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剿的話……曼陀羅,方糖,你們兩個跟我去吧。”
“好的主人~”
“是,隊長!”
伊蓮摟着方糖和曼陀羅,羽化並飛到對岸。
“零,摩格,薩蘇卡,然後還有這個遺蹟,按照這個順序,有問題嗎。”
“沒有。”
“同上。”
伊蓮簡單繪製了路線圖,地圖上有一個標記着“龍魂”字樣的遺蹟,她決定順路去看看。
“那就走吧,正南方不遠處就是零了。”
“嘿嘿,這次可以好好殺個痛快了呢~”
“希望有好的罪孽靈魂收割呢,嘿嘿~”
而此時零內的混合體守軍全然不知正有三個“怪物”在逼近他們。
“停,接受檢查!戰士的話要登……”
“廢話連篇,死! ”
伊蓮的聲音細小又冷淡,她把審判變成了新的形態,審判袖劍。
靠近的一刻,伊蓮一個轉身,守衛便被封了喉。
“一人一塊區域,殺,光。”
“爆炎戰甲着裝!爆炎流星!”
“罪孽者喲,交出你的靈魂!”
伊蓮眼中閃出一絲血光,丟下一句話便殺進了守城將軍的指揮所。
“將……將軍!有敵襲!”
“什麼?什麼人敢在我沖天炮的地盤撒野?幾個人!”
沖天炮,零的混合體守城將軍,擅長鈍器武器。
“只……只有三個女人!”
“廢物!三個女人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顯然沖天炮並沒有重視此次事件,他不知道,很快就是他的死期。
“將軍!其中……其中一個女人……嘎啊!”
“哦~你就是零的將軍?”
報信的士兵話還沒有說完,一根閃着血光的長槍便刺穿了他的心臟。
“區區一個女人,闖到這裡也不簡單,但是,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哎呀~真是暴躁的傢伙呢,怎麼,看不起女人?”
伊蓮一句句話都在給沖天炮的怒火添柴。
“膽大包天!我要把你打成泥喂魔物!”
“嘖嘖嘖,明明看起來那麼強壯,結果也就只有這一點點力量?”
沖天炮的大錘徑直砸向伊蓮,但是被伊蓮橫過來的長槍輕鬆擋下。
“怎麼可能!?不對,不管怎樣你都是女人!死!”
“看來還不明白呢,那麼,這樣……呢!”
卡擦,哐!金屬碎裂並掉在地上的聲音響起,沖天炮的巨錘被審判長槍刺穿,順着穿洞,整個錘子碎成了碎塊。
“不可能不可能!怪物嗎!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量!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臨死前告訴你吧,我是“夜”。”
伊蓮戴上黑鴨面具,那擊穿靈魂的殺氣透過面具中的眼睛傳達給沖天炮。
“夜?難道是……啊啊啊啊啊!”
“沒錯,是我~”
冰冷的殺氣使沖天炮恐懼到無法動彈,隨後長槍不知何時刺入他的肚子,並把內臟攪了出來。
“怪……怪物!快跑啊!”
“弱者,總以爲自己能夠跑得掉,你們這種低級渣滓……威壓!”
伊蓮釋放出神使高的氣息,那些士兵直接被跨度過大的氣息把內臟碾得粉碎。
“咳咳……唔……噗啊!”
“啊哈……啊哈……威壓這東西,真不好控制……”
使用不夠熟練,伊蓮反傷到自己導致吐出一口鮮血。
“這邊應該乾淨了,她們那邊怎麼樣了呢~”
收起審判,離開指揮所,她釋放的威壓殺死了所負責區域內所有的士兵。
“爆炎火炮·流星雨!”
“真是亂來呢,哼哼~”
伊蓮看着站在樓頂不斷向人羣發射爆炎火球的曼陀羅,嘴角彎彎一笑。
“曼陀羅~還開心嗎?”
“大姐?當然開心啊~這些噁心的傢伙早就想痛痛快快殺一場了!”
轉觀方糖那邊,所有士兵都被抽走了靈魂。
“收集到一些還不錯的靈魂,嘿嘿~”
“都別太過火了,要把“夜”之名傳出去,讓他們知道我們這羣“怪物”的可怕~”
坐在樓頂觀賞着已經被殺光的零,伊蓮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舒暢感。
“還有幾個活口呢,主人。”
“留一個,其他的你知道怎麼做。”
方糖點了點頭,取出罪孽長弓。
“罪孽長弓,遠程抹殺!”
“啊啊啊!”
隨着一發發箭矢射出,遠處傳出一聲聲慘叫。
“收拾一下,下一個,摩格~”
“好的。”
簡單從糧庫裡拿了些食物,三人向着摩格前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唔……噗!”
“主人!怎麼了?”
半路中伊蓮突然猛烈地咳起來,還伴有鮮血。
“隊長果然是在逞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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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咳咳咳咳咳……”
話說到一半,又咳起來。
“休息下吧,橋修通還有至少五天,咱們有很充足的時間,而且,天也黑了。”
“啊哈……那就在這休息一晚……”
喘着粗氣,借曼陀羅和方糖的攙扶靠着樹坐下。
“迷霧花·開!”
“這是什麼?”
曼陀羅扔出幾粒種子,釋放魔法後三朵紫色的花朵長了出來,其大小足以裝下一個人。
“用這個當帳篷吧,外皮會釋放迷霧,不用擔心會有襲擊。”
“那先把主人擡進去。”
“嗯。”
曼陀羅和方糖擡起伊蓮,把她輕輕放在柔軟的花蕊上,隨後花瓣緩緩閉上,將伊蓮包在裡面。
“花蕊也有些特殊效果,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曼陀羅和方糖也鑽進花裡,這一夜她們休息的很好。
“曼陀羅的花帳嗎……呼……花蕊軟軟的好舒服~”
伊蓮躺在花蕊中,深吸了一口花香,沉沉地睡去了。
“中毒了呢,你不管管嗎?”
“爲什麼?如果她自己連這都發現不了,那就沒有資格了。”
“真是狠心呢,如果這孩子死了,看你怎麼辦。”
“那就繼續等,反正已經等了那麼久了。”
虛空中兩個聲音又一次開始了交談。
“喂喂,那種毒就是天穹她們都難以發現,你認真的嗎?”
“認真的,我確定她能發現。”
“隨便你怎麼想,這孩子,我要定了。”
“你就那麼喜歡她?明明是個沾染了‘陰’的孩子。”
“我就喜歡這樣的~嗯哼哼~”
零南部森林,凌晨。
“唔……爲什麼……好痛……啊哈……誰來,誰……”
伊蓮突然感受到劇痛,想呼救卻發不出聲音,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
“爲什麼……發不出聲音……啊哈……”
“主人!您……黑百合的藥呢,那個或許有用!”
察覺到異樣的審判不斷呼喚着伊蓮。
“藥……對,藥……咕唔……”
伊蓮擠出所有的力氣拿出放在魔法空間的藥水,顧不得其他砸開瓶口便喝了下去。
“主人的魔力爲什麼那麼弱!?”
伊蓮的魔力減弱,驚醒了方糖。
“主人!發生什麼了??”
“哈啊~大清早吵什麼呢?”
方糖的呼喊聲吵醒了曼陀羅。
“主人不知道爲什麼變得很虛弱……”
“怎麼可能??昨天晚上還好好的。”
曼陀羅扒開花朵,伊蓮痛苦地蜷縮在花蕊中,旁邊扔着殘留有幾滴藥水的空瓶和玻璃碎片。
“隊長!隊長!”
“讓你們擔心了啊……沒事,咳咳……剛剛喝過藥水,還好……”
虛弱的說着,完全不像沒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