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南京大屠殺2



無名來到了藍88師的師部。藍軍師的軍服和他們解放軍的軍服有很大的區別。無名仔細觀看了藍軍師的軍服感覺藍軍師的軍服更實用。藍軍師的軍服是借鑑美軍現役的科迪拉軍服的創意再結合中國臺灣人的身體結構製作的。解放軍的軍服基本是延續了曾經的解放軍軍服的特徵,再加上美軍、蘇軍的軍服特點製作出來。無名在潁上戰役時就感覺這種軍服很彆扭。無名聯想到中國曾是全球軍服第一生產國、現在爲自己的盟友和自己提供軍服,但是這些軍服唯獨不適合中國人。無名對於這個現狀很無語。

張洪濤接待了無名。張洪濤對於這個年齡還沒有自己軍齡大的解放軍大校很好奇。他有什麼能力讓旭將軍命令他接替兵權?這一點張洪濤很奇怪,也很疑惑。無名微笑着說:“張師長。晚輩這次來,想跟您談談合作。”張洪濤說:“小兄弟。怎麼合作?”無名說:“我需要您把18師團引過來,引到棲霞區城下。我們合作全殲18師團。”張洪濤聽到這裡就嚇壞了。張洪濤見識過了18師團的戰鬥力:這一天來死傷的藍88師的官兵已經大約有半個團了。藍88師的彈藥儲量決定了張洪濤可不能像無名一樣漫天灑炮彈、灑子彈。張洪濤急需大批的物資補給。但是衛戍司令根本就是不搭理他的請求。同時,這種戰鬥勝利的結局也讓張洪濤心動。

張洪濤不好意思的說:“小兄弟。我們88師有些困難。”無名繼續微笑着說:“張師長。貴部使用的是美製裝備。彈藥缺口很大。我們第三旅在潁上戰役時繳獲了一批美軍的物資。我們用不了。我們旅部討論決定送給88師。”張洪濤忍不住瞪大眼睛說:“有多少?”無名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一張清單,遞給張洪濤。

自動步槍:三千支M4A1、兩千六百支M16A2,輕機槍:一千支M249、三百支M60,重機槍:兩百支M1916A6、兩百支M1919A4,迫擊炮:M203式80毫米迫擊炮。5.6、5.8毫米步槍彈各一百五十萬發,輕機槍子彈一百萬發,重機槍子彈五十萬發。60毫米、80毫米迫擊炮彈各兩千枚,迫擊炮的炮管1000個。張洪濤激動的說:“小兄弟。這次合作沒問題。我們這裡的83式122毫米的牽引榴彈炮、12式輕機槍以及配用的炮彈、子彈您可以帶走。而且南京城裡,我們還有16輛被扣的蠍子坦克。您想要就拿去吧。”

無名滿載而歸。第三旅和藍88師的卡車往來運輸。無名開始制定全殲日軍18師的計劃。現在在南京城下的日軍只有六個師團和一個支隊。多殲滅或是全殲一個,就給南京多添一分安全。最後守住南京也不是沒有可能。

114師團被第三旅全殲的戰報被李彌上報後,已經通報全國。日軍總指揮鬆島川上上將被迫切腹自殺。小早立龍敬上將接任日本支那派遣軍總司令的職務。毛利輝原中將帶領第2師團從本土出發前往支那投入戰場。另外支那派遣軍的總監鳩山彥振王接見了一個神秘的人物。這一點沒有人知道。

由於是114師團是第一支被全殲的聯軍部隊,最高當局對於第五軍第三旅的戰果表示高度讚揚。並且最高當局簽署了一份命令:獎賞無名個人一百萬獎金,獎賞第三旅集體五百萬獎金,再大灑勳章雨但是無名很大方的留下二十萬自己寄回家,剩下的八十萬也劃給第三旅這個集體。第五軍軍部也灑出一把勳章雨和獎金雨。結果季亮行看着手裡的一千萬的賬本眼直暈。

現在無名和李彌、趙國慶開始討論同18師團的戰鬥計劃了。最主要的問題是18師團肯不肯上鉤。無名提出主動出擊。但是李彌反對,李彌擔心戰車第一師團打來。結果讓他們都想不到的結局出現了。第106師團替換18師團進攻紫金山。戰車第一師團和18師團將一起進攻棲霞區。衛戍司令得知這個情報,特地給第三旅送來大批物資。殲滅114師團這一戰讓第三旅犧牲了741人,受傷了1008人。無名將42門戰防炮推到外圍防線上。

中國海軍的東海艦隊主力已經在上海洋山海戰中覆滅。現在東海艦隊最後的5艘隱形導彈快艇和6艘隱形魚雷艇正在揚州附近佈雷。暫時不會有聯軍海軍軍艦來到南京附近江面。第三旅不用擔心聯軍海軍戰艦的威脅。但是這裡的地下水水位太高,戰壕僅挖了五米就開始滲水了。無名不得不讓工兵營營長邱玉起想想辦法。但邱玉起說:“只能修築水泥工事和對戰壕進行防水處理。”季亮行說:“水泥只有40袋。”邱玉起說:“只對重點位置加固即可。防水處理我們工兵有辦法。”邱玉起把京滬線在南京附近的鋼軌、枕木全拆了鋪在戰壕和防炮掩體裡。這樣也可以抵擋地下水一段時間。好在張洪濤得知日軍18師團要被調去打第三旅,立刻命令藍88師在第三旅送來替他們要回的105毫米榴

彈炮的轟鳴中下山發起反擊。18師團被藍88師拖住了一天。

中國海軍的東海艦隊主力已經在上海洋山海戰中覆滅。現在東海艦隊最後的5艘隱形導彈快艇和6艘隱形魚雷艇正在揚州附近佈雷。暫時不會有聯軍海軍軍艦來到南京附近江面。第三旅不用擔心聯軍海軍戰艦的威脅。但是這裡的地下水水位太高,戰壕僅挖了五米就開始滲水了。無名不得不讓工兵營營長邱玉起想想辦法。但邱玉起說:“只能修築水泥工事和對戰壕進行防水處理。”季亮行說:“水泥只有40袋。”邱玉起說:“只對重點位置加固即可。防水處理我們工兵有辦法。”邱玉起把京滬線在南京附近的鋼軌、枕木全拆了鋪在戰壕和防炮掩體裡。這樣也可以抵擋地下水一段時間。好在張洪濤得知日軍18師團要被調去打第三旅,立刻命令藍88師在第三旅送來替他們要回的105毫米榴彈炮的轟鳴中下山發起反擊。18師團被藍88師拖住了一天。

但是18師團的進攻方案被鳩山彥振王否決了。戰車第一師團成爲攻擊棲霞的主力。

南京戰役第三天,7月1日,上午七點半左右。戰車第一師團對棲霞區外圍防線發起第一輪攻擊。戰車第一師團的師團長川上大雄中將憤怒的看着這一段狹窄的地段。長江上好在沒有中國軍隊的海軍戰艦,不然他們都將在中國海軍戰艦的艦炮與導彈的怒吼下成爲廢鐵一堆。川上大雄看着那座紫金山心裡有些打鼓:如果支那軍隊在這上面設伏,他的這個師團二百一十輛坦克、一百五十輛EFV裝甲車以及所有乘員組、兩個機動步兵聯隊將都留在這。看來114師團被全殲也不稀奇。木戶孝允自己犯了一些小錯誤,沒有偵察這座據說安葬了支那人國父的小山。

川上大雄接到報告,得知第一機動步兵聯隊已經對這座小山進行偵察,沒有發現多少支那軍隊,只是和支那的國民黨的國民革命軍的一個連交火。川上大雄命令第一機動步兵聯隊進攻紫金山北麓,從背面攻擊支那的國民黨國民革命軍。但是讓川上大雄沒想到的是這裡有一個團多的中國軍隊。張洪濤命令自己的第2團部署在這裡等待合圍小日本了。

日本空軍的6架F2一直在天上盤旋尋找地面目標。中國空軍在南京的二十多架飛機還在和南面的日軍飛機爭奪戰場制空權。這裡沒有分到一架飛機。衛戍司令倒是給無名一堆單兵防空導彈和一個防空排——十門50毫米防空炮和幾十個防空兵。

日軍戰車第一聯隊已經向第三旅二團防守的陣地發起攻擊。10式主戰坦克和EFV裝甲車耀武揚威的向二團全速衝來。二團長方哲輝舉起望遠鏡看着那些日軍坦克和裝甲車衝過來。日軍坦克首先開始攻擊。120毫米54倍的坦克炮不斷轟擊二團的陣地。那些緩慢的10式坦克還是在衝鋒,但是已經落後在EFV裝甲車後面。這些裝甲車上面也有60毫米的火炮在轟鳴。

戰防炮連展開還擊。嘎斯戰防炮在二戰中對付德軍的豹式和虎式、虎王根本沒有辦法。現代的主戰坦克和二戰時的重型坦克大致噸位相當。這種火炮的作用讓無名不抱太大希望。方哲輝也是頭疼,但也沒得挑。日軍坦克和裝甲車的衝鋒讓大地都在震動。方哲輝看着用空彈藥箱壘成的簡易桌子都在震動,心裡在對這一戰的結局打問號。

仿嘎斯戰防炮的10式戰防炮的炮彈都打到了因速度快而突前的EFV裝甲車上了。頓時擊毀了34輛EFV、擊傷7輛、打空一發。日軍坦克也發覺了戰防炮連的位置立刻調節炮管對戰防炮連的位置開炮。戰防炮連已經轉移位置。但是依然有三門炮被炸飛,幾個炮兵躺在血泊裡。方哲輝立刻命令戰防炮連轉移,他可不想讓戰防炮連這樣一點點的打掉。4營在這個防線的最前面。營長肖大勇看着逐漸迫近的日軍坦克和裝甲車只有讓手下的一千士兵端起火箭筒,去抵擋日軍的鐵甲狂濤。

李彌也沒有想到戰車第一師團會先於18師團到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無名說:“李彌。我們不是還有6臺自行火箭炮嗎?把他們調出來對日軍進行火力覆蓋。”李彌說:“日軍飛機就在我們頭頂上。如果火箭炮登場,那幾架日本飛機不就有了目標了嗎?”無名說:“防空部隊就部署在火箭炮的旁邊,保護火箭炮部隊頭頂上的天空。我們總不能讓二團的官兵以血肉之軀對抗日軍的鐵甲狂濤吧。另外命令剩下的30門戰防炮也活動一下。”

天上的6架日軍飛機對二團的陣地上空不斷地肆虐。方哲輝命令高射機槍連把那些蒼蠅揍下來。但是那些機槍手打了半天也沒有打下一架日軍飛機。全部出動的戰防炮部隊根本擋不住那些東洋矮腳虎。4營的官兵們的火箭筒轟擊日軍的坦克和裝甲車。火箭筒打出的火箭彈飛翔而去。對面的日軍EFV裝甲車接連趴窩或是爆開。日軍10式坦克的裝

甲厚實,火箭彈連打三發都難以擊毀它。扛着火箭筒的餘虎急的亂拳拍打着戰壕的邊沿。4營長肖大勇一把將他按倒。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機槍子彈。肖大勇看了一眼一旁的大理石。大理石立刻拿着反坦克手榴彈貓着腰窩在這裡。隨即一輛EFV碾來。大理石將反坦克手榴彈塞進EFV的車輪之間然後趕緊閃到一旁的防炮洞裡。這輛EFV的履帶和車輪被炸飛。一個一臉是血的日本鬼子爬出來,掉進戰壕落在了大理石旁邊。大理石掏出手槍,一槍將他爆頭。4營被方哲輝安排到了最前面。現在營部的通訊設備已經被炸。方哲輝的命令肖大勇根本接不到方哲輝的任何指示。

餘虎蹲在戰壕裡看見日軍坦克繞開被擊毀的EFV來到前臺。那些EFV裝甲車已經退到了一邊。餘虎看着一輛天線有些不一樣的10式坦克扛起火箭筒按下發射扳機。一發火箭彈打了出去,但是打低了。火箭彈鑽到這輛坦克的薄弱的底部裝甲下爆炸了。這輛坦克立刻冒出黑煙趴窩了。其他的日軍坦克的速度不禁緩下來,然後再發起衝鋒。這是這一減緩給了二團喘口氣的機會。

戰防炮連再次開炮,這目標是日軍坦克。但是日軍坦克較矮,不少炮彈都打飛了落在日軍坦克的後面,卻炸燬了不少運兵車。日軍的第二機動步兵聯隊趕緊從這些履帶式運兵車裡跳下來,端起自動步槍和輕機槍衝向二團的陣地。這個距離只有一百米。頂在前面的二團4營趕緊擡出安裝好彈鏈的重機槍掃射日軍。這100米的距離對於士兵來說,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日軍的機動步兵很快就衝到了4營官兵的面前。4營陷入戰壕裡的肉搏戰。

4營已經無法阻擋日軍坦克的前進了。5營和6營都被方哲輝推上去,同時方哲輝派去一個傳令兵,通知4營撤退。餘虎輪起工兵鏟削掉了一個日軍伍長的腦袋。他後面的一個日軍二等兵手裡的自動步槍上的刺刀刺進了他的後心位置。餘虎無法轉身,只是背過手握住了日軍二等兵的自動步槍。大理石的手槍響起打爆了這個日軍二等兵的腦袋。肖大勇拎着戰刀已經接連砍死十多個日軍士兵,同時也看見自己身邊的士兵也越來越多的倒下。大理石一通亂打帶領二十多個士兵來到肖大勇旁邊,說道:“營長。別的連我不清楚。我這個連就這半個排了。”肖大勇說:“撤退!退向第二道防線。”這些人就沿着交通壕撤退。

手握自動步槍的士兵掃射圍在身後的日軍。拿着手槍和近戰武器的士兵站在前面肉搏,擊退日軍。肖大勇安排幾個士兵收集日軍的武器的子彈,擋住第二戰鬥力。

這二十幾人向西撤退。途中不斷有人加入他們,也不斷有人倒下。這些人一路撤退,集合成了107人的小隊退到了交通壕的末端。但是路已經被亂石堵上了。肖大勇趕緊組織士兵搭人梯爬出去。

“啊”。一發子彈打斷了列兵徐小胡的左腿。肖大勇向轉身拉他,也被一發子彈打中了左臂。戰壕外的的幾個士兵立刻端起自動步槍掃倒通過戰壕跟上來的日軍,想去救回他。他們剛一落腳就有一連串的子彈掃來,他們也都倒下犧牲了。徐小胡扯下自己的銘牌和身上的一封信件扔到地面,說:“別管我了!快走吧!”大理石立刻跳下來對徐小胡說:“解放軍是不會拋棄戰友的。”高大的大理石托起徐小胡,將他舉出戰壕。外面的幾個士兵接過徐小胡交給一個醫護兵救治。在他們救回徐小胡的時候,一架日軍F2飛來。這架F2的駕駛員將機炮的準星對準人梯按下機炮的發射按鈕。

一串炮彈掃過來,那些搭人梯的士兵都被炮彈撕扯成一堆碎肉。大理石和肖大勇都在戰壕裡!地面的幾十個士兵一臉悲傷的看着戰壕裡的碎肉堆。一個士兵端起自動步槍向那架F2瘋狂掃射過去,可是都沒打中。這些士兵在幾個士官的帶領下悲傷的撤退回第二道防線。 方哲輝得到了4營已經基本覆滅的報告。同時也接到5營和6營已經和日軍坦克和裝甲車交火的報告。方哲輝沒有調整部署,只是命令5營和6營一步也不能後退。5營長趙信很不解的看着這封命令,再看看補充完油料將行駛過來的日軍坦克和裝甲車只有命令士兵使用火箭筒和戰防炮連形成梯次配合。反坦克手榴彈最後使用。

但是一旁的營參謀長佟耒看了一下武器裝備後說:“我們沒有火箭筒了。火箭筒已經被團長調給4營了。”趙信說:“什麼?這怎麼辦?”佟耒說:“放日軍坦克過去,藏在戰壕裡阻擊步兵。通知戰防炮連加大火力打擊精度。這只是一個戰車聯隊。後面還有兩個戰車連隊那。我們不必做出不必要的犧牲。”趙信搖搖頭不同意佟耒的建議。趙信說:“我們不能置戰友的安危於不顧。準備戰鬥。”

5營的士兵都人手一包反坦克手榴彈蹲在戰壕裡。這時天空傳來打雷一樣的悶響。所有人都沒有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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