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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姐,你是身體不舒服嗎?好端端地怎麼吐了?”廚娘再次上前關心蕭瑩瑩。
蕭瑩瑩嘔吐了好一陣子,伸手順了順火燒寥寥的心口,擡起眼睛,看着遠處,迷惘了。
奇怪了,最近這是怎麼了?前幾天好像自己也這麼難受,總覺得想要吐。
廚娘看着蕭瑩瑩這樣,她可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自然這一副光景她見過。
“蕭小姐,您可是和二少圓房過了?”廚娘壓低聲問道。
“嗯?”蕭瑩瑩愣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廚娘,“怎麼這麼問。”
廚娘笑得幾分*,“蕭小姐,若是您和二少圓房過了,說不準是有了。”
“有了?”蕭瑩瑩蹙了眉頭。
“對啊,有孩子了,若是有了孩子,二少肯定會開心的。”
“爲啥你認爲我這是有了?”蕭瑩瑩心裡頭有不祥的預感。
“嘿嘿~”廚娘笑了,“我可是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你剛纔吐得那麼厲害,和害喜差不多的感覺,也不知道我看得準不準。”
“當然不準!”蕭瑩瑩一口否決,心裡頭有點慌亂了,該不會真的有了吧?
蕭瑩瑩用言語胡亂搪塞了廚娘,朝着樓上走去,腳步都鬆軟了。
在來渠丹之前,自己還呆在禹州,那一晚,自己陪了一位有錢少爺跳舞,後來因爲欠着賭債實在太多了,換不清,只好賣了自己的處子之身,那位少爺和自己*歡好,該不會真的是有了他的孩子吧?
蕭瑩瑩這麼想着,停下了腳步,臉色都蒼白了一片。
。。。。
片刻之後。
一處偏僻的衚衕口,一家不起眼的小藥鋪,蕭瑩瑩方布巾蒙面,走進了藥鋪。
“這位小姐,請問需要抓些什麼藥?”
“你們家的大夫在嗎?”
“在!”
蕭瑩瑩來到一位鬍鬚發白的老大夫跟前,伸出了手,“大夫,幫我把脈,看看我是不是有喜了?”
老大夫眼睛已經有點昏花,卻是能夠聽清聲音,捋了捋發白的鬍鬚,伸手按住了蕭瑩瑩的脈。
一會兒後。
“恭喜這位夫人,您的確有喜了。”老大夫笑呵呵地道賀。
蕭瑩瑩的臉色頃刻間蒼白了,心裡頭七上八下跳動,“大夫,您把得可準?”
老大夫臉色拉長了下來,“老朽把過的喜脈沒有千個也有百個,從未出錯,你豈可懷疑老朽的醫術?”
“謝謝。。”蕭瑩瑩扶着椅子站了起來,說話都無力了。
站在藥鋪外頭,蕭瑩瑩看着湛藍的天空,這該如何是好?自己有了那位不知名少爺的孩子,二少若是知道了,礙於蕭督軍的面子,就算真的娶了自己,定然是姨太太,今後說不準會嫌棄自己的身子髒,再也不碰自己。
那豈不是要一輩子守活寡。
不行!不行!蕭瑩瑩搖着頭,心裡頭盤算着,自己在歌舞廳呆了三年有餘,也算見多了場面。
靈機一動。
蕭瑩瑩心裡頭有了計劃。
夕陽西下,餘暉染紅了天際。
軍營大門口,靳越剛剛前腳出來。
“二少!”蕭瑩瑩小跑上前。
“你又跑這裡來做什麼?”靳越看見蕭瑩瑩,就覺得礙眼,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庸俗的味道。
“二少,人家在這裡等了您兩個時辰。”蕭瑩瑩笑得很嫵媚的樣子。
“有事說事。”靳越聲音重了。
蕭瑩瑩立刻笑着開口,“二少,今晚我和柔柔妹妹在成王閣擺了一桌好酒菜,想要與二少好好地相聚一番,一來慶祝我和柔柔可以嫁給大督軍,二來希望今晚我們三人能夠好好地說說話,畢竟很快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蕭瑩瑩說話間,口氣都變得相當得體,小心翼翼的模樣。
靳越微微垂眸,輕應了一聲,“今晚?”
“對,就是今晚。”蕭瑩瑩眼底難掩那種焦急和期盼。
靳越想着下午自己出門,晴兒還在休息,過去和她說一聲。
“你先回去,過一會兒我會過去。”靳越平靜地落聲,彎腰上了眼前的汽車。
蕭瑩瑩聽了,在心裡頭鬆了一口氣,先把人請到了再說。
。。。。
公館裡。
胡晴坐在後花園裡,看着一棵棵玉蘭樹,樹枝上盛開着潔白的玉蘭花,吐露芬芳,四周飄散着一股香氣。
胡晴眸色幽幽地凝視着,眸底瀲灩了憂傷。
一道頎長精瘦的身軀出現在花園入口處,一步步靠近了女人的身後。
靳越伸手朝着四周的守兵揮了揮手。
守兵退了下去。
胡晴看着四周的守兵退了下去,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扭頭看了去。
那一張白希俊美的臉龐映入眼簾。
“晴兒。”靳越彎腰,伸出雙臂環住了女人的身子。
胡晴回落視線,埋着腦袋,沒有言語,哭多了傷多了,話也就少了。
“起來有吃點東西嗎?”
“嗯,吃了一點。”胡晴異常平靜回答,眼底掩飾不住的憂傷。
靳越摟着女人,低頭親吻女人的額頭,“晴兒,我要去成王閣一趟。”
“。。。”胡晴心裡頭咯噔一下,依舊沉默不語,埋着腦袋,眸子憂傷。
“你別多想,我只是過去吃一個飯,吃完飯我就回來陪你。”男人的聲音異常的溫柔。
“你可以留在那裡的。”胡晴平靜地開了口。
“我不想留在那裡,那樣我會想你,我還是習慣抱着你入睡。”靳越低頭又是親吻女人的額頭。
胡晴擡起眸子,看着遠處樹枝上的花骨朵,幽幽地開口,“早留晚留都一樣,她們是你的妻子,你遲早需要留着陪陪她們,既然如此,不如讓我提前適應吧。”
“晴兒,不會的,你放心,我會經常只陪你一個人,等你生了孩子,就是靳家的長孫,我就一直陪着你。”靳越聲音平靜,眼底浮起一絲笑意,心裡頭第一次有了想要當父親的想法,而且是這麼愈加強烈。
胡晴聽見男人這麼說,心裡頭不知道是何滋味,到底該是要慶幸自己趕緊懷上孩子,還是該憂慮,懷上了孩子,自己這輩子就再也逃不掉,究竟是一輩子的牢籠,還是他會真的愛上自己,讓自己不在這樣無名無分待在這個牢籠裡。
“不用多說了,你要去就去吧。”胡晴聲音低低的。
靳越聽了,可以感受到女人言語間的落寞和酸澀。
“好。我很快就回來,你等着我。”靳越手掌按住了女人的手背,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緊接着是她的鼻樑,還有那小嘴兒。
“好了,別親了,要去就去吧。”胡晴撇過臉,對於男人這種舉動,會讓她心裡頭誤會,那是一種愧疚,而不是真的疼愛。
靳越起身,多看了胡晴一眼,離開了後花園。
。。。。
夜色降臨,成王閣,寬敞的飯廳裡。
拉長的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美味佳餚,足足快要把整張桌子都鋪滿,還有兩壺溫好的小酒。
“蕭瑩瑩,二少真的答應你會過來?”齊柔有點不可置信地開口,擡眸看了一眼外頭暗下來的天色。
“會的,會的,二少不會是食言的那種男人。”蕭瑩瑩迴應間,心裡頭比齊柔還焦急。
這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孩子不能沒有爹,如果能夠讓二少誤以爲是他的孩子,那麼一來可以保住孩子,二來又可以母憑子貴,何樂而不爲?
外頭傳來一陣動靜,靳越很快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軍裝,軍帽隨意遞給了上前來的傭人。
“二少!”齊柔看見多日不見的靳越,眼底滿滿的激動,更多是相思之情,恨不得撲上去,卻有着女兒家固有的矜持。
“大督軍,您來了~”蕭瑩瑩倒是激動得直接上前,伸手就挽過男人的胳膊。
靳越身軀微微一僵,生硬地抽出了胳膊,“蕭瑩瑩,你這個習慣要改一改,大家閨秀要有點矜持,不該如此放浪形骸。”
“我。。。”蕭瑩瑩被男人教訓得臉色青一塊白一塊。
一旁的齊柔掩嘴竊笑,連忙站起來搶風頭,“二少,您快點坐,我給您盛一碗湯。”
蕭瑩瑩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以前在歌舞廳被客人訓斥了,很快也就好了。
“大督軍,瑩瑩給您倒酒。”蕭瑩瑩立刻拿起桌上那一壺溫好的酒,在靳越的手邊斟滿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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