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走進洞口,只見一位身穿道袍,雙手揹負在後,兩邊鬢髮雪白看上去倒有些像是得到高人一般,那位打扮得像道士一般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冷冷的目光掃視了喬雲一行人,隨後落在了張天震等六人身上,眼中也閃過詫異的目光。
“執法長老?”看到站在門口的那位道士,張天震臉色蒼白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般的道。
鬼谷子蹩眼瞟了那位道士一眼,隨後沉聲問道;“這就是乾元洞的執法長老?”
“是,他就是執法長老.....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各位都不要與他有衝突,就當我們六人求你了。”張天震用哀求般的語氣道。
鬼谷子冷聲道;“放心,我豈會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並且也不會放下尊嚴與這種陰險小人斤斤計較的。”
那位打扮像道士的男子目光陰冷了起來,朗聲喝道;“沒想到居然還有六個傢伙能夠走出來......本長老吩咐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看到執法長老相逼的樣子,張天震一臉爲難的表情,連心恭敬的道;“請執法長老息怒,那片禁地太過危險了,只有弟子六人才走出來的,也並沒有採集到任何靈物,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饒恕過弟子.....”
“饒恕你們?”中年男子恕哼了一聲,袖袍輕盈一揮一股強大的能量迸射而出擊在了張天震的胸膛,而張天震被擊得口吐鮮血,橫飛而出如果不是武狂人擋住,恐怕會飛出數十丈。
“一羣沒用的廢物,本長老讓你們去辦這麼一小事居然還辦不成,留你們有何用?”中年男子一臉陰鷲的目光,冷聲大喝道。
眼前這位中年男子分明是在故意來爲難張天震六人,而喬雲、鬼谷子一行人都是義憤填膺了起來,憤怒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洞口處的那位中年男子。
看到一雙雙憤怒的目光時,中年男子嗤笑了起來,不屑的道;“張天震,殷離你們幾個傢伙難道想造反不成,居然請來這麼一大羣幫手?哼,就算你請來一大羣幫手,也不是本長老的對手......不過,本長老現在可以稟告給洞說你們六人慾有欺師滅祖之心,邀集這麼多的人來圍殺我,我想洞主英明神武,不會助紂爲虐的.....”
中年男子無疑是將屎盆子硬生生的摳在了張天震等六人身上,殷離強行忍住心中的恕火,急忙解釋道;“執法長老,您誤會了,弟子哪敢有冒犯您之意。他們也算是我們六人的救命恩人,爲了報答他們所以纔好心讓他們來乾元洞暫住的。”
“救命恩人?”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沉聲道;“你說他們也是從那塊禁地走出來的?”
“不瞞執法長老,他們的確是跟同弟子一行走出禁地的,如果不是他們,弟子六人也會被困死在禁地中。”殷離連忙解釋道。
“放肆,在本長老面前竟然敢說謊話.....天界的禁地是衆人所知的,一般很少有人走出禁地,你們六人走出禁地算是運氣好,他們這數十來號人怎麼可能走出來?”中年男子跟本不聽張震天的解釋,連忙厲聲喝叱道。
“執法長老,我們真的沒有說.....”還沒有容殷離把話說完,一股強悍的能量擊中胸膛,當場將他擊得吐血橫飛。
看到面前這位咄咄逼人的中年男子時,所有人在也無法壓制住心中那股恕火。
“媽的,這個狗屁長老太過分了,讓我去收拾他,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其中一位男子行了出來,正準備出手的時候卻被鬼谷子的厲喝聲止住了。
“各位不要衝動,現在已經是乾元洞的家門口了,執法長老最多隻是拿我們出出氣而已,並不敢下太大的重手,如果離乾元洞數百里的話,憑着我們六人消失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早就下毒手了。”張天震捂住胸膛同,乾咳了兩聲艱難的道。
鬼谷子向前行了兩步,不屑的冷哼道;“區區一個小門派的長老就這般的囂張跋扈,看來是天元聖地並沒有對你們多加管護,不然的話,豈會是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身爲乾元洞的長老被一位佝僂的老人這般輕視時,中年男子臉色氣得鐵青,冷聲喝道;“不知死活的老傢伙,竟然敢在這裡教訓本長老.....”說罷,中年男子左手輕盈一轉,光輝環繞手爪之上,隨後直接抓出一道近乎透明的爪印向鬼谷子襲來。
面對中年男子致命一擊,鬼谷子沒有絲毫驚慌鎮定自若的冷視着襲來的爪印,隨後冷喝一聲,蒼老的手掌急射出一個青綠色只有巴掌般大小的牌子......
巴掌般大小的牌子直接轟散那道爪印,其威力絲毫沒有減弱向站立在洞口的中年男子擊來。
中年男子神色猛然一驚,身形連忙一閃,那個牌插立在了光滑的牆壁上,自牌子插立的四周都凹陷了下去,如蜘蛛網般的裂縫,喀喀細響,石屑落在了地上。
看到插立在牆壁上的牌子時,中年男子驚駭的張大了嘴巴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隨後轉頭看着鬼谷子,似乎連話都不出來了一般,結口道;“你、你、你......”
“知道就好,如果在來爲難他們六人的話,我一定要了你的老命。”鬼谷子冷聲大喝道。
得知鬼谷子的身份時,原本惡勢兇兇的中年男子立馬萎縮了下來,臉上擠出掐媚般的笑容,道;“哪敢,您居然是沒想到藥王谷的前輩,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老人家不要放在心上。”
鬼谷子冷哼了一聲,不屑的道;“算你還有點眼光,趕快給我們一行人準備住宿。”
“好、好.....我馬上去。”面對鬼谷子的身份,中年男子急忙走進山洞裡面。
知道鬼谷子的身份時,就連喬雲一行人都驚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