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南京大屠殺4



日軍再次退卻後,張翔命令3營立刻接替5營防守。現在大理石和一個士兵擡着肖大勇。肖大勇被日軍的炮彈炸傷,躺在擔架上。現在5營僅剩1、5兩個連。如果裝甲營不失蹤。這場戰鬥會好打些。現在最讓張翔頭疼的是火炮的損失。105毫米榴彈炮被打壞4門,75毫米野炮打壞3門,155毫米榴彈炮打壞3門。

無名看着張翔的報告也是一陣陣心疼。李彌說:“看來牽引炮和自行火炮相比,還是落後了。只能讓2營去支援張翔了。”無名點點頭。趙國慶走過來,說:“旅長。我們找到裝甲營了。”無名說:“他們在哪?”趙國慶猶豫了一下,說:“搜索連只找到了陸虎少校。但是,他瘋了。”天亮了。這是南京戰役的第六天。無名先把裝甲營的事情上報第五軍軍部,再命令張翔統一指揮2營、3營、炮營至少擊潰日軍的戰車第4旅團。張翔回電:要求搜索連配合。李彌說:“張團長是在顧慮日軍203毫米自行火炮。但是現在天亮了,搜索連有這個能力,穿越日軍防線嗎?”無名說:“李彌,你怎麼看?”李彌說:“試試看吧。”

搜索連步兵160人,炮手10名,狙擊手20名共190人在趙興的帶領下,隱蔽行軍,潛行到戰車第一旅團203毫米自行火炮聯隊的 陣地旁。作爲偵察排的一排就在日軍哨兵腳邊的草叢裡。一排長錢多發現日軍對這個陣地防衛很重視,光警衛部隊就有一箇中隊。而且有鐵絲網與外界隔離,甚至部署了反步兵地雷和加特林火神炮。這樣日軍構成了鐵絲網+地雷+加特林火神炮+步兵的四層的防衛體系。錢多還看見一個圓柱體的東西。那是狙擊彈道測算儀。只要趙興他們開槍,就會暴露目標。另外日軍還有6個火箭筒、3門步兵炮組成的支援火力組。

錢多報告給趙興日軍防衛情況。趙興想了想,看了看自己部隊裡的20個狙擊手和6個90毫米迫擊炮手以及4個火箭筒手。在一陣的短暫的沉默後,趙興把軍刀狠狠的插到土裡,說:“幹!”趙興手一指火箭筒手和迫擊炮手,說:“你們在攻擊開始時,立刻摧毀那個儀器。”趙興在指着狙擊手說:“狙殺敵機槍手、狙擊手。”趙興看着部下,說:“我們是中國特種部隊。現在是我們實現我們的誓言的時候了。共和國萬歲!”

上午7:00,日軍準備再次進攻。203毫米自行火炮的炮管高高挺起,準備一吐爲快。趙興的攻擊也打響了。一發發火箭彈飛向那臺測算儀,釋放自己的火熱激情。一發發90毫米迫擊炮彈劃過優美的弧線,跳起死亡之舞。然後20支狙擊步槍一起開火。站在哨塔上的、掛在樹上的、手握加特林火神炮的日軍士兵大多腦袋開花。然後,趙興帶領自己的部下迅速穿越雷區,衝進日軍陣地。趙興看了看自己的部下,除去保護狙擊手和炮手的一個排,還有一百人。也就是說一個也不少的衝過雷區。

擔任警衛工作的那個中隊立刻掩護炮兵逃跑。但是這個中隊已經死傷到半了基本沒有抵擋搜索連揮向他們的大刀的能力了。搜索連幾個身強力壯的士兵卸下架在掩體上的加特林調轉槍口向日軍掃去。日軍步兵、炮兵大多被打成篩子。那些受傷的日軍也被搜索連補了刀。

趙興命令士兵把這些自行火炮都炸燬。錢多帶領士兵把黃色炸藥和TNT炸藥、C4混合,做了一些變態炸藥包將那些203毫米自行火炮炸燬12門,炸壞7門。然後趙興帶領士兵立即撤退。臨走時二排長蕭明還將那門步兵炮對準自行火炮的炮彈轟了一炮。毀掉不少炮彈。

長島松浦現在很生氣,他一方面命令自行火炮聯隊的聯隊長自殺以謝天皇,然厚繼續進攻中國軍隊的陣地。 長島松浦對兩個戰車聯隊聯隊長說:“支那人除了會偷襲就什麼也不會了!你們給他們看看我大日本皇軍的刀鋒不鋒利!”

當這兩個戰車聯隊衝到中國軍隊陣地前400米時,中國軍隊沒有開火。這兩個聯隊長都以爲中國軍隊撤退了。但是,在距離只有150米時,3營長張彬接到開火的命令。一發發火箭彈飛向日軍坦克和步戰車。戰防炮連12門戰防炮也在對日軍坦克點名。10式坦克憑藉其高速度衝過3營的彈雨。但可憐的步戰車就沒那麼幸運了。沒有步戰車配合的坦克也就成了活靶子,不是被一個個的轟掉,就是隻能退下來。

長島松浦不禁氣的破口大罵。現在他只剩下三分之二聯隊的坦克。但是,長島松浦聽到了自己身後也有坦克的聲音。長島松浦意識到自己被包圍了。他立即命令各聯隊轉向,退回鎮江。但是長島少將動作晚了一步。第三旅的裝甲營終於出現在戰場上。經過重建的裝甲營統一換裝了ZTZ—99G式坦克來對陣日軍10式坦克。那些殘餘的10式坦克的數碼瞄準系統率先被陸虎率領的ZTZ—99G式坦克的激光壓制系統摧毀。由於10式坦克沒有機械瞄準系統,全部被摧毀。10式坦克只能通過炮管去瞄準ZTZ—99式坦克。這種瞄準的方法極度緩慢。 ZTZ—99式坦克的125毫米坦克炮不斷用激光瞄準和光學瞄準兩套瞄準系統瞄準日軍坦克再將他們還原回零件狀態。戰敗的長島

松浦少將拔出日本武士刀自殺。

陸虎被趙興派了10個人送回旅部。陸虎一見無名立刻抱着無名就大哭 。這把無名和李彌等人都嚇一跳。大餅立刻拔出手槍頂到陸虎的腦袋上,以防有詐。趙國慶和大左立即抱住陸虎把他和無名拉開。無名溫和的將陸虎的情緒穩定住。便向陸虎詢問出裝甲營失蹤的真相。

事情是這樣的:裝甲營按照命令來到114聯隊的背後。但是,他們前腳到達,後腳還沒落地,目標地就亮起無數的探照燈把他們徹底暴露。然後,從四面八方就出現了聯軍機甲部隊。無名聽到這裡有些糊塗了,不禁問:“機甲部隊是什麼?”陸虎說:“巨型機器人!”這下旅部的所有人都愣了。

當陸虎和蘇定方反應過來時,聯軍機甲部隊已經衝過來。這些機甲裝備有7、92毫米的機槍和50毫米的導彈。他們的坦克和槍炮根本不是對手,裝甲營直接被殲滅。蘇定方身中三發機槍彈,當場戰死。陸虎帶領殘餘的士兵撤退,卻被導彈炸昏過去。陸虎說:“我醒來後,看見聯軍在佈置現場不知是爲何?他們把我軍戰死官兵遺體就地隨便掩埋了。那些機甲是有人駕駛的。它們體型巨大。”一個搜索連的士兵說:“我說怎麼會有人腳型巨坑出現呢。”於是無名任命陸虎爲坦克連連長包抄日軍戰車第4旅團後路。

南京戰役第六日下午,日軍戰車第2師團主力已經趕到鎮江。結果師團長毛利輝元接到了聯軍司令部日軍總指揮東條度衡發給他的第一旅團已經全部玉碎的消息。這是由美軍偵察機偵察到的。

毛利輝元正想全面出擊報復第三旅時,城外響起了中國軍隊122毫米榴彈炮的聲音。他正想讓人看看怎麼回事時,一發炮彈砸進他的辦公室。周圍的參謀、衛士立刻把他圍住摁在地上。炮彈沒爆炸!等到過了延時引信的爆炸時間,毛利輝元立刻爬起來,說:“快讓人把它拆掉。” 結果,這話剛說完,這發有點問題的炮彈當即爆炸,自己把自己拆了。毛利輝元被一發彈片扎中腦袋陣亡。當他失去意識前隱約聽見一種好像很古老的機槍聲。但是他沒有時間去思考這是什麼機槍的槍聲了。

搜索連的士兵將手裡的12式輕機槍抗到肩上,跨過地上橫七豎八的日軍警衛中隊士兵的屍體,走進毛利輝元的指揮部開始搜查。 3營二連連長王振和趙國慶以及幾個士兵也走了進來。王振說:“無名爲什麼要我們攻擊鎮江?這裡可是有第三戰車師團三分之二的兵力啊。無名就不怕我們丟在這裡?”趙國慶說:“我也不明白。”然後趙國慶看了看四周的第三旅的士兵說:“我在旅部只是協助他工作,幫他出出主意。因爲第三旅高層對無名有意見。連參謀長也有。我都懷疑參謀長和無名貌合神離。甚至他就是對旅長有意見的軍官的首領。”王振不禁愣了。趙國慶繼續說:“你知道嗎?這個旅從軍官到士兵大多都是軍官子弟。而且都是有一定勢力的軍官。比如現在那個工兵連長邱玉起也就是金山時的副連長。提到他你會想到誰?”王振說:“邱少雲?”趙國慶點點頭,說:“是的。他跟邱少雲有點關係。這個張彬和據說和張自忠沾親帶故的。現在明白我們在什麼部隊裡了吧。”

趙國慶正想再說什麼。這時一個搜索連的士兵報告:“報告長官。發現日軍戰車第2師團師團長毛利輝元的屍體以及一些密碼本,地圖、日軍戰車第2師團軍旗還有關於聯軍進攻南京的部隊番號、代號、以及作戰任務的文件。”趙國慶說:“很好。我會把它們帶回旅部。”

王振聽到軍旗眼前一亮。王振記得無名說過一支軍隊如果被殲滅最好的是繳獲它的軍旗。這是去領功的證明。當時殲滅114師團的時候,爲了幾面軍旗幾個營搶的你死我活的。要不是無名和李彌一起壓制,不然這些營長都會在旅部互毆。最後,114師團的軍旗歸旅部;114師團各部的軍旗幾個參戰營抽籤平分。如果日軍總指揮小早立龍敬看到這一切估計會氣死。

趙國慶拍拍王振,說:“只管打仗別管其他的。這是旅長的命令。”

趙國慶走了。王振繼續帶領部下衝擊鎮江的日軍防線。結果,無名沒想到這一戰王振給整個戰局製造了一個意料不到的驚喜與大麻煩。

補充完的5營和裝甲營也來到鎮江和2營、3營一起發動局部反擊。雖然南京的中華門、光華門兩處都險些被聯軍攻陷。聯軍的反覆攻擊讓那裡的週中將的27師和衛戍司令的28師疲與應付。但是聯軍就是攻不下紫金山和棲霞區。主攻棲霞的日軍戰車第2師團還被殲滅一個旅、師團長被炸死。攻擊紫金山的106師團被張師長死死的壓制在山下。發瘋的日軍自以爲炸燬了藍88師的精神信標——中山陵就可以獲勝,打進棲霞,殲滅第三旅。結果藍88師反而瘋狂了。日軍炸燬的可是他們偉大領袖中山先生的墓地!騎兵第一師的日子更不好過。因爲這個原因,在第三旅左側面的藍87師把登陸第三旅側翼的日軍海軍陸戰隊22旅團一個先頭團殲滅,沒留下一個活口,傷兵一律補刀。

這次南京戰役在無名不遵守衛戍司令防禦性防守的命令改進攻性防

守的情況下已經走樣。南線的幾個師長爲了不輸給無名這個小傢伙都死命的戰鬥。守衛光華門的藍31師池師長聽說無名和他有點本家關係,也看出無名的戰鬥意圖,親自在光華門督戰,堅決支持無名的計劃。

同樣防守南京的幾個藍軍師全部死命的抵抗。甚至自己私下討論協調作戰計劃。把衛戍司令、以及大陸軍全部拋在一邊。衛戍司令現在很憤怒。無名竟然無視他的命令主動出擊。現在,各個藍軍師也向他學習”主動出擊”戰術展開局部反擊。藍31師奪回六個街區,擊潰日軍16師團,殲敵1887人;藍88師擊潰日軍106師團奪回紫金山以及周圍的失地。面對這個與衛戍司令估計相反的情況。衛戍司令冷冷一笑。

“戰役第七天,中國軍隊由藍軍師爲主導,奪回南京城外大片失地。殲滅日軍1萬人以上,擊落敵機57架,毀敵坦克193輛……殺日軍戰車第2師團師團長……戰役已經進行七天活捉、擊斃聯軍高級軍官共4名。特別是中央直屬第三旅,包辦一半名額。……”潁上的電臺在不斷髮布戰況。

“老師,看了人民日報了嗎?”嬌嬌向老王揮了揮手裡的報紙。老王說:“那些機關報我纔沒興趣看。”政治組組長說:“我看。”彭小強說:“是不是無名又幹什麼離譜的事了?像上海那樣又殺哪個聯軍軍官了?”蟑螂看着報紙,說:“殲滅日軍114師團、打退日軍戰車第一師團、殲滅日軍戰車第2旅團。目前正在反擊聯軍,打局部反擊。第三旅主力正在收復鎮江。炸死日軍戰車第一師團師團長、殺日軍戰車第2師團的第一旅團長。”

“什麼!” 草稿紙和老王一起驚訝。草稿紙說:“他一個營就千把人。一個旅有多少人?” 蟑螂說:“近一萬人。”彭小強是:“在網上找到了一條最新戰報:第三旅第3營將五星紅旗重新掛在鎮江市政府大樓前的旗杆上。日軍戰車第2師團被擠出鎮江。”彭小強說:“無名還真是個能人。”

彭小強沒想到的是,遠在上海的小早立龍敬也說出了同樣的話。不過小早立龍敬多下了一道“南京十日”的命令。

王振抱着03式自動步槍和幾個士兵一起將五星紅旗重新升上旗杆。他們腳下踩着的是僞軍的紅綠旗,仰望着自己國家的神聖標誌。日軍戰車第一師團被擊潰,第二旅團長上城東琪和他身邊的139個沒有子彈、連自動步槍也沒有幾支的日軍士兵揮舞這手槍和軍刀,不願投降,被王振的連包圍,殲滅。他們盤距的鎮江市政府大樓也被攻破。

一個戰地記者拍下了這個瞬間。被迅速傳遍中國南北。全軍因爲四面楚歌的境地而滴落的士氣被鼓舞。於是在朝鮮、西藏、新疆以及蒙古的中國軍隊發動反擊。在朝鮮,中朝軍隊收復沙裡院,美韓軍隊被擊潰;在雪域高原,兵臨林芝的印度軍隊首嘗敗績,乘勝追擊的中國軍隊一直打到墨脫;在蒙古,中國軍隊奪回滿洲里。這是即鎮江後又一個被收復的城市;在新疆“東突”叛軍退出喀什。吉爾吉斯斯坦政府宣佈撤軍、同中國停戰。

這都是南京戰役第七、第八兩天發生的事。另外在中央軍委和軍區政工部門的要求下無名不得不到南京參加一場專門爲他召開的新聞發佈會。

要不是提前有了一些心理準備,無名就被眼前不停謀殺內存的記者用閃光燈給閃瞎眼了。要不是剛剛回來的旭將軍握住了無名的手,無名恐怕會逃跑。無名看了一下。這裡很多是中國記者。

那些記者的問題讓無名有些煩惱,還有些意外。從無名的出生到現在,那些中國記者問的全是無名的隱私。由於擔心歐美國家記者問及軍事機密就沒讓歐美記者提問。直到一個法國記者忍不住了,站起來,用流利的華語說:“無名旅長。我很冒昧的問一下。你說怎麼利用只有萬人左右的部隊殲滅114師團以及日軍戰車第4旅團的?你難道是買通了這兩個主管?還是你想表現自己另有圖謀?”

無名立即展示了他“冰河解凍”的微笑,說:“我當然是另有圖謀。我謀的是如何把你們這些鬼子趕回去。”那個法國人說:“旅長閣下。您好像沒有和法軍交過手。我國軍隊是來給你們帶來民主的與自由的。您可以辱罵其他國家軍隊。但是請不要……”無名立刻打斷,說:“國慶,把我們跟法軍作戰時的戰利品拿出來給這個法國老流氓。”趙國慶拎出一個皮箱雙手遞給無名。無名拿出一打打照片。“這些照片都是你們的流氓軍隊和你們的親密盟友乾的。按照你們的規模,可以很好解決我國因這場正義的反侵略戰爭而付出的人口代價。你們的造人運動的動作能不能在我們勝利後教教我?”

現場的中國記者又開始瘋狂的謀殺相機內存。無名看着渾身發抖的法國記者笑笑,說:“別緊張夥計。你們要打多久,我就陪你們打多久。”

會後,無名謝絕了衛戍司令的邀請,讓李彌代勞了。自己回到旅部把汗溼透的衣服換掉,坐在電子沙盤前看着南京城附近的敵我態勢。一段時間後,一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有人在他耳邊柔聲的說:“這八天來,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無名頭一底睡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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