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19nbp水性楊花,污濁不堪“二少……我是胡晴……”女人一聲又一聲的呼喚。【更新快請搜索//ia/u///】
靳越雙掌扣住了女人的肩頭,猛然壓下女人的身體。
“嘭~”的一聲,女人重重地靠在了書桌上,那一雙水亮亮的眼睛,佈滿了一層水霧,那麼幽幽柔柔看着身上的男人。
“二少……”
靳越低頭,手掌猛然扯開女人的衣裳,衣帛撕碎的聲音。
胡晴閉上了眼睛,她等待着男人對她狂風暴雨的洗禮。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味道,不停地在男人腦海裡刺激着他的記憶,卻是很糾結地停止了意識。
男人低頭,一口含住了女人的脣瓣,胡亂教纏她的舌尖。
讓人窒息的親吻,溼熱的癢意,一點點刺激着胡晴,身上一陣冰涼的冷意。
男人的手掌覆上女人的身體,似輕似重的力度。
靳越親吻了好一陣子,渾身燥熱了起來,伸手粗魯地拉開女人的腿。
撕心的疼痛,刺骨地傳來。
“二少……”胡晴吃力地抱住了男人的身體,抱住了男人的腦袋。
“我是胡晴,求求你,記住我……”
胡晴那一對柳眉緊緊地凝住了,那一雙眸子溢開了淚水,在男人混沌的意識中,她呼喚着男人的意識。
“二少,求求你,記住我……”
靳越那一雙猩紅的眼睛佈滿了癲狂,低頭,一口堵住了女人的脣瓣,將她的話語如數堵進了她的肚子裡。
夜色洶涌澎湃的黑,窗外電閃雷鳴,大雨瓢潑。
男人的節奏隨着雨聲雷聲越發猖狂和肆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樓下的大吊鐘哐當哐當地響過了三聲,午夜三點鐘。
靳越趴在了女人的身上,悶哼地舒了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的感覺,沉甸甸地閉上了眼睛。
胡晴額頭上佈滿了密密匝匝的汗珠,雙手顫抖地擡起,抱住了壓在身上的男人,那麼深情地抱住,淚水溢出了眼眶。
“二少,天亮了,你會記起我嗎?”胡晴喃喃言語。
胡晴感覺到渾身的痠痛,被男人壓得沉甸甸,喘息了片刻,嬌小玲瓏的身體,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胡晴撐起雙臂起身,不停地喘息着,眸子看向了趴在書桌上沉睡的男人,湊近了臉蛋,那一雙大眼睛幽幽柔柔看着男人,眼底飽含深情。
小手擡起,撫摸着男人沉睡的臉龐,勾勒着他筆挺的鼻樑,一點點地滑動,那種不可言喻的情愫在心間滋生。
胡晴猛然趴下去,伸手緊緊地抱住了男人,“二少……你要好起來,我心疼你,你真的要好起來,你好起來了,我就會很開心,二少……”
胡晴哽咽着淚水,晶瑩剔透的淚珠順着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硬實的腰背。
“二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和狼那樣搏鬥,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你受傷,怕你被狼傷到,你爲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胡晴淚水漣漣地滑落,抱着男人的身軀,沉甸甸地想要抱起他,卻是再也沒有力氣。
片刻之後。
胡晴擦抹了眼眶裡的淚水,白希纖細的雙腿落地。
“嘶~~”倒吸一口冷氣,雙腿間撕扯開的疼痛,好疼好疼的感覺。
胡晴回頭看着書桌上躺着的男人,有看向了地上他脫掉的褲子。
胡晴伸手撿起褲子,吃力地爲男人套上褲子。
直到凌晨四點,胡晴裹着薄被打開了房門,地上的破衣破布已經被她收拾了一遍。
胡晴朝着對面走去,那是客房,她的房間。
胡晴捲進了薄被裡頭,蓋上了被褥,倒頭就睡去了,真的太累了……
次日天明,昨夜的雨還沒停,變幻成縹緲的雨霧。
書房裡頭,書桌上。
靳越朦朦朧朧意識中醒來,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腦門,睜開了雙眼。
此時此刻,一雙琉璃色的瞳孔清亮了,落在壁頂,看了一會兒,感覺到身上有什麼東西蓋住了,他低頭看去。
原來是一條羊毛毯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靳越微微疑惑地拎起羊毛毯子,端倪了一會兒,若有所思,該不會是胡晴那丫頭送來的?
靳越沒有多想,起身,身上的羊毛毯子,隨意丟在一邊,赤膊着胸膛朝着外面走去。
片刻之後,靳越沐浴乾淨,一身筆挺利落的軍裝。
大廳門口,靳越點燃了一支菸,雙目深邃地落在那屋檐落下的一掛掛雨簾,吐着菸圈。
腦海裡,越發覺得最近哪裡不對勁,爲何夢境中會有女人的聲音?聲音好像很熟悉。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夢裡碰了一個女人,那種感覺很好……
靳越一口一口吐着菸圈,越想越覺得腦袋很脹很疼。
靳越單臂撐在了門框上,臉色頃刻間青白了一片,他的腦海努力地想要回憶什麼。
“二少?您沒事?”一旁的王大同連忙上前,關切地詢問。
靳越回過神,努力舒展眉心,不再去想,手指頭夾着半截煙,看向了王大同。
“胡晴呢?什麼時辰了?還不知道下來報道?”
王大同聞言,點了點頭,“二少,我這就去樓上客房喊她。”
王大同正要小跑上樓。
“慢着!”靳越一口叫住了。
“二少,怎麼了?”王大同一臉莫名地回頭。
靳越看向了王大同,“你在這裡等。”
話落,靳越拔腿朝着樓上走去,腳步有點快,手中的菸蒂丟在了地上,一腳踩熄……
二樓,走廊最深處的一間客房,住着胡晴,這樣的安排,有時候靳越自己也不清楚,爲何會讓一個女人住得離自己這麼近。
靳越停在了房門前,正欲伸手敲門,猛然停了下來。
男人歷眸狠狠一縮,轉手推開了房門……
“啊~~!”胡晴被突如其來闖進來的靳越嚇了驚聲尖叫。
Wωω▲ тт kān▲ C 〇
此時此刻,她隻身穿着一間束衣,下身穿着短短的綢褲,露出了白希纖細的大腿,渾身上下還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牙印和吻痕。
靳越下意識要背過身,卻是定住了雙腳,一動不動,雙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傷痕遍佈的身體。
那一雙琉璃色的瞳孔頃刻間排山倒海的翻滾,是震驚!更多是憤怒!
“二少……”胡晴慌亂出聲,連忙扯過牀上的薄被,捂在了自己的身前,那樣慌亂地遮掩自己身體。
靳越軍靴一步步地逼近了女人,那一雙眼睛凌歷地盯着女人的臉蛋,落在那發腫的脣瓣上,落在她印着牙印的脖頸上。
“二少……”胡晴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了過來,心裡頭慌亂不安。
他究竟爲何這樣盯着我,是又要誤會我?還是已經想起了我?
胡晴那一雙大眼睛,憂心忡忡凝視着男人鐵青的臉色,她看得心頭七上八下地跳動。
“說!你身上爲什麼會這樣!”靳越逼近了,手掌伸出,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胳膊,拽了過來。
“啊!”胡晴措手不及,身上捂住的薄被滑落,渾身上下,一寸不落映入男人的眼睛。
“別……別看……”胡晴雙臂擡起捂住了心口處,想要遮掩那一道道傷痕。
女人心裡已經沉落谷底,他果然還是沒有記起她,他果然忘記了自己。
靳越雙掌抓住了女人的雙臂,整個身軀壓下,撐着雙臂,將女人壓在牀榻之上,兩人身體隔着一臂的距離。
“二少……你要做什麼……”胡晴顫抖地出聲,自己身上近乎不着片縷,每一次都是在他意識渾濁的情況下,現在他的眼睛很清楚,他的意識很清醒的。
他這樣要對自己做什麼?
靳越低頭,毫無避諱,一雙冰冷的眼睛綻放出凜冽的光芒,盯着女人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牙印,每一道傷痕。
“說!究竟是哪個男人,對你這樣?在靳二少的眼皮子底下,你竟然還能夠如此水性楊花!”
胡晴顫抖了,雙眸顫抖着凝視着男人的眼睛,“二少,你……你不記得了嗎?”
“你要我記得什麼?污濁不堪的女人,裝!”靳越狠狠地咬字,雙掌緊緊地壓住了女人的雙臂,就這麼近的距離,眼底怒火騰騰燃起。
胡晴凝視着男人眼底的怒火,頃刻間沒了底氣,很多話語哽在喉嚨中,她真的不想這樣告訴他,她好希望能夠讓他在雷雨之夜記起她,這樣他就會明白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