名沒興趣聽。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被聯軍虐殺的平民的慘叫。無名頹廢的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看着電子沙盤裡標註的江心洲的位置,陷入沉思。

旭將軍走了進來,說:“無名。想什麼呢?”無名說:“渡江救人。”旭將軍說:“你有沒有想過這是聯軍引誘你上當的詭計?”無名說:“山人自有妙計。旭將軍,來這幹什麼?”無名的這個疑問已經忍了很久。南京戰事緊急沒時間問。現在可以了。“我是來接權的。第三旅要擴編成一個四單位制的師。你不可能當師長。你還會繼續當你的旅長。不過,你可以進入師部當副師長。我們可以在工作中相配合。”無名站起來,說:“現在這些我沒興趣。不過,旭將軍,能不能滿足我一個要求?”旭將軍點了點頭。

無名拿起筆在信紙上寫了一行字遞給旭將軍,說:“我有辦法過江了。請把這些東西今天中午運到。能不能替我和軍區的司令說一下給我調幾個武警預備役大隊。如果我自己招收、訓練新兵就太慢了。”

無名派出搜索連、偵察連去對岸偵察,摸摸聯軍的牌路。天黑了,兩個連共360個特種兵抱着木頭漂過長江。

長江水被死難的平民的血改變了顏色和氣味。特種兵上岸後,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腥氣和臭氣。在準備工作結束後,這些特種兵分出80人留守。其他人以12人爲一組出擊。

江邊的聯軍前哨陣地沒有一絲燈光而且傳來雷鳴的鼾聲。趙興小組爬進去看見3個衣衫不整,睡得如死豬一樣的白人士兵。仔細檢查後發現是美軍陸軍步兵第2師趙興打打手勢,命令手下解決了這三個豬。一個士兵指了指趙興背後,說:“連長。那有一個……同胞。”趙興轉過頭看見了一個基本上全裸的婦女。

趙興走過去,拍拍她,見她沒醒又翻出一張行軍毯給他蓋上。然後讓通信兵呼叫支援小組來把她接走。趙興小組繼續深入。

錢多小組貓着腰走過岸邊開闊地。在翻過防洪堤後,他們本該改匍匐前進。結果,錢多卻掉進一個坑裡。其他士兵紛紛爬進大坑尋找錢多。錢多躺在一片漆黑的土裡,腿上被劃破了。這裡有尖銳利器?聞訊趕到的蕭明小組在坑底發現一根帶血的人類的肋骨。看來扎傷錢多的利器就是它了。一個下士拍拍蕭明指了一個方向。蕭明在夜視儀裡看出那是一個燒焦的人類頭骨。周圍還有服裝碎片。這樣頭骨或是其他骨頭遍地

都是。蕭明撿起一塊服裝殘片發現只是一般運動服。這全是被火焚燒的平民!至於是屠殺後焚屍滅跡還是焚燒屠殺就不清楚了。

偵察連連長劉佳夢帶領自己的小組來到防洪堤通過夜視儀看見下面有10個聯軍在毆打幾個人。旁邊又快步走來藍幾十個服裝寬鬆但是沒有頭髮的人。這些人應該是僧呂。劉佳夢估算出這道防洪堤與聯軍士兵的距離大約在QBU--88半自動步槍的射程裡。當聯軍士兵停止毆打走回防洪堤時,劉佳夢指揮小組裡的狙擊手將他們狙殺。由偵察連一排長商挺帶領的兩個小組也趕到了。劉佳夢留下一個狙擊手和機槍組警戒其他人都跟在劉佳夢的後面保持警戒態勢,衝鋒前進。

那些僧呂還沒從那些幾十秒前還耀武揚威的聯軍士兵被殺的場景中反應過來,一羣槍口向前的端着97改式自動步槍的步兵就已經衝到他們面前了。

果真是一些僧呂。商挺把被聯軍毆打的人扶起來檢查身體受傷情況時,發現也是僧呂。劉佳夢揮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槍放下,到周圍搜索。

“阿彌陀佛”。一個老和尚被兩個小和尚攙扶着走過來。劉佳夢對他們鞠躬行禮後,自報家門:“長老。我是人民解放軍中央軍委直屬第五軍第三旅的偵察連連長劉佳夢。請問這些聯軍爲什麼毆打您的弟子?”老和尚對劉佳夢行禮後,說:“請長官移步,隨老衲一同前往一觀。”劉佳夢趕緊上前攙扶老和尚。

那是一座“山”。聯軍屠殺了不知道多少平民把屍體堆成一座山。屍體堆傷有一個小孩趴在一個屍體上嗚咽的哭。劉佳夢立即命令商挺把他弄下來。老和尚說:“國家不幸發生了這場戰爭。老衲已老,不能揚馬催戰雲。我寺中收留了42名流浪兒童,129名我解放軍的傷兵。請長官把他們帶走。”

趙興小組繼續潛行。他們看見了一片燈光。那裡傳來了聯軍士兵的陰笑聲。集中營!趙興估算了集中營面積,偵察了周圍的守衛情況,通報了無名。

但是,由於無名所需的物資一直沒送到。無名也就無法行動。無名對軍區的拖延態度弄得不耐煩了,到軍區去要反而被後勤部長勒索。那傢伙聲稱不付錢不行,這是規矩改不了。於是無名親自帶兵開着坦克,到周圍的第五軍的倉庫,軍區倉庫連搶帶要的拿了一通。這樣就浪費了2天時間。無名又跑到在南京一起戰鬥過的五個藍軍師師長那要來他們的工兵營。

當初偵察過了兩天後,趙興和劉佳夢再次來到江南。在趙興和劉佳夢準備好後,趙興就向無名彙報去申請支援和開始行動。

令他想不到的是,無名已經到了江南。不僅是無名,1營、6營以及剛換裝的炮營也調出一個連來到江南。的也來到了江南。由於無名向軍部遞交了“彩虹行動”的計劃書。於是軍部電令軍區,命令軍區派一支戰力強的部隊協助無名。於是,軍區司令思前想後,命令已經整補完畢的藍新38師去支援第三旅。

旭將軍看着抗戰歷史上戰績輝煌的藍軍師不知道無名爲何與這些海峽對岸回來的資本主義軍隊打的火熱。李彌對他說:“南京時,我也問過他。他說他只爲民族和國家而戰。”旭將軍點點頭。

趙興和劉佳夢已經將對岸的集中營的情況摸清了。只等各個部隊到位了。無名在臨時指揮部裡等到了趙興和劉佳夢迴合的信號以及其他部隊完成準備工作的信號。無名立即命令“彩虹行動”開始。

趙興立即指揮部隊對集中營的哨塔和警戒崗上的聯軍士兵射擊。那些聯軍士兵身邊都有明確的參照物和光源。搜索連、偵察連的官兵都不用夜視儀就可以把把他們擊斃。聯軍士兵傻站着被一發發子彈集中倒地,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偵察連二排長周建斌衝到大門口,對着幾個衝過來查看情況的聯軍士官一通亂掃把他們打倒,然後立刻抽出開山刀向集中營大門劈去。但是一發子彈擊中了他。一個僞軍士兵躲在暗處逃過一劫,併成功打中了周建斌。副排長樑鬂立刻開槍擊碎了那個僞軍的腦袋抱住了周建斌。周建斌胸前的軍服已經被染紅。自知時間不多的周建斌抓緊樑鬂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你接手

指揮。救出同胞……”然後就沒有了呼吸。同時,一個士兵撿起大刀劈開了大門。搜索連和偵察連的士兵衝進了集中營。

集中營的槍聲驚動了聯軍指揮中心。聯軍立刻派出部隊準備殲滅這支中國軍隊。克拉克立刻命令西班牙的第二機動步兵團去消滅這支中國軍隊。但是這些西班牙人只有一個營去執行作戰命令。就這樣,這個裝備了90毫米自行迫擊炮的營還是給阻擊擔任聯軍援兵任務的1營很大的麻煩。

集中營裡還是在混戰。搜索連一點點的搜索聯軍可能藏匿的地方。偵察連迅速將解救出來的同胞護送走。無名爲增加救援兵力,把6營也投入戰場。身邊只留一個警衛連。藍新38師師長見無名臨時指揮部不安全。立刻親自帶領一個團來到江南增援。

這個集中營裡也有被俘虜的官兵。他們見到有人來救他們,立刻把周圍的平民組織好,配合救援部隊把他們帶離出集中營。

那些平民沒想過會有救援部隊。當偵察連和6營來到這裡時那些平民都嚇壞了,以爲聯軍又要把他們如何殺掉呢。那些平民說什麼也不肯和救援部隊一起走。直到他們認清了救援軍隊的軍徽和經過解救出來的中國軍隊戰俘的勸說,聽見外面臨死的聯軍士兵的慘叫才離開集中營。

這些被解救出來的平民和戰俘一直在思考,這些救援部隊如何帶他們到江北?如果是輪渡,目標也太明顯了。直到,他們到了江邊看見了無名和藍新38師的士兵以及一些火炮。無名微笑的對他們打招呼,讓他們抓緊時間上橋,回江北。這些人才看見江面上有一座在寬闊的江面上搭建的浮橋! 所有人以爲他們看花眼了。他們在6營士兵的催促下才登上了那做浮橋。“這是一座奇蹟之橋!”一個平民感慨。

這座浮橋可供四人並排走。浮橋上安裝了扶手和欄杆防止人落水。浮橋採取分段模式。浮橋以江心洲爲節點,分爲兩節。這樣,即省去一部分的建橋材料,又解決長江太寬,不安全的難題。江裡還有中國海軍的小型艦艇在巡邏。防止聯軍海軍部隊來破壞,兼顧救援落水人員配合無名的救援部隊一起防空。天上似乎還有中國空軍的飛機在護航!那些被解救出來的人都快速登上浮橋,在2營士兵的引導下,奔向對岸。

戰鬥還在繼續。1營同聯軍增援部隊交火。西班牙第二機動步兵團一營的尖兵被已經準備好的第三旅一營用單兵火箭炮和92式重機槍好好招待了。西班牙的營長惱羞成怒,命令自己的部隊不分主次全部對中國人的陣地展開波浪式攻擊。

那12輛“波西卡”05式90毫米自行迫擊炮全火力向1營陣地炮擊。1營只加強了4門120毫米迫擊炮。這些依靠人扛馬馱活動的迫擊炮自然比不過那些靈活的自行迫擊炮。更何況,數量上還落後呢!

1營的阻擊戰打的很苦。4門120毫米迫擊炮很快被炸燬。1000個西班牙人在炮火和8輛步戰車、8輛坦克一起衝向1營陣地。1營長李科歆看着被聯軍火力死死壓制的官兵一點辦法也沒有。李科歆扭頭一想想出了主意。命令部隊逐次抵抗,不要一味死打硬拼,收縮兵力。但是不能影響旅座的救援計劃。

西班牙軍隊沒有什麼和中國軍隊交手的記錄,不知道中國人作戰的習慣。這個營長見到中國軍隊後撤這個在跟中國軍隊有過作戰記錄的國家的軍官眼裡絕對不正常的現象一定不會輕易追擊。結果,這個沒有跟中國軍隊有作戰記錄的西班牙軍官立即電告他的團長自己的戰果並要求團長前來觀戰。結果那個團長就屁顛屁顛的跑去了。

無名接到1營的報告後,很苦惱。集中營裡的戰鬥還在繼續。浮橋已經被解救出來的人使用了。江北的軍隊根本過不來。6營還剩3個連沒有作戰任務。不過,據李科歆的報告看。西班牙的軍隊只出動了一個營。那個機動步兵第二團主力會不會就在後面?其他聯軍部隊會不會出動?其他國家的軍隊在哪呢?無論怎麼分析,這3個連派出去也是沒用。解救出來的戰俘沒有多少,估計只有兩個連。無名看見了藍新38師的孫師長因爲沒有作戰任務而在用手機玩遊戲。無名有主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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