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都跟我們一抱拳,我們就分開。
我和母親走了一段路,前邊響起了槍聲,我們就催馬快行,來到一處山崗上,往大道看去,你們正在展開騎術快行,跟在後面的日本人已經被你們拉開了距離。
我母親一看你們沒有什麼危險,但也放心不下,遠遠地跟在日本人後邊追去。
天黑了,日本人找了一個靠大道近的村子住了進去,並且,在大旁放了雙崗,我們走到這裡就無法通過了,只得繞道而行。
我們找到客棧已經是後半夜了,人困馬乏吃完飯,一覺就睡到太陽老高才起來,我們趕緊洗臉吃飯,騎馬上了大道,順着你們昨天走的方向追下去。
剛過一個三岔路口,日本人從另一條路騎馬奔馳過來,日本特殊行動隊發現是我們,他們就猛追起來。
我們沒有步槍無法與人家抗衡,只得順着大道猛跑,衝上山崗,過了兩邊山崖的山道,就聽後邊崖上有“啪啪”槍響,日本人不在追我們了。
而是,掉頭往回衝去,我母親判斷道:“是華兒他們,咱們得幫他們一把。”我們就從後邊開槍殺了上來。餘下的你都知道的。”
宋振華聽到這裡,好像沒有聽夠。還想讓嫺妹講下去,看到嫺妹妹的嬌媚笑臉,聽到嫺妹的悅耳聲音,能使他感到宋家營被圍困的壓抑,不知道能不能把裡面人救出來的困惑心情能釋放出來,渾身能增添無窮的力量。
秀美大眼睛忽閃幾下,故提隱藏心中多年的疑問欲擒故縱道:“嫺妹,自從我跟族長認識你家,我就有一個問題想問族長或者是你們?但又一直沒敢問,今天,我又想問:又怕你不回答我。”
張嫺聽到這裡,也不知道自己未來郎君到底想問什麼?鳳眼明眸看到宋振華秀美眼睛發出的渴望的眼神。
馬上表明自己態度:“華哥,什麼事情那麼爲難?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能說出來事情,就能告訴你。”
宋振華一聽心裡這個樂,一臉喜悅道:“嫺妹,那我可就問了,你家爲什麼總搬家?尋找哪個太奶奶是你傢什麼人?這裡又跟你家是什麼關係?”
宋振華這幾個問題還把張嫺問住,鳳眼明眸裡的秋水射出爲難之色,宋振華問話不能不答:
“華哥,這幾件事情我還真回答不了你?一會我母親回來,我替你問她?”爲了自己男人問題得到解答,什麼都豁出去了。
“什麼事情?你要替華兒問我?”山嬸安菲婭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向張嫺問道。
“媽,我華哥問:咱家爲什麼總搬家?我太奶奶是咱傢什麼人?這裡跟咱家是什麼關係?”張嫺說完看自己的母親,希望她能回答華哥這幾個問題?
山嬸安菲婭道:“這事呆會我講給你們聽,嫺兒,咱倆先去伙房把飯菜端回來吃。”
張嫺馬上起身和山嬸到伙房去端飯,路上山嬸告訴張嫺:“嫺兒,主持找我,定下約法三章,這個山谷歷來不允許男人進入谷中。
看在
我捐香火錢上,只允受傷的華兒呆在谷中養傷,但不許華兒出客房半步,以後飯菜都由咱倆到這伙房來取,主持是怕華兒男兒之身影響尼姑們的清修。”
“媽,你真有先見之明,讓宋振文到山谷外面去放馬,即放好了馬匹又能給咱們放哨,還能讓這裡的主持滿意。”張嫺稱讚着母親說道。
山嬸怕張嫺消息外泄吩咐道“嫺兒,主持也是看在千葉大師面子,讓咱們在這裡呆下去。嫺兒,千萬別告訴振華這裡的主持不讓他出屋,他該不安心養傷了。”
“媽,我不會告訴華哥這件事,你就放心吧!”張嫺緊忙做了保證:
“怎樣才能不讓華兒出屋,又能安心的養傷呢?”山嬸自言自語說着。
“媽,這還不好辦,你把我們家祖上的事跟他講講,那時間不就過去嗎?”張嫺胸存心機,毫無顧慮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山嬸立即反駁:“那可不行,這事我必須問你父親,才能跟他講你們張家事。”
張嫺怕自己母親不把張家事情講給宋振華聽,急忙勸道:“媽,你剛纔都答應我華哥吃完飯講,爲什麼總搬家和我太奶奶的事。
一個姑爺半個兒,你就講給我們聽聽吧!我爸問起時,你就說是我讓你講的還不行嗎?”
山嬸心裡樂了調侃道:“嫺兒,沒等結婚就向着華兒說話了,一個姑爺半個兒。”張嫺臉忽地紅暈飄上臉頰。
山嬸眼睛飄了害羞女兒一眼調侃道;“女大真的不能留了,好吧!媽爲了你,就劾出去了讓你父親訓我一頓,我就講給華兒聽。”
張嫺高興的臉上掛滿了笑容,立即和母親山嬸飯菜端回宋振華呆的房間。
吃完飯,午間陽光很足,三人就坐在屋外的石頭上,山嬸安菲婭道:“我答應華兒你,告訴爲什麼我家總搬家?尋找的太奶奶到底是誰?
按理說:張家是傳男不傳女的,可我家只有三個女兒,生第四個男孩時我難產了,男孩死去,這輩子也不能生育了,張家是後繼無人了,只有靠你們了來完成張家沒有完成事情。
嫺兒呀,我知道你們張家的事情,還是生下你三個月後,你父親要趕回中國來,我再三追問他的身世,他纔跟我講出他家的傷心的往事。
山嬸從張青山記事講起,直到“山水玉牌”與霍、靈兩派和張家的恩恩怨怨,這“山水玉牌”使張家元氣大傷。
張青山的父母與大伯都是死在霍、靈兩派的手裡,一氣講到霍、靈兩派之人,也因爲“山水玉牌”雲消霧散,不知去向。(細情看232——240章)
張青山沒有了報仇任務,一心尋找起自己的大奶奶濟彥來,時常打聽爺爺張雲海回來沒有。聽到消息這才進了大興安嶺地區,與我們白俄羅斯族長打賭,
我是他們的賭注,你山叔贏了我們的白俄羅斯族長,我就成爲你山叔的妻子,嫺兒出生後,你山叔就給她取名叫張嫺。
以表示別學大奶奶的所爲,你山叔一生最大願
望,是找到他瘋大奶奶和山水玉牌,能見到他爺爺張雲海。
這次你們宋家營來請你山叔去那裡,我們就約好在敖漢旗見面,看有沒有新的線索尋找大奶奶的下落。
然後,我們去綠贏水他們家來實現二十年的約會。你山叔去了宋家營的,尋找大奶奶的任務就落到我們娘倆的身上。
我們從南漢廟走就是到敖漢旗會山叔去,沒想到碰見你們被劫持,我們娘倆就沒有去成,你山叔見我們娘倆沒去,不一定怎麼着急哪?”
張青山插話道:“振華,我從家裡出來時,和你山嬸有過約定,約在九月中旬後,在敖漢旗碰面,看看有什麼新線索找到我大奶奶。
第二個是我和綠贏水二十年約會之期到了,我想帶山嬸他們去綠贏水家看看,我們到了敖漢旗後。
本想讓振悟帶他們幾個查找你山嬸他們到沒到敖漢旗留沒留下標記,就碰見你水叔了,他到敖漢旗好幾天,我問他有沒有人留這樣的G標記,他說四門城內客棧都去過,沒發現這樣的標記。
我知道你山嬸碰見她必須管的事,要不她是不會失約的。沒想到她們娘倆沒來是救你去了,這更是你山嬸應該做。振華,你接着講。”
宋振華道:“山嬸,這三天來你給我講了我山叔家的事情,使我受益非淺,這才知道我山叔常年不在家,而去四處遊走,不是爲了唱蹦子。
而是,在尋找自己的大奶奶和山水玉牌,完成張家諾言,幾十年如一日,那可是不容易呀!“山嬸,尋找了這些年,難道就沒有一絲的線索和消息嗎?”
山嬸爽快道:“華兒,實話對你說吧!我們這幾年,一直都在尼姑庵裡轉,就是因爲有人看見一個瘋癲的女人,被一個主持師太領進尼姑庵,就再也沒有看見哪個瘋癲女人出現在奉天地界。”
第四天早晨吃過飯後,宋振華在自己住的房間,打開那包紮傷口的紗布,見自己的槍傷口已消腫,他想和山嬸說要離開這裡,就到山嬸與張嫺住的尼姑客房。
敲門進房間一看山嬸不在,只有張嫺在那裡給宋振華縫補衣服,張嫺面容已顯微紅色,眼睛裡已有害羞之光,馬上起身讓宋振華坐下。
從這裡開始,宋振華和張嫺的一些事情。就沒對張青山講,爲了展現真相,就按實際情況講下去。
宋振華進來一見張嫺臉上一帶紅色白裡帶粉紅,顯那麼鮮豔,知道她在害羞,主動道:“嫺妹,山嬸,去做什麼事情了?
張嫺紅雲未退,微微一笑:“剛被主持找走,說有什麼事情要問我母親?華哥,你找我母親有什麼事情嗎?”
宋振華想告訴張嫺自己槍傷口已經消腫,要和宋振文離開這裡去怒魯兒虎山尋找喜明叔他們,又怕張嫺攔着不讓走,怎麼跟張嫺說呢,正在那裡想着說詞。
那秀美秋水的眼睛望着面前這位一塵不染,清新脫俗未婚妻,清澈明亮的眼睛有點迷茫起來,那清新笑容卻能夠釋放一股令人難以拒絕的魅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