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生出來,一定好好打屁股。”
厲天擎擁着蘇淺的腰肢,擡頭在她的額間印了一記輕吻。大手撫過她耳邊的髮絲。溫柔又動情。
蘇淺原本白皙的小臉上。頓時爬上了一抹紅潤,看着厲天擎的眼中帶着一絲絲的羞怯。
即使他們即將迎來兩個孩子,蘇淺還是會因爲厲天擎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而感到不好意思。
“人家都說父親都疼愛女兒,怕是等他們生出來。你就要變心了。纔不會捨得打他們。”
蘇淺瞪了一眼,早在她懷孕不到四個月的時候。就已經查出她肚子裡的是兩個雙胞胎女兒。
厲家人聽到高興壞了,女孩好啊,而且還是一下兩個。這長大以後多漂亮。
蘇淺自己本身也希望自己這一胎會有一個女兒。畢竟有了池晏這一個兒子了,有個女兒對她來說會覺得人生更圓滿一些,只是沒有想到。這一下就是兩個。
不管是男是女,對於厲家來說。能有兩個孩子,那都是一件極其高興的事情。
爲此厲向北還特意跑過來感謝過她。
蘇淺開始看到厲向北大包小包給她拎來東西。還一個勁的感激着她的肚子,她還有些想不明白。
她懷孕。孩子是厲天擎的,就是他又喜當小叔。也不至於這麼感激她啊,再說了和他的關係應該不大啊。
後來蘇淺聽到厲天擎說後才明白。原來自從她懷了雙胞胎女兒後,厲老太太和紀雲端都太高興,根本沒有再有心思管厲向北還沒有結婚的事情。
爲此厲向北回家,可是有些日子沒有被叨唸過了。
到是聽說厲老太太和一幫老姐妹打麻將,有人說了一句蘇淺以身的身份,厲老太太竟然直接把麻將給掀了,而且一個月沒有再跟那個老姐妹說過一句話。
最後還是人家拿了一大堆的禮物,特意跑過來跟她又道歉又愧疚的懺悔了半天,這才讓厲老太太滿意。
連厲曼珊都說,現在厲家一家人都在圍着蘇淺轉,蘇淺就像是他們家的皇后娘娘,她就是說話大一點聲音,都會受到紀雲端的指責。
嫌棄她聲音太大,會影響到蘇淺休息。
蘇淺到是沒有覺得自己太嬌貴,只是所有人都這麼照顧她,在意她,讓她覺得自己像是生活在了蜜罐裡。
以前她總是會覺得自己生活不幸,自己或許在這個世上是個多餘又讓人討厭的人。
命運太悲慘,她自己都有點不敢去想。
可是厲天擎的出現,卻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
她以前不敢去想的,從來沒有擁有過的,一下子都實現了,她像是在做夢一樣。
環山公路上!
一輛黑色路虎在公路上霸氣繞行,厲曼珊抓緊身上的安全帶,看着眼前疾馳又一閃而過的景象,臉色嚇的又是一陣慘白。
握住的手又忍不住緊了緊,看着突然間一個急轉彎的車子,厲曼珊的一顆心被提到了喉嚨口。
剛纔如果不是穆寒車技好的話,只差那麼一點點,怕是他們兩個都要摔下山崖,一起粉身碎骨了。
這男人是瘋了嗎?怎麼能做出這麼危險又瘋狂的舉動。
要知道剛纔是有多麼的危險,下面可是山崖啊,他們連跳車的機會都不會有。
這穆寒何止是要報復她,簡直就是想要拉着她一起去死啊。
“停車,我要你停車。”
厲曼珊在車子裡跺着腳,憤怒的叫道。
身旁的穆寒卻沒有一點的動靜,車子不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還踩了油門加了速。
眼前的影像明顯變的更快,厲曼珊有些急,扣着安全帶的手用力,指甲扣進自己的手掌裡,鈍疼都掩飾不了她內心時的害怕。
她雖然平時叫着不活了,可是真要是讓她去死的話,有多少人有那個勇氣。
真的,真的太嚇人了,她有些害怕。
想想自己還沒有結過婚,還沒生過孩子,她的人意相比蘇淺來說,還差了許多的光彩。
她還有許多的事情在這個世上沒有經歷過,她怎麼能這麼死了,就是陪着她一起死的這個男人,是她最喜歡的,那也不行。
“你再不停車,我可就要跳車了。”
厲曼珊見到穆寒不減速,車子一直還往山頂開去。
要知道車子在環山公路上開的越高,她心裡就越害怕。
萬一開到山頂,穆寒要和她連人帶車再一起摔下山岸去死呢。
厲曼珊來不及多想,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讓自己怎麼從這個車子裡面下去,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讓她能下車就好。
“吱!”
車子在她摸到門鎖打開的那一瞬間突然間停了下來。
厲曼珊嚇的一愣,摸在門鎖上的手,就這麼生生僵了下來。
下一秒她被一股大力向後拽了過去。
穆寒的身影壓了下來,在她來不及做出反應和推開的時候,紅脣重重吻上她的脣。
用力的咬着她的脣瓣,將她整個人都緊擁在懷抱裡。
讓她連一絲想要反抗,想要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雙臂健壯有力,大手捉住她不安分想要推開他的雙手,返手給壓在了身後的腰間,另一隻大手快速扯開她的衣服,從她衣襬下面探了進去。
“唔……混蛋!”
厲曼珊下意識的重重一咬,竟然沒有得逞,還被穆寒縫的更加結實。
長舌纏着她的小舌,用力的吸.吮着。
動作強勢又粗.暴,甚至沒有給她一絲可以還手的餘地。
厲曼珊整個人都被他按進了車座裡。
身上那個看似溫文爾雅又卓爾不凡的男人,此時在她身上,如同虎狼一般。
在有修養的男人,脫了衣服,在女人身上的時候,那都是一個樣子,那就是吃了身下的獵物。
此時的穆寒也一樣,不同於以往的溫柔,顯得霸道又凌利。
厲曼珊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可以輕易的被他壓在身下,撕開衣服,爲所欲爲。
“穆寒你個瘋子放開我,你這是強女幹,你這個混蛋。”
厲曼珊生氣的怒吼道,只是身上那隻已經紅了眼睛的男人,對於她的威脅和叫喊根本不屑一顧,自顧自的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