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女子

鳳妃天下 完結 北冥宸夜 眼熟女子

慕琳潔想要大吼,卻發現喉嚨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她啞巴了……

慕琳潔驚恐的看着冰言歌,長大嘴巴拼命的想說些什麼,卻只看到冰言歌眼中的冷漠和嘲弄。

冰言歌這人心狠,做事也絕,那邪魅的氣質完全掩蓋了他眼底的黑暗,這個男人其實是很冷漠的,對他不在乎的人,瞅着慕琳潔,他的心底有自己的一片考量,這個女人絕對是來壞事的,她是不是就是追風追雨口中所說的女神醫?那麼這個女人就該死……

想到火雲,他的心更是一片陰鬱,火雲這人太過剛毅,若是封存的記憶再一次被刺激開始,那麼不是更加崩潰,就是徹底爆發。

“你知道她是誰嗎?”

火雲真是被驚呆了,她都不得不爲冰言歌的爽利拍一拍手,這傢伙的範兒太讓她喜歡了。火雲湊到冰言歌的眼前問道。

冰言歌不屑的瞥了火雲一眼,涼颼颼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什麼意思嗎?

這語氣,好像根本沒將慕琳潔放在眼中似的。

“冰言歌,我提醒你啊,她是左相之女,也是太子軒轅城欽點的側妃!”

火雲雖然也沒懼怕,可是她心道,這冰言歌膽子也太大了,尋思嚇唬嚇唬他來着,哪知又換來冰言歌一個白眼,“不過一個小小的丞相之女,又是個沒入門的小妾,我今天就是殺了她,誰又能將我如何?”

那口氣不是一般的狂妄,整個人瞬間爆發出一種強悍的氣質,真是立馬讓火雲刮目相看了。

忽然覺得,這傢伙除了是神醫之外,應該還有別的身份。

“走啊!打了人不走等着人家來找啊?閃……!”

火雲瞧着冰言歌一副大爺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瞅着慕琳潔,火雲果斷的拖着他就入了人羣,這一幕肯定會有人去報告了,一會左相、慕琳潔都帶着人過來了,這是鬧成哪樣?

“你怕什麼?”

冰言歌顯然有些不滿,那模樣像是就等人別人找上門來的,而且火雲也不是個怕事的人,此刻拉着他走是什麼意思?搞不懂……

“我字典裡哪裡有怕這個字,我是不願影響了逛街的心情,走,咱們先去逛逛……!”

火雲睡了幾天,這帝都都還沒開始逛,就碰上慕琳潔這麼一個影響心情的,一會還不知道又能惹出什麼事情來,所以當即就拉着冰言歌閃了。

這兩人對敵人沒手軟的,既然是自己不喜歡的人,那幹嘛手下留情,不得不說這兩人是很無德了,把人打的傷成那樣,眼都眨一下,果斷的走了,真是有霸氣。

“她真啞巴了?”

火雲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閒散的逛帝都的大街呢,這看着路邊的小飾品,扭頭問冰言歌。

“這還有假?我最討厭像她那種自命清高,又一肚子壞水的女人,毒啞她都是輕的,我還想着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呢!”

冰言歌眯着眼睛說道,眼中閃過一道冷酷的流光。

火雲扔一個乾果他嘴裡,嘖嘖兩聲,“用的着對人家那麼狠嗎?”

冰言歌鄙視的扔給火雲一個白眼,“這纔是皮毛,哪裡狠了!”

“馬上就桃花宴會了,你給人弄啞了,能不狠嗎?”

……

“要是你,你怎麼對付討厭的女人?”

冰言歌在心裡面不知道鄙視火雲幾回了,火雲的狠辣他又不是沒見到,心底早認定了火雲不是那種對敵人有善心的人,於是出口問道。

經過了一個攤位,又到下一個賣木梳的攤位流連了一會,“我啊?肯定沒你狠,我吧,一般就是在她的臉上劃幾刀就完事了!”

冰言歌默默的伸出一個大拇指,這還不狠?這個最狠好不好,女人最注重容貌了,她風輕雲淡的說是要給人劃幾刀,那口氣跟劃豆腐一樣……

“要是男敵人呢,你怎麼折磨他們?”

冰言歌發現他真喜歡跟火雲聊天,一點不做作,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

“男人啊!更簡單,一般沒折磨這一說,我一般都是很果斷的切了他們的小JJ。”

“咳……!”

火雲的聲音慢悠悠的剛落下,冰言歌果斷的被口中的乾果給嗆了一下,嘴角抽搐的盯着火雲,太強大了,半響,這廝來了一句,“你讓我想到了曾名動一時的鳳家三女,這女子倒也是一個傳奇,女的提起捂臉蛋,男的提起捂下體,你們倒是合拍了哈?”

火雲聽到冰言歌的話,果斷的保持沉默,鳳家三女,鳳雲瑾,這個名字好久沒人提起了。

“這都是小意思!”

火雲淡淡的道。

“小意思?那什麼纔是大意思?”

眯了眯眼,火雲想起自己那兩個彪悍的姐妹,哼笑了一聲,“對付男人,我那兩姐妹一般都是前割JJ後爆菊,一般情況下都不用我動手,我都是個看客!”

冰言歌,“……!”

果然強中自有強中人。

……

火雲邊走着邊尋思,慕琳潔這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勢必要大鬧一場,現在夜的血蠱也解了,要不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做了她。

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這時候各國齊聚,不宜內亂,若是慕琳潔死了,就昭示着天辰國要來一次大的換血,現在還不是時候。

“冰言歌,你說……!”

火雲剛從沉思中擡起頭要跟冰言歌說話,就見冰言歌的挑着眉眯着眼的看着前方,一臉的興趣盎然。

看什麼呢?

順着他的目光,火雲看過去,當即臉上一下子就浮現出笑意,那琉璃白衫,姿容俊美的男子不是他的夜是誰?

然,待看到他旁邊的人的時候,火雲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沒有了,那紅衣女子是什麼人,怎麼看着竟是那般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