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家在什麼地方住哇?”中年和尚緣了走到他身邊問道:
“就在山那邊。”若月吉子云裡霧裡答道:
緣了和尚偷視若月吉子一眼,剛想要說什麼……
“施主,”緣賜已抱着小男孩出來了,對若月吉子道:“請隨我來。”
領若月吉子向不遠處客房走去,進房把孩子放在牀上,孩子已經睡着了。
“啊彌陀佛。施主,你們在這裡住一晚上,我去熬藥,師傅說,他的病明天就會好的。
若月吉子趕緊雙手合拾:“謝謝,師傅。”
小和尚道:“啊彌陀佛。轉身離去。
從臉型與個頭長得特像高順,使若月吉子想起這些年經歷,對自己最好的人,除了伺候自己長大的女傭人,那就是高順。
雖然,當初聽寺島智郎話,非常恨高順,把楊吉月扔在大街不管。現在,想來高順不是那樣的人。剛想到這裡。
緣了和尚進來道:“啊彌陀佛。施主,請用膳。”轉身出去了。
若月吉子用膳後,看孩子還在沉睡中,她解開男孩的衣釦,一看裡面她放的兩件東西都不見了,內心立刻興奮起來,多年訓練使她形成喜怒不行於色,靜下心來思慮下步怎麼去做纔好?
忽聽外面專來“蹭蹭”地腳步聲,趕緊把孩子衣釦繫上,端起盆碗往外走去。
“施主,請留步。”小和尚端着兩個藥碗走了進來道:“把這碗藥給這孩子喝了,剩下一碗黑天之後再給他喝下,盆碗我拿回去,還是你照顧孩子爲好,啊彌陀佛。”說完接過盆碗走了。
若月吉子心裡有了希望,就放鬆了心情,挨着孩子睡起覺來,等她醒來時,孩子還在睡,屋裡已點上燈,那碗藥不見了,地上桌上擺有米飯和鹹菜,飢餓感上來趕緊吃了一碗飯。
到外面一看月亮星星都已經出來了,心想壞了,若月吉子頓時想起,自己還沒有和特殊行動隊的人聯繫,返身進屋把燈吹滅,關上房門。
見四外沒有什麼動靜,“蹭蹭”奔聯繫地點趕去。到那裡無人,留下字條就“嗖嗖”往回走。
到廟宇小佛堂附近,隱藏身形往前走,朦朧的月色下,她突然發現前邊有人影一晃,那人影往小佛堂後面山上而去。
看身形就知道那人功夫很高,她沒敢跟的太緊,只是遠遠瞄着身影走,不一會前邊傳來懺悔聲。
若月吉子鳳眸桃花水眼一閃,沒敢向前靠去,找一棵最高的樹,悄悄的竄了上去。她剛上樹不久。
從樹下過去一人,快速向懺悔的地方飛奔而去,順風傳來氣息非常足的說話聲,“父親,泰柯已死,六年期限已經到。
泰柯承諾該兌現吧!你把取黃金的物品交給我,我用它給你蓋一個最大的廟宇,來歌頌你的功德。”
“啊彌陀佛。罪過、罪過,嗚迪,泰柯的母親把你撫養大,你們勝似親兄弟,你說泰柯死在中國,我至今不信。
泰柯臨行前跟我說:他要到日本去避難,交給我一個物件,六年內有人拿着他另一個
物件和黃金憑證,我就把我手中物件交給來人。
如果,六年外無人來取,讓我手裡物件交給你,讓你代他撫養他的家人。嗚迪他走後,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六年後黃金的事情?
他去日本國爲什麼死在中國,泰柯從印度回來,潛藏這裡是誰告訴印度人和英國人的?
外界誰都不知道我與泰柯的關係。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給他們通風報信。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對得起泰柯母親嗎?
黃金的事情你不用去想它了,泰柯已經派人來取了。”老和尚說到這裡時,氣脈明顯不足了。
“父親,爲什麼把一切罪過都按在我身上?我沒有那樣去做的。我已經得到證實,泰柯真的死在中國旅順口,是印度人和英國人把他殺死。
父親,我有一事始終不敢問你,爲什麼你把賭術教給泰柯,不教我哪?我可是你親生兒子,爲什麼這樣對待我?”
老和尚無語,嗚迪也沒了聲音,頓時陷入一片肅靜之中……
若月吉子還想再聽下去,遠處傳來孩子的隱隱約約的哭聲。
“不好賭王泰柯的兒子要出事。”馬上從樹上“噌”地竄下來,“嗖嗖”快速向小佛堂奔去。
一進客房的門,牀上孩子已經不見了,心裡頓時一驚,冷汗馬上出來。
此時,緣了和尚已站在門外,眼睛裡閃露過一絲兇狼的目光,“啊彌陀佛。”
若月吉子迅速的竄門外,人急了就忘了警惕,沒有戒心向緣了和尚問道:“師傅,孩子,被人帶到那裡去了?
緣了和尚往南一指;“施主,孩子被人帶到那個方向去了。”
若月吉子信以爲實,瞬間睜大眼睛,沒有防備往南方朦朧的夜空裡仔細看去。
緣了和尚眼睛閃一絲狡詐的光芒,突然,“嗖”地一步靠近,那動作異常快速,對若月吉子進行了閃電的襲擊。
那手起掌落快如閃電,立刻把毫無防備若月吉子打昏,快速用屋中繩索將若月吉子綁上。
迅速扛着若月吉子“蹭蹭”走上了右面山坡叢林秘徑,“嗖嗖”越過幾個密林雜草叢生的山崗,走了一會才進入一個守衛森嚴峽谷中的房屋裡……
若月吉子在昏迷中慢慢的醒來時,立刻感覺已經被人綁在牀上,她沒有去睜眼,還裝昏迷,想去了解周圍的情況,以便尋找機會逃走。
聽見是緣了和尚聲音響起:“嗚兄,我多少年和你父親在一起,沒有嚐到這樣的味道,真的好吃。
還有,這個女人身材容貌可是精品,昏迷中身上的功夫還這樣好,讓人見到她的真面目令人興奮。謝謝嗚兄。”
言罷,口水不由自主順嘴角流了下來,沒有一絲和尚的風度,簡直就是一個色魔惡霸。
嗚迪坐在椅子上,已氣息不足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她是女人的?”
緣了和尚興奮未盡道:“她領小男孩往我佛堂門口一站,我就聞她身上女子特有氣味,我發現她全神貫注在聽你父親與緣賜的對話。
我觀察她的長相,你從正面看她化裝,你看不出來。從側面細瞧,美女一個,剛纔你讓我把她送進山洞。
我把給她卸妝一看,美女中的美女,這臉蛋長得泰國女人沒有一個能超過她。這肌膚白皙玉脂細膩柔軟,這身材好是那山巒起伏的山峰,有那波瀾壯闊誘人的景緻,那身上的功夫別有風趣,讓人感覺在……”
“別扯那些沒用的,”緣了立刻憋住話筒,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嗚迪咳嗽幾聲,調整了氣息才說道:“我父親說;泰柯已經派人來取,除了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還有誰來過?”眼睛裡射出的都是陰鷙犀利之光,看着緣了和尚那雙會掩飾的眼睛。
這時,緣了興奮勁過去,頓時感到非常疲憊,懶怏怏答道:“這些日子,你父親從來沒有出過佛堂的門,也沒接觸任何人,就這個女人今天才領孩子來的。”
“她偷聽我父親話時,我父親與緣賜在談什麼?”嗚迪追問道。
緣了立刻蒙了,無法回答支吾:“我 ……我光顧看她是不是女人。沒有細聽你父親與緣賜說什麼。”
若月吉子聽到“啪啪”兩個嘴巴打在緣了和尚的臉上,從動靜裡聽出,嗚迪已經快速的站了起來,渾身散發着怒火。
怒聲罵道:“混蛋,我替你頂了快二十年的罪,你關鍵時候,不給我盯緊了。
當年,玩你後媽帶來的妹妹時,你乍那麼有精神頭?什麼都能聽見?什麼都能看見?我問你;泰柯來這裡躲避。是不是你報信?你得到多少報信的錢?”
那聲音中都是咄咄逼人的氣魄,這是要緣了和尚說實話。
“沒……沒……沒有的事,”緣了和尚又支吾起來:
“你藏在山洞裡的錢是那來的?”嗚迪在步步緊逼緣了和尚。
“這錢嗎?我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裡的。”緣了和尚狡辯着,他是不敢說出密告了泰柯的行蹤,得到一筆告密的錢,真怕嗚迪急了殺了他。
答不下去就轉移目標道;“嗚兄,這個女人,那時什麼都聽到了。如果,她就是泰柯派來的人,我取涼水把她弄醒,一審不就什麼都知道嗎!”
嗚迪肯定道:“就你這樣的慫貨,也敢說功夫修煉的好,她早就醒了,你審她吧!”
那緣了和尚把不快全撒在若月吉子的身上,“啪啪”四個嘴巴,立刻把若月吉子的臉打得紅漲起來,逼問道:“快說,他們在說什麼?
若月吉子在繼續裝昏迷不行,睜開鳳眸桃花水眼,迅速掃視屋裡情況答道:“你站在門口都沒有聽到說什麼。我更什麼也沒有聽到。”
“你在不說實話,我叫外面弟兄輪班凌辱你,讓你嚐嚐和衆人睡覺的滋味。快說”緣了和尚威脅的喊道。
“我沒有聽到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若月吉子抗爭的說道。
嗚迪陰鷙的眼睛射出兩道寒冷之光,見審訊陷入尷尬中,他眼中露出狠毒兇殘之色。用手撫摩若月吉子的頭髮之地,又拿着匕首輕輕颳着雪白的肌膚,惡很很道:“別怪我嗚某心狠手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