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不到一定的時候,自然也不能將他們放出來,
容西月根本沒有多想,將棺木又是重新合上,手指輕輕一勾,就是將那棺木直接帶回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
看到容西月就這麼毫不猶豫的將那東西放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血屍容十心中有些不爽快,雖說他們之間是合作的關係,但是,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面前,將那棺材給私吞了,似乎也是不太好啊。
“你要這棺材做什麼,那黃花菜導師要是問起來的話,該怎麼說?”
血屍容十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看起來比較正常一些,不顯得那麼妒忌,但是,那雙看向容西月的直勾勾的眼神,還是暴露了出來。
“那些書,足夠將她的嘴巴堵上了。”
容西月擡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那書櫃裡的書,手一揚,就是將那些書也都是放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
做這件事時,倒是沒有怎麼多想,畢竟,這裡的書籍,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來的,應該都是孤本,上面所記載的魔法,還有一些書籍,不管是什麼方面,這世界上應該是找不到第二本的珍貴,
容遲墨倒是沒有什麼反應,血屍容十見了此情此景,立馬就是又不高興了。
“你怎麼把書都是私吞了!”
那些書,她要是也得到一些的話,那是多好啊,怎麼就被這容西月全部就是私吞了,這一點都是不公平!
“你要是想要,一會出了這裡,你自己挑,這地方,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危險,不安全,將東西全部放在我這裡保存。”
容西月也沒有多想,霸道也好,專制也好,見自己說了這話以後,那血屍容十的臉上,還是滿臉的不高興,“出去後你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
畢竟,這血屍容十,是真正的容西月,她的確是搶走了她的人生,既然她想要話,那就隨她去好了。
血屍容十嘀咕了一句,這纔是沒有說話。
“這地方,好像沒有出口,就這樣一個房間,豈不是要出去的話,要原路返回?”
現在將棺材和書櫃搬走之後,這裡便是隻剩下了牆上的那些壁畫,還有角落裡堆着的金銀珠寶,那些東西,對於幾人來說,倒是都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吸引力。
血屍容十全部收走了。
容西月看着那空了一塊地方的原先放棺材的地方,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又朝着那騰空的金棺材看去。
這棺材,她移動不了,根本不能將其從這騰空的半空中移動,否則,這東西現在早就是放到了她的空間戒指裡,等待回去的時候研究了。
“咦,後面沒有路了。”
正是想着的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容遲墨的聲音。
轉過頭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原來後面來時的路,此時卻是沒有了,且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從來沒有過路一樣,不知道大家是從哪裡過來的。
“怎麼會這樣?!”
血屍容十之前一直是在糾結容西月將那棺材還有那書櫃全部搬走的事情,以及後來在搜刮地上的金銀珠寶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身後,聽到容遲墨的聲音後,才發覺後路已消失。
容西月卻是沒有理會他們兩個,而是朝前走去。
早在身後沒有刺眼的強光的時候,她就是注意到了身後的路,已經是被切斷了,沒有了後路,要想從這裡出去的話,必須是要找到一個新的出口,且,這個出口,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就是和那金色的棺材有關。
通過這金色的棺材,而隱藏的一個結界出口,容西月的臉朝上看着,恰好是可以看到這金色棺材的底部的,不過按現在看來,卻是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到這棺材的下面,也是一片平滑。
容西月重新跳到之前那個擺放木棺材的坑裡,擡起手來,手指恰好是能觸摸到那棺材底部。
她輕輕一摸,這一模,纔是發現,那金色棺材底部,一觸摸,手指便是可以鑲嵌進去了,像是水銀一般。
水銀……
容西月眼神一亮,忽然就是想起了之前在那國師府密室裡見到的那些類似於水銀的液體。
除了那些液體之外,她還想到了別的,比如,結界空間之類的,應該,這地方的出口,就是這金色棺材底部了。
“過來,從這裡,應該能出去。”
容西月吆喝了一聲之後,血屍容十和容遲墨便是走了過來,只是到這金色棺材旁邊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並沒有走到這裡,而是站在邊上。
見兩人不過來,容西月也是無奈,指了指這裡,“這底部不是實心的,應該是一個類似於結界的地方,從這裡出去,應該是能出去得了。”
容西月說着,想將小白一甩,就是丟了進去,小白一沾染到那底部,就是消失了,接着,容西月便是在心中詢問你小白落地之後在哪裡。
小白雖然是被摔得狐狸屁股都要成兩半了,但還是老老實實得回答了容西月的話,
“好像在之前那個充滿光芒的地方,只不過現在,這裡五道光芒,那金色的光芒已經消散了下去,只剩下其餘四道光。”
容西月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一躍,躍進了那金色棺材底部,整個人就從血屍容十和容遲墨的面前消失了。
血屍容十和容遲墨對視一眼,雖是對那棺材心有餘悸,但見容西月離開,只能也硬着頭皮進去。
轉眼消失。
等他們消失後,那金色棺材便是忽的一動,一下落到了那之前的坑裡,如同這裡的棺材還存在一樣。
到了外面之後,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容西月便是朝着那發着綠色光芒的山洞進去。
卻是不知道,五行本是不同,五道光所對應的五個洞,自然也不會相同,就比如當年的初代魔法師們也都是性格詭異,能力不同。
而容西月空間戒指裡的那木棺材裡渾身着火的金系魔法師,也是在容西月踏入那木魔法洞的時候,忽的睜開了眼睛。
那瞳孔泛着白色,在一片紅色火焰裡,顯得十分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