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今天能到我這裡,你雨弟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只要你能來比送什麼東西都重要,我有一事正想問你,你家在什麼地方住,我好去把山嫂和侄女們接到這裡來住,我能照顧她們一二。
“雨弟,我經常不在家。有時連我也不知道你嫂子搬到那裡去了?”
我說那,派人多次打聽你家下落,而我山嫂也不在一處呆着。去的人都打聽清楚你家在那裡居住。等我親自前往,都是剛搬走不知去向。令我無地可尋,我想你家這麼勤搬家必有原因,是否能告訴我?”
張青雨這麼一問倒把張青山難住,他家不能在固定地方住,這裡有原因也有秘密,怎麼能簡介說明白,瞬間進入沉思。
“山哥要是不能講,就不用說出來,我知道你以天下爲家,四處遊走必有大事,看我能幫上你什麼忙。”
“雨弟,沒什麼不能講。”張青山解釋道:“搬家是你嫂子的保家之道。我八歲那年就開始流浪江湖,被人家救過多少回,我也救過不少人,但也得罪了不少人,恩恩怨怨數都數不清。
我以前居無定所到處漂泊,跟我有仇恨也無地方去尋找我,只有憑運氣碰上我,而我又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令這些人無計可施。
自從,我在白俄羅斯部落用賭術贏了他們的族長,把他族的第一美女送我做了夫人,從哪天起,你嫂子就過上搬家生活。頭幾年,一般人不知道我有家室。
那年,你嫂子救了薛文瞻的母親、媳婦和孩子。薛文瞻,爲了報答你嫂子對他家的大恩,就發動江湖眼線,尋找我家下落。
薛文瞻是一片好心,他是爲了謝恩。無形中就把我有家室消息泄露出去。招來了殺手的追蹤。那是河北四虎花重金請來殺手,正在尋找我和我的家人,
那天,殺手衝進我家,正趕上宋家營子族長宋顯生前來看我,坐在我家正與你嫂子打聽我去那裡了?
那殺手事先也做了調查,知道我不在家,都是女流之輩,就大白天來了。殺手怎麼也想到,他的剋星族長宋顯生比他先到了一步,他拿刀進屋殺人。
族長宋顯生豈能容他行兇,兩人打了十幾個回合,被族長宋顯生用阿龍山傳下來的內功點穴法,點中那人的穴道。又用重手打傷他,問他是受何人指使?
那人一聲不知,也算挺有剛自斷心脈而死。
族長宋顯生與他交手的過程中,知道他的武功套路是河北拳王的傳人。
我事後根據族長宋顯生述說,我到燕山掌門那裡一問才知道,河北拳王弟子被河北四虎重金收買去殺什麼人?至今消息全無,河北四虎也不見了蹤跡。
我到河北四虎住處,留下警告信我就返回來。
你嫂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皮膚是天然的白色,成了殺手尋找她的標記。
爲了躲避這些殺手的追蹤,開始迷練上武功,你嫂子與我結成夫妻時,我就教了她內功心法,那時,她就有一定的功底,她去太陽底下暴曬。
幾
年下來,竟能讓她把皮膚曬黑了,還練成了上乘內功。一班的小殺手,進不到她的身前,我回家一趟呆上幾天,就得教她幾天功夫。
這幾年,她勤搬家,一是幫我尋找我的瘋大奶奶,二是尋找武術名家大師拜師學藝。
我上次回家告訴她,要想練武就到千山尼姑庵,去尋找千葉大師,拜她爲師。
你嫂子現在學得,不在去住深山大澤了。而是,隱藏在鬧市之中。”
“我嫂子這是小隱山澤之裡。大隱鬧市之中。”張青雨感觸道:
二人正說道熱鬧處。管家來報,酒菜已經準備好,青雨微笑道:“那好,這就開席,你去叫那幾個年輕人吃飯。山哥,走去飯廳吃飯。”
二人剛坐下,宋振悟等人已經被管家請來入席,宋振悟五人不喝酒,光吃飯速度就快,吃飽就進東廂房睡覺去了。
張青山與張青雨徹夜長談,那是無所不說,無所不談。二人說得非常盡興。
在談到半夜時,張青雨道:“山哥,你爲何要參與宋家這個事件中去呢?”
張青山道:“其實,我也不願意參合他們宋家的內部紛爭。可是,日本人插手了,那後果就嚴重了。
在日本人得到密報信,從不相信到相信,而且是迅速採取行動,抓宋喜旺追宋喜魚圍宋家營,一系列行動都是圍繞着族長宋顯生而動。
宋喜旺被抓,再抓住宋喜魚。就可以押着他兩個兒子到宋家營門口,逼族長宋顯生交出“塞外山川秘徑藏寶圖”。
那時,宋家全族就會被日本人說成是聯共反日分子,斬盡殺絕以絕後患。
族長宋顯生派人請我到他那裡,知道宋喜旺被抓那刻起,我和族長宋顯生就想到了這個後果。
我讓族長宋顯生髮出族長令,宋家營被圍任何人不許前來救援,違令者家法族規重罰。就是怕宋家有人看見族長宋顯生被圍,組織大夥去救族長宋顯生。
日本人正愁沒有口實製造事端,他們佈下雙層包圍,就是防止周圍村莊宋家子弟去救族長宋顯生,只要有人鬧事,他們就會去屠殺。然後,再抓一部分人,去逼族長宋顯生交出“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
我當時,就下決心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全力以赴幫助宋家營族人度過難關,打消日本人掠圖再殺人陰謀。
救出宋喜旺後,宋喜旺的一席話,道破裡面的玄機,我就知道我想得太簡單了,這張“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日本人志在必得,沒有動宋家營,他們是在等機會製造口實,“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到他們手裡,宋家營在赤峰地面就必須消失。
族長宋顯生以後就是活着也要隱姓埋名,因爲,日本人怕宋家交出“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被俄國人知道有所防備,他們就會前功盡棄了,必殺宋家全族滅口以絕後患。
如果,日本人得不到“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也不輕饒族長宋顯生和他的族人,所以說;宋氏家族的人以後日子也不好過,日本人不會輕易放棄。
我這次救出族長宋顯生,在日本人眼裡,我就是那眼中刺肉中刺,我的家人都要跟着受到生命的威脅,連累家人已經在所難免。
像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拼,跟日本人對抗,不是我死,就是日本人亡。
作爲男人我已經答應了宋喜旺;把日本人趕出中國,是我今後的目標。
第二方案,無非是逃,我根本沒有去想怎麼去躲避日本人的追殺。我已經暗下決心,跟日本人血戰到底。
所以,雨弟,今晚上咱倆喝個痛快,他日相逢不知在何時,很可能就在九泉之下相見了。”
“山哥,不要這樣說,我也是血性漢子,我馬上去把家安排一下,明天早晨,就帶幾個人跟你去宋家營救族長宋顯生。”
“雨弟,你心情我領了,暫時不需要你參加過去,用你之時,我會來找你。”
“山哥,需要兄弟我時,你就知一聲,去殺日本人,我不帶說出一個不字,你乾的事情是爲了大家,而不是爲了你個人,我必須支持你。”
倆個人一直談到了四更天,還是意猶未盡,
張青雨體貼道:“山哥,你去睡一覺吧!我要留你也留不住,你要去宋家營子救族長宋顯生,我不能擋你。
人活一世誠信第一,你既然承諾去幫宋家營族長宋顯生,處理他們家族的內部事情。那你就去休息吧!路途上還有不少事情等着你去處理呢?管家,帶山哥去休息。”
張青山跟着管家去睡覺。張青雨可沒有睡覺,親自來到後院,親手從馬棚中挑出九匹好馬,配好馬鞍子。拿出五支剛從海邊買的衝鋒槍和三箱子彈。放進馬背上的褡褳裡面,一切準備就續,又到伙房去安排酒菜。
第二天,東方剛發白,宋振悟等人已經吃完了早餐。管家已把馬牽到前院,九匹馬都是莫北純種馬,他們站在院裡等張青山出來就走。
這時,張青山與張青雨邊說邊走出飯廳,“山哥,送你的這些槍支,是我剛從海邊買回五支德國產的衝鋒槍,短小精悍利於攜帶。
你去跟日本人幹,也得好武器,你那機關槍也打不響,就等於是只廢槍,再說,也沒子彈你扔在這裡吧!”
張青山見外面九匹莫北種馬,其中三匹馬背上的褡漣裡裝滿了吃喝和野外住宿用的物品,馬背上面還有六件大衣。
“雨弟,又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我什麼也不能說,自己家兄弟,人長在情更在。我以後會常來看你們的。”
“山哥,把這倆千兩銀票拿着。”張青雨又拿出一張銀票遞給張青山。
“雨弟,贈這麼多東西已經就夠用,這銀票我就不拿了。”張青山推辭道。
“山哥,殺日本也得需要錢的,你就別爭了,窮家富路你就拿着吧!我要跟你去,你不讓,可你這一去,不知那年、那月。咱們才能再見呢?
但有一點,山哥要記住,打日本人,殺惡霸需要你雨弟時,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張青雨動了感情,說出肺腑之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