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山保衛戰（2）
“日軍對第二陣地展開攻擊？”旭將軍對戰況深感無力。日軍12輛坦克被17排的殘餘官兵炸燬。可是玉林竟然讓6、7兩個排去救回17排的僅剩的6個人。結果6、7兩個排全軍覆沒。玉林也暴露目標被日軍打成了篩子！旭將軍繼續向下看戰報，然後向後一倒，坐在椅子上說：“無名！你真是一個天才！”然後站起來叫自己的警衛把無名叫來。他沒想到自己在潁上戰役後，申請給無名加一層軍銜成功後，讓無名進階成中尉竟然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無名是這樣對付日軍的————
日軍步兵已經佔據第一道陣地。由於日軍坦克受被打壞的坦克影響，暫時無法全部前進。日軍步兵在戰壕裡和中國軍隊對射，希望仗着自己的人多，將中國軍隊的火力壓下去。無名沒有給日軍這個機會。無名讓傳令兵叫來了工兵連讓他們對兩旁的大樓進行定向爆破，給日軍一個板磚雨。工兵連連長以“不能破壞羣衆財產”的理由拒絕了。無名說：“這是命令！我現在是戰地指揮官！”工兵連連長對着無名嘲笑着說：“玉林副營長犧牲了。你自封了這個頭銜吧。”無名沒有發飆只是靜靜的看着工兵連連長，然後轉過身不看他。工兵連連長繼續說：“我說你無名爲何要打破我軍傳統呢？我軍士兵戰力天下第一。完全可以擋住鬼子的攻擊。”無名轉過來，拔出腰間的根據P228仿製的五七式手槍，指着工兵連連長說：“當年國民黨軍隊很多戰役敗在各個派系互相拆臺和裝備的武器不如日軍精良。現在我軍將要敗於你們的盲目自信！”說完就將工兵連連長爆頭了。無名說：“邱副連長你來接任。我的命令明白吧。對兩旁大樓進行定向爆破，給鬼子下一場板磚雨！”邱副連長立刻向無名敬禮，說：“保證完成任務！”無名還禮，說：“我的步兵會掩護你們的。”邱副連長有些懷疑的說：“指揮，這樣2號陣地也會受到板磚雨的影響。
無名下令：停火吸引日軍進攻。日軍見中國軍隊停止射擊，便爬出戰壕衝鋒。據守在第二道陣地的4個排都將裝備的96式高射機槍放平向日軍掃射。日軍被高射機槍打中的士兵基本上都是腰斬或者截肢。中國軍隊的士兵把手雷綁到一起，當日軍趴下後立刻扔了出去。日軍傷亡慘重。工兵連的士兵已經將炸藥安裝好。日軍見先頭部隊損失大，就將主力派了出去。以坦克爲先鋒，步兵在坦克後面“狗仗人勢”一般的向前前進。無名見日軍的主力上鉤，就下令：且戰且退，全部退到3號陣地。把戰壕裡留下地雷。日軍坦克被中國軍隊的120毫米反坦克單兵火箭彈炸燬3臺。坦克加速衝向中國軍隊的陣地。無名帶領中國軍隊的官兵退到3號陣地。日軍步兵跳入戰壕被反步兵地雷炸的血肉橫飛。15排排長肖大勇說：“指揮！日軍一個聯隊進入了！”無名向身邊的邱副連長點頭示意。邱副連長按下引爆器。3號陣地兩旁的大樓的窗戶都被震碎。2號陣地四周的大樓都被炸燬。邱副連長的定向爆破將大樓的倒塌方向設到這片地區的中心。在大樓倒塌範圍內的日軍看着天上倒下來的板磚都愣了。進入戰場的一個大佐聯隊長說出：“這纔是戰爭！”然後被磚塊砸死。可是有些地方還是有一定的空間可以讓鬼子苟延殘喘。無名趁着鬼子的第二梯隊被他申請的火力支援全部擊退的機會派出揹着火焰噴射器的噴火兵對着這些磚瓦堆噴火，將裡面的日軍倖存者燒死。那些舉着白旗衝過來的醫護兵也在12排一陣機槍掃射中大半身亡。
“10輛坦克、一個聯隊的官兵幾乎全體玉碎！被救回來的只有20人，被救回來的基本上可以稱爲高度殘疾。逃回來的只有387人。八嘎！”日軍師團長丸山正南已經快瘋了。美軍飛機由於擔心遭到中國軍隊的防空武器或者中國空軍的可能存在的攻擊。沒
有對城市的深處進行轟炸，只是幫助日軍開闢了登陸場就撤退了。給無名一個帶有異想天開成分的戰果。日軍師團長丸山正南對美國盟友的理由一點都不相信。美軍不是對中國東部地區扔了一大堆電子干擾彈嗎？他們的雷達都被幹擾。沒有了雷達的中國東部的空軍不是已經被美軍空軍全殲了嗎？那他們害怕中國空軍的攻擊？坑人啊！
在另一方指揮部，無名在被旭將軍狠訓。“你竟然想出這個鬼主意！那麼戰後的房屋修繕哦不！是重建由你出錢了！你竟然自封戰地指揮官殺了工兵連連長！你你你你你！下一次你會不會殺我！”旭將軍停了幾秒，說：“警衛！把無名拉下去槍斃！他不是喜歡槍斃人嘛。讓他去死吧！”無名已經聽煩了，在被旭將軍警衛拉他的時候，說：“營長！現場我軍銜最高爲什麼我不能成爲戰地指揮官。要是先申請上級，然後再任命指揮官是不是太耽誤時間！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大沽口的丟失就是這個原因！”這些警衛根本不敢接近無名因爲12排的驕兵悍將都站在門外。如果他們動手，這些連營長的命令都可以不理解並表示不滿的驕兵悍將會不會將他們全殺光？
旭將軍聽後示意，警衛退下。然後很平靜的對無名說：“你說的挺有道理的。那你爲什麼要用炸房子的手段抵抗日軍？”無名說：“我當時想過向你彙報由您決定接替者。但是，如果您把指揮權交給了別人。他們會不會下令死守，用人命去抵抗日軍的進攻？我們沒有打消耗戰的本錢。就算駐防在這裡的武警部隊也算是一支我們能指揮得了的力量。我們只有2000人左右。日軍有一個師團。我們不知道是哪一個師團。如果是第6、第3、第16這樣老牌主力部隊。我們更沒辦法了。只有借勢攻擊。”“那你爲什麼還攻擊醫護人員，違反國際公約？”旭將軍繼續疑問。無名淡淡一笑說：“聯合國都解散了。國際公約還有威懾力嗎？”
旭將軍指指營部裡的沙盤，說：“談一下你的下一步作戰計劃吧。我的營副和戰地指揮官。你總是可以給人驚喜。”無名很坦然的面對升官，走到沙盤前，說：“日軍目前已經攻破我海防陣地，和一號陣地。二號陣地與其說是他們佔領的還不如說是我們放棄的。現在二號陣地已經被我毀掉。日軍攻擊也只能依靠1號陣地爲基礎。所以他們落入了我的陷阱。”無名對王參謀說：“我們有多少燃油存貨？”王參謀回答：“10噸。金山區還有一個汽油儲存點不是我們的車輛匹配的。在地下，沒有被炸燬。大約有20噸。”
無名扭過頭問李參謀：“我們現在還有多少人？”李參謀說：“算上武警部隊。我們還有1880人。炮彈還夠一天一發打個10年。”無名在扭過頭問武警部隊的找大隊長：“趙隊長。你們士兵對這裡的道路應該比我們熟悉吧？”趙隊長說：“我們這個大隊在這裡幹了10年了。很熟悉。”無名說：“我有一個計劃是這樣的。今夜，武警部隊通過城市的路網進行迂迴到日軍兩翼。帶上足夠的汽油準備放火。我們三營正面攻擊，做一下掩護。現在還不到20點。可以行動。營長，您看怎麼樣？雙方只打了一個上午，我方並不累。”旭將軍點頭支持，說：“好久沒到一線了。我也去。”李參謀說：“你說火攻計劃很好。但是汽油在日軍陣地裡是沒有管道的。它會不會流到海里？”無名說：“讓15排、工兵連、18排在海邊修建壩子。你們穿上日軍軍服以防暴露。”
武警部隊已經出發。三營也向前潛行。日軍由於損失近三分之一，不敢深入。連蹲在一號陣地都不敢。全部龜縮在海防陣地。丸山正南也在和他的參謀們商量着中國軍隊是否會夜襲。武警部隊已經到達日軍陣地附近。這裡的下水管道都已經被炸燬有很多已經暴露在地表。趙隊長將收集的塑料管和下水鋼管架在這些突出地表的下水管
上，準備向日軍陣地鋪設等待三營的輔助攻擊。日軍相對美軍比較膽大，架起探照燈來回巡視周圍。旭將軍看看錶。現在已是20點半。旭將軍下令：將60毫米的迫擊炮和82毫米的單兵迫擊炮全部集中起來。高射機槍平射。步兵上刺刀，防止日軍的反夜襲攻擊，準備近戰。除警衛排，各排全部參戰。
旭將軍見日軍的探照燈掃來掃去的巡視周圍，就把狙擊手全部集中，讓他們打碎探照燈。
無名趴在12排的陣地上，打出一紅兩綠的信號彈。你別問爲什麼不用步話機。因爲日軍會檢測電子信號來防備中國軍隊夜襲的。旭將軍見信號彈一升空，就下令狙擊手射擊。18個狙擊手打碎了探照燈。隨後，在旭將軍的指揮下迫擊炮炮兵快速打出三發炮彈，轉移陣地。步兵各自隱藏，射擊。狙擊手專打日軍機槍手。無名貓着腰跑到旭將軍的身邊，說：“日軍不一定相信我軍夜襲！通知下去，吹衝鋒號不衝鋒！”
日軍見中國軍隊吹起衝鋒號。丸山正南起初並不相信中國軍隊發動夜襲。聽着讓他心裡發慌的衝鋒號聲，他相信了，下令：全師出擊！結果坦克被已有準備的中國軍隊擊毀。步兵被中國軍隊放平的96式高射機槍掃倒一片。雙方陷入戰壕對射狀態。
見正面已經交戰。在兩翼趙隊長和他的士兵接駁好管道，放油。一個日軍士兵低頭看到腳下一片汪洋，或許因爲他感冒了，沒有聞到汽油味。但他身邊的戰友已經聞到了在一個小隊長的帶頭下，日軍開始逃跑。日軍師團參謀長揮舞着軍刀都攔不住。趙隊長將攜帶的15噸汽油放光後，打出一顆綠色的信號彈。旭將軍看到後立刻打出三紅的信號彈。趙隊長點火。因爲15排和工兵連、18排的壩子，所以日軍被大火包圍。四個方向的中國軍隊向日軍進行壓制性攻擊，射殺所有逃出來的日軍士兵。這個師團的日軍已經基本被全殲。
當大火熄滅後，無名和旭將軍帶領中國軍隊的官兵進入戰場。中國軍隊的士兵在打掃戰場。因爲日軍的屍體有的被烤熟，所以中國軍隊的士兵戴上了防毒面具和口罩。“全殲一個師團的日軍。但是我們打不下去了”旭將軍對無名說。無名回答：“我已經將可以藉助的力量全部藉助了聯軍繼續進攻只能死守了。”
旭將軍和無名帶着大家興高采烈的回到營地。一個憲兵上校已經到了營部。憲兵上校看着旭將軍說：“全殲一個師團的日軍。你可以知足了。但是你使用人民羣衆的財產着嚴重違反了紀律！軍法處已經對你們進行指控。”憲兵上校很生氣。讓他的士兵將旭將軍銬上帶走。無名一把抓住手銬將另一段銬在自己的手上，說：“這個主意是我出的。責任在我。把我也帶上。”
當憲兵上校走出營部門的時候，他看見1880個槍口指着他。憲兵隊長看見武警大隊的趙隊長也在，說：“我的老班長啊！你爲什麼要這樣？軍隊是有羣衆紀律的。”趙隊長說：“紀律？光紀律好能打贏嗎？我們要的是勝利！誰能帶給我們勝利誰就是對的！”15排排長肖大勇已經將他的手槍頂到他的太陽穴，說：“無名還帶領我們4個排基本全殲一個聯隊的日軍。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學生兵！”憲兵上校說：“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炸了大樓，破壞羣衆財產！”肖大勇說：“總不能讓我們這4個排死守！爲了羣衆財產？日軍一發炮彈來啥還有？”
在對峙之中，李參謀跑來說：“軍區急令！”無名打開看看遞給憲兵上校，說：“我說你們這些餡餅還不解開嗎？”急令上寫的是：放棄金山，退守陸家嘴。第85師已經佈防後崗鎮。取消對第五軍第三營的任何指控。根據鄭上將的指令三營將在陸家嘴和第33團和第49師的殘部合編爲第五軍第三團。
三營又要去陸家嘴擔任防禦任務上海保衛戰已經接近尾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