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爽朗道:“龍兄弟,你不用這樣謝我,你應該感謝人是我雨弟,人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說不上那時,還有用到你們的時候,這都是無法去說的。”
唐龍立即表了態:“山哥,有事你就知聲,我唐龍要是不去辦,你就罵我八輩祖宗。”
“唐龍,要是在過去,我送給別人錢財,從沒要求別人對我回報。”
張青山說出了自己的苦衷:“今天,爲了宋家營子裡的那些被圍住父老兄弟,我不得不打破我規矩,話說到這個份我就不在客氣了。
唐龍別往南去,先去怒魯兒虎山裡躲幾天,再繞道去熱水鎮附近找一個偏僻山村住進去,在那裡裝幾天皇協軍說是剿匪。
那裡的保長就會供應你們糧食和肉品用,你們就在那裡等我的消息。
只要有人拿着這個銅笛去,他會告訴你們去那裡,你就到那的地方等我下一步的消息。”說完拿出一尺半長的銅笛,遞給唐龍讓他看仔細了。
唐龍看完銅笛回給張青山道:“山哥,我就按說的去辦,在熱水鎮等你的消息,時間緊迫,我們立刻就出發,山哥、宋家弟兄保重。”
唐龍四弟兄跟張青山等人告別,帶着那隻小部隊穿着皇協軍的服裝,趁着夜色策馬揚鞭“誇誇”地趕往怒兒虎山的深處,去躲避日本人的追捕。
唐龍他們那些人走後,宋振英想問張青山點事,看見張青山一臉思索的麼樣,忍不住沒敢問,生怕打斷張青山思路,影響營救族長的大事。
張青山帶五人踏着朦朧的夜色,縱轡策馬“誇誇”地繼續趕路。
宋振英趕了一段路後,心裡有疑問,不問山叔覺得放心不下,快速催馬“誇誇”地與張青山並行。
看見張青山臉色露出笑容,拿出疑問道“山叔,你不說咱們要到敖漢旗去鬧他幾天嗎?爲什麼不讓蘇龍他們跟着去哪?咱們人多不好嗎?”
張青山心裡很欣賞宋振英的聰明與直爽,培養培養將來是一個人物,立即開導道:“振英啊,人多是好,我也喜歡多帶人去敖漢旗,可是目標太大。
唐龍手下不像你們宋家子弟,從小都是經過嚴格的武術訓練,他們可沒有經過特殊訓練,大部分人連槍都沒有打幾次。
咱們帶他們出朝陽城門口時,有的人嚇得直得擻。完成不了大鬧敖漢旗的任務,反而會把他們命搭上。
振英啊,你怎麼不去想一下,皇協軍爲什麼這麼快就能把咱們包圍了?”
宋振英心裡也畫起問號;“是呀!這些人是哪裡來的,不可能是碰巧趕上的,那他們是怎麼來的,看起來還是跟這兩車軍服有關。”
擡頭一看,張青山無聲之中已經驅趕坐騎超過他很多,立刻揚鞭策馬“誇誇”地追了上去……
這些皇協軍是那裡來的?爲什麼能把張青山他們圍上?原來是朝陽最高長官葉野言夫,幾天前接到關東軍司令部的命令:
“有一夥判匪在義縣盜馬去向不明,有可能路過朝陽去赤峰。你部接受剛趕到朝
陽城的若月大佐指揮,調動朝陽地方部隊立即佈置設伏攔截這一小股判匪,務必全殲這夥判匪。”
若月大佐在沒進朝陽城時,親自到險要地段進行視察,接到關東軍司令部情報通告義縣馬匹被盜,立即進了朝陽城,去跟葉野言夫見面。
葉野言夫接到大門口衛兵報告,馬上迎了出來,向若月大佐立正敬禮。
他早就聽說過若月大佐的容貌在日本國軍界第一,是他們這個級別軍官一睹爲快的偶像,一親香澤是他們的夢想。
今日一見若月大佐的真容,眼睛立刻直了,內心在發呆了。
那嫵媚笑容,舉手投足帶着容顏的媚態,立即使他口乾舌燥,全身體溫在迅速上升,口水差點沒流出嘴脣外邊,緊忙嚥了下去。
禮貌道:“若月大佐,裡邊請。”跑到前邊去獻殷勤,主動給若月大佐開門。
若月大佐在葉野言夫沒給她立正時,就已經在觀察他的舉動。
只見葉野言夫長得不是太標準的日本矮人國體形,兩肩上聳,上身過長還配羅圈小短腿。頭很大,腦門過寬,掃梳眉,蛤蟆眼,塌鼻樑,野獸的大嘴。
那蛤蟆眼看她時發出綠色之光,若月大佐正眼看他時,他那光芒立刻隱晦起來,使若月大佐心裡有了底。
葉野言夫把若月大佐讓進他的辦公室,那屋裡熱得讓人喘不上氣來,他緊忙上前幫若月大佐脫去外面穿的軍大衣。
那若月大佐的身上大衣一脫,葉野言夫的眼睛就不夠使了,蛤蟆眼裡立刻散發出色狼般的目光,綠汪汪也挺陰鷙。
因爲,若月大佐已把她那上衣靠脖子釦子解開,那抹胸邊緣若隱若顯,令人想看又不敢去看,曼妙的S曲線,把那楊柳的蛇腰顯得無比纖細。宛如那山川起伏美景,波瀾壯闊的讓人去留戀不捨。
葉野言夫穿透的眼神,令若月大佐毛骨悚然。
若月大佐心中再需要有人來陪伴,也不敢對葉野言夫傾慕,他那姿態讓她直噁心。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得搭上自己媚容笑語,溫柔悅耳迷死人的聲音說道:“葉野君,你是這裡最大指揮官,我來這裡消滅判匪,得需要你的大力幫助。
請把你這裡的部隊情況介紹一下,那些中國人的部隊直得咱們信任。還有那裡地形最險要直得設卡與埋伏。”
葉野言夫面對若月大佐給他媚態的微笑,悅耳聲音使他全身酥麻,更加心猿意馬,體內血液加快發熱,誇獎的語言使他烈火在燃燒,熱血在沸騰。
爲了一親香澤。若月大佐說出什麼命令他都會馬上去執行。若月大佐的容貌裡發出的媚態已經把他的魂魄勾走,讓他拋腹去自殺,葉野言夫都會死無怨言。
當即猙獰的面容發出殺氣,立刻表示道:“我這裡部隊,都直得信任,你命令他們都得聽,誰要不聽我立刻殺了他。
險要地段地圖我都已經標明,一切都聽大佐你的安排。”
若月大佐把她帶來的部隊,和朝陽城日本人的部隊在大淩河以西重
要部位佈置埋伏,向關東軍司令部上報了她制定新的圍剿計劃。
讓北票皇協軍派一箇中隊,立即趕往金嶺寺,配合義縣騎兵和皇協軍、金嶺寺憲兵警察。對金嶺寺進行合圍搜索。
她判斷義縣盜馬的那夥判匪就在金嶺寺。如果,那些兵在金嶺寺包圍攔截不住,判匪就會奔朝陽來。
她必須搶在判匪前面佈置關卡埋伏。把那些叛匪趕進設下天羅地網陷阱裡。
天沒亮,她帶兩個手下趕到大淩河上朝陽大橋東,向趕來的寺島智郎手下雙槍吉田佈置任務,讓他負責大淩河東邊的道路攔截埋伏。
若月大佐又馬不停蹄趕回朝陽城,中午給金嶺寺憲兵隊長髮去電令,配合北票皇協軍先封鎖出入口要道;然後搜索金嶺寺的客棧民房。
第二天旁黑,她才接到金嶺寺憲兵隊長的回電,金嶺寺按命令搜索,發現三夥小股判匪,在金嶺寺殺四個本國浪人與本國的軍人,憲兵隊、警察、皇協軍也死傷多人。
一股兩人已經進入大淩河東地區,我們已經把他們包圍在山裡。另兩股判匪進入北與西北的山區,我們正在全力搜索圍剿。
若月大佐氣得臉都紅了,從來不罵人的她大罵道:“一羣笨蛋白癡,那麼多部隊都沒有抓住一個判匪,八嘎、八嘎,都是廢物。
往北或往去西北的那些判匪,那是在聲東擊西迷惑我們,他們馬上就會改道來朝陽。葉野君,爲了防止中國人泄露,你親自帶咱們部隊隱蔽進入埋伏地點,馬上去執行。”
葉野言夫頭一次看見女人發怒,宛如要下山的母老虎,氣勢洶洶真要吃人。他也不敢怠慢,連夜把部隊派了下去。
若月大佐不放心葉野言夫安排,一早上帶兩個手下去看埋伏部隊到沒到位。
令手下告訴葉野言夫,嚴查出入城門口的帶槍人員。如果,發現可疑分子立即抓起來。
若月大佐回來時,正好碰見張青山他們拉軍需的馬車已經出了城門,堵住張青山盤問幾句,沒有發現什麼疑點放行。
馬上令手下“去通知四門戒嚴,搜查城內客棧,發現可疑分子立即抓起來,通知咱們的人做好追擊準備,告訴葉野中佐馬上招集軍官開會,我一會就到。”
葉野中佐早就發下通知各村鎮的民團和皇協軍頭目開會,這些人早已經來了,就差上戶望信沒來。
葉野言夫看過若月大佐的發怒,心裡暗道:“不怪軍裡背後都叫她若月瘋子,千萬不能惹她。”立即打電話到招兵處,找上戶望信召開聯防會議。
那裡的人告訴葉野言孝,上戶望信帶新招來的兵去軍需庫。
葉野中佐給看軍需庫的小隊長打電話;命令小隊長立刻尋找到上戶望信,讓他馬上來開會。
那個小隊長接到電話後,緊忙帶人去尋找,到倉庫一看。
門關着在外面已經插上,裡面傳出喊聲。四個人的聲音已經嘶啞。(四人被人打昏醒來,喊叫無人聽見)急忙進去給四人鬆了綁,卻遇到特殊的獎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