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金衣人胸前的兩坨,可就沒有沒有這看上去的那般柔軟了,頂在容西月的胸前,
便是兩坨堅硬的倒三角的東西,倒是擱得她自己的胸口一股疼,尤其是剛纔這人撲上來的時候,直接撞擊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撞。
她一把將身上那人胸口的兩個假胸給抓了下來,伸進衣服裡面,將那兩個長得很像是胸脯的果子掏了出來。
那果子倒是散發着一股香氣,果香味十足,看起來真是十分好吃的樣子。
容西月嗅了嗅,若不是這兩果子剛纔還在這男子的胸前假扮胸脯,她現在肯定是忍不住啃了一口了。
“分明可以用魔法將體型改變,爲何要用如此拙劣的方法,青門小姐?”
容西月捏着手裡的這果子,後面的這話,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尤其是說道最後的青門小姐四個字的時候,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
這青門小姐卻不說話,也一副懶得低頭看她的模樣,像是抱着一個救命稻草一樣的,只管跑了。
“我是男人一事,該知道的人自然是知道,”那青門小姐的話語裡有些煩躁似乎是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你是一隻精靈吧?別否認,我感應到你身上的香氣了。”
那男子原本中性而不分男女的嗓音,此時卻是性感的男聲。
“香氣?”
“精靈族的血液裡,有特有的香氣,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聞到的,我恰巧是其中之一。”那男子頓了頓,前面有一個山頭,就是帶着容西月落到了那山頭之上,放在上面。
此時,身後追逐的人,已經是幾乎看不見了,若是還能追上,這裡雲霧很多,估計也不會從雲霧裡面看得到他們,所以,對於此,這青門小姐似乎很是安心。
“迦掖城三十年,就要挑選一男一女,爲進入新門做準備,一般是青門和玉閣交替着每三十年,出來這樣一對新人,玉閣和青門之中的必然都是小姐,也就是說,每三十年,青門和玉閣便是招婿一次,然後兩人爲進新門做準備。”
將容西月放下之後,面前的這青門小姐,便是如此說道,一番話下來,說的容西月倒是有些雲裡霧裡的,在心底理消化了了好些時間後,纔是明白這青門小姐的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今年,兩門出的卻不是兩個女子,而是一男一女,今年又是輪到青門?所以,你們拖延了三年,如今終於是熬不過去了,纔是男扮女裝出來招婿?”
容西月已經猜測到,這每三十年,新門,應該就是與那大千世界的入口有關,難不成,這青門小姐之前所說的秘密,就是這個?
“是,也不是。”
那青門小姐,如今應該說是青門公子聽了,笑了下,若是事情真的這麼簡單,那就好了。
“青門和玉閣,都帶有那個新門後世界的人的血脈,雖然微乎其微,女子的血脈帶的多一些,男子則少一些,這就是爲何要女子去的原因,而每三十年輪換,則是因爲,青門和玉閣每三十年,交替出現血脈較爲強一點的那一者。”他說完這話,頓了頓,眼神看着容西月。
即便那畫的亂七八糟的臉上,那眼神也看的有些讓人混亂的不舒服。
“也就是說,這一次,該輪到青門,青門卻出了個男人,而玉閣又是屬於血脈弱勢的那一者,青門又是好面子,不肯揭露你是男人着一點,於是纔有現在這啼笑皆非的一幕。”
容西月點點頭,這話,是用肯定的語句說的,只是,話是這樣說,但這與她又有半毛錢的關係!
爲何她一個無關人士面容普通的小魔法師,都是被牽扯進來了!
“差不多與你所說的一樣……”
那青門公子點了點頭,爲容西月的領悟力所感慨,
若是他知道容西月二十七年後也要去那大千世界的話,或許,這感慨便是可以省略了。
只是,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直接就是被容西月打斷了去。
“這些與我何干,我只是個路人罷了,你們那些看起來任道重遠的事情,我可幫不上半點忙。”
容西月回答的乾淨利落,完全不想與這什麼青門,玉閣的有什麼瓜葛,就算二十七年之後,他們的目的地是同一個,但是,這目的可是不一樣的,這樣的兩大族,誰知道每三十年,去那地方是要做什麼,萬一是與容西月要做的相餑的話,到時候,麻煩的還是她自己。
“精靈族的血液,可以幫助我。”
那男子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眼中便是露出了些許的狠色來。
“如果我們之間有交易的話,那是最公正最好了,如若你不答應的話,這青門與玉閣也會擾亂得你不得安寧。”
那青門公子話語清幽,卻是赤裸裸的對於容西月的威脅。
明裡暗裡的告訴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她不答應的話,他們完全有能力和本事將這容西月給殺了取血。
還真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自己說如此狂妄的話。
容西月眯了眯眼,
看來,隱匿本事,有時候反倒是惹來原本一些不會惹來的麻煩。
不過,既然二十七年後的目的地相同的話,交易一番,似乎也沒有什麼壞處。
“新門是什麼意思?你們去哪裡是做什麼?”容西月假意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歪着頭看着面前臉上滿是油彩的男子,好似他面容無比俊美一般,“這交易裡,可否是加上一條,讓我也跟着去?”
否則,獻出自己的血和名聲,豈不是虧大了,若是讓楚溫玉這個醋罈子知道的話,她晚上可就沒什麼好日子了,也休想靜心修習了!沒個好處,她可不幹。
大不了打一架,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呢。
“除了玉閣和青門,無人知道的地方……”
這青門公子才說了一句話啊,她才聽這人說了這麼一句,容西月就有些嗤之以鼻了,那長鞭女人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