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戰報不停的傳來,自己一方的士兵們人數少,又毫無戰意,大漢將領又只是個有勇無謀的武夫,自然是節節敗退,可是留守的將領們不見一絲擔心,臉上反而隱隱升起笑意。
安泰駐紮在這裡是有原因的,江關城和這裡有一條河相隔,現在是冬天,河面上結了厚厚的冰層,但是也經不起太多人同時過河。
所以,他們只要在河邊看守着,不讓他們一起渡河那就是安全的,至於小部分人渡河,那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根本對他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這第一場仗雪瑤本以爲會很快以失敗告終,沒想到一連三天,還是不見一個人回來。
“各位大哥,他們爲什麼還沒有回來?你們不用派兵去接應嗎?”雪瑤越發擔心,只好找到這幾個將領問個清楚明白。
其中一個官銜比較大的人對着雪瑤拱拱手道:“夫人何必這麼擔心,族長大人是狼神選出來的人,又是您的夫君,您應該相信他纔是。”其餘的將領也是連連附和。
雪瑤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們的狼神是不是真的,用一個莫須有的狼神欺騙你們,統治你們,讓你們聽命,你們還這麼信仰它,這纔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可是,這些話雪瑤可不敢說出來,不說族人們不會放過她,就是安泰知道了也要把她放在火上燒死了纔算。
雪瑤見問不出什麼,只好回了帳篷,心裡卻是想着,自己是不是又要出去找他了呢?
夜半的時候,雪瑤正在牀上輾轉反側,突然聽見好像有人進了帳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雪瑤把手伸到枕頭下面,暗暗的把匕首拿在手裡,警惕的聽着帳篷裡面的動靜。
那個人好像對帳篷裡面的佈置很是熟悉的樣子,進了帳篷以後徑直向着牀邊走來。
雪瑤的心跳的越發的快,那人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悉悉索索的脫了大氅,徑直走到了牀邊,就要躺在雪瑤的身邊。
雪瑤的身子瞬間
就從被子裡面輕盈的鑽了出來,手中的匕首直接划向來人的脖子。
來人似是沒想到雪瑤還醒着,身子連忙向後一躲,手忙腳亂的抓住了雪瑤的手,摸上了她的脈門,輕輕一按,雪瑤手中的匕首“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雪瑤在心裡暗罵自己疏忽了練武,就這麼兩招就被人制住了,真是沒用,然後就張嘴大喊,“救……”
話剛出口,就聽見外面傳來武嬋的聲音清晰的傳來,“姑娘,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雪瑤又要喊,卻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心裡暗叫糟了,自己別是被採花賊光顧了吧?她也不想想採花賊能有這麼好的功夫嗎?
卻在這時聽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聲音,“熙兒,你是要謀殺親夫嗎?”那把匕首可真是鋒利啊,安泰想起來,後背就冒冷汗,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快,差點就劃破了自己的喉嚨。說完話,捂住雪瑤嘴巴的手也放了下來。
這時候,武嬋又問了一遍,道:“姑娘,是不是有事啊?我進來幫忙嗎?”
“不用了,你回去吧,沒什麼事,就是手滑了,打破了一個杯子。”
“那姑娘,我先回去了。”然後,便沒了聲音。
雪瑤突然撲進了安泰的懷裡,沉默了好一會才咯咯的笑了起來。
安泰差異的道:“你笑什麼?”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和現在一模一樣。”
安泰也不禁笑了起來,人生際遇就是如此奇妙,人們總會在不同的時間遇到相同的人相同的事。
“只是你現在成了我的夫人,再不用像那時一樣時時刻刻的防備着你了。”
雪瑤嗤之以鼻,不屑的道:“你有防備我嗎?看你在我牀上睡的很香啊!”
安泰的眼神暗了下來,抱着雪瑤躺了下來,在她的耳邊曖昧的道:“說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同牀共枕了……”話尾消失在雪瑤的脣間。
這段
時間事情這麼多,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這一吻,便是勾起了彼此的熱情,再也捨不得分開。
安泰此時腦子裡面浮現的全都是曾經看到過的雪瑤的酥胸,雪白的兩條大腿,再也忍不住,解開了她的腰帶,手順着她的衣服伸了進去。
雪瑤只感覺一隻大手在自己的酥胸上撫摸揉捏,弄的她又是害羞又是身子滾燙的厲害,理智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只想就一直這樣下去。
安泰此時卻是想起了之前雪瑤總是拒絕自己的事情,可是看着雪瑤迷濛的鳳眸中水波流轉,美麗的紅脣輕輕發出嬌喘,雪白的肌膚上泛起的粉紅,又把腦中的擔心扔到了一邊,沉浸在她迷人的身子中。
安泰終於如願以償的摸到了雪瑤的大腿,那嫩滑的觸感讓他越發的忍不住探索着摸向雪瑤的私處,他的手剛剛碰到一點溼滑,就感覺雪瑤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隨即就被一把推了出去,滾下了牀。
雪瑤的身子已經有了反應,卻又不得不親手推開最心愛的男人,心裡的痛楚卻是不能向任何人說,她先是一愣,便慌忙的下牀去扶安泰,卻被安泰一把推開了。
“滾,你不是不讓我碰嗎?離我遠點!”任是安泰對雪瑤再是溫柔體貼,也受不了一個女人總是在關鍵時刻拒絕自己,還是一次又一次的。
雪瑤的眼淚滾滾而下,哽咽的道:“你以爲我不想嗎?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嗎?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你啊!
“你不能什麼?你倒是說啊!”安泰生氣的大吼道。
“我……”雪瑤只是嗚嗚的掉眼淚,卻是一句解釋都說不出來。
安泰看着雪瑤的肚兜只遮住一邊的酥胸,另一邊露在外面,隨着她的呼吸輕輕顫抖,整個下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本沒消退的慾火再次涌了上來。
可是想起她的拒絕,又看到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既是心疼又是憋悶,罷了,眼不見爲淨,便重新披上大氅又冒着風雪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