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心急!他們一會就回來了!”李奕跟着走至門前,耐心地安撫道。
不得已,馮清如又垂頭喪氣地坐回了桌前。
兩人才坐不久,門外卻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王遇與紅鳩回來了!
“郡主!”紅鳩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地闖進了殿。
“怎麼樣?查到什麼了嗎?”馮清如急忙起身迎上,迫不及待地問道。
“查……到了,查到了!”紅鳩喘着重重地粗氣,興奮異常地說道。
“查到什麼了?”馮清如緊抓着紅鳩的雙手,欣喜若狂地問道。
“我們查到了兩個人,是長秋宮的使婢。她們說,郡主在長秋宮待過一會兒!”王遇氣息平穩,卻能沉重冷靜地說道。
畢竟,他是有武功底子的人!
“對對對!”紅鳩睜着水靈靈地大眼,一個勁地點頭附和。
“長秋宮?李鸞?”馮清如聽到王遇的彙報,眼神即刻變得犀利起來。
“嗯嗯!”紅鳩又重重地連連點頭。
她左右踱了兩步,背對着李奕三人,耐人尋味地說道:“我總感覺,這個李鸞對我們總是帶着一種敵意!”
“敵意?”李奕不由得好奇地接上了話。
“嗯!我感覺,她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雖然她表面上,一直在迎合我,但我就是覺得,她的眼神底下似乎在隱藏着什麼,總是讓我發毛!”馮清如越想心裡卻越是不安,她不由得攥緊雙手,打了個激靈。
“太后的意思。是鸞夫人對郡主下手?”李奕又好奇地順着接下話來。
他沒有猜到李鸞會有問題!
“我不知道!我只是直覺而已!”馮清如輕輕地搖了搖頭,自己也無法斷定。
“那我們要不要接着查?”李奕豎着眉,嚴肅地說道。
“先不要了!我們這陣子小心一點!現在我們就等楚楚醒過來,問問她再說吧!”馮楚楚忽的轉身,鄭重其事地說道。
“好!”
李奕深深地點了點頭。
“王遇!派人去盯着鸞夫人那裡,如果有什麼事情,馬上來向我彙報!”馮清如轉而看着王遇。輕聲地令道。
“是!郡主!”王遇恭謹地應了命。繼而又匆匆離開去辦差事。
“紅鳩!你去趟主衣局,看看做衣服的事情傳達了沒有!如果沒有傳達,再讓他們趕製一遍!”馮清如又鄭重其事地吩咐道。
“知道了!郡主!我馬上就去!”紅鳩像是一隻被火點了尾巴的火雞。“突突”地就跑出門外。
王遇與紅鳩離開,馮清如卻又陰沉着臉。
她徐徐地走至門前,仰望着門外昏黃的天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意味悠長地說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李奕聽見馮清如的嘆息。只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側。他看着馮清如閉月羞花般的容顏,泛起幾絲黯淡的憂傷,沒有多說,只是眉頭一皺。暗自臉色跟着凝重起來。
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兩人佇立在門前,久久不得其解。
……
與此同時,小新成卻已心急如焚地回到了濟陰王府。
他答應要配藥救治馮楚楚的!
小新成一腳踏進府裡。便埋頭進了自己的藥房。他在藥房裡東鼓搗鼓搗,西鼓搗鼓搗。一會就配出了藥來。
“咚咚咚!”
小新成又開始在藥房裡搗藥。
“王爺!你在做什麼?”賈雪婷聞聲匆匆尋來,看到小新成正在搗藥,便不禁好奇地問道。
“我要配些藥!楚楚被蛇咬了!現在還在昏迷呢!”趙寅成焦急地說道。
“楚楚?馮家的大丫頭?”賈雪婷疑惑地問道。
“是!就是她!她今天不知怎麼,竟被蛇咬了,到現在還在昏迷!我跟陛下保證了,要配藥送過去!要不然,楚楚的毒就會越來越深,就會有性命危險!”小新成一邊搗着藥,一邊焦聲回道。
“被蛇咬了?昏迷不醒?”賈雪婷焦灼地反問道。
“是!”小新成一邊搗着藥,一邊隨口應道。
“怎麼會這樣?”賈雪婷愁容不展。
“母妃!”正在小新成正在與賈雪婷談話的時候,拓跋靖卻突然闖進了藥房。
他去花田去等候馮楚楚,沒有等到,便又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府中。
“靖兒!你回來了!”賈雪婷見到拓跋靖,即刻一改愁容,喜滋滋地說道。
“嗯!”拓跋靖也笑嘻嘻地點了點頭。
“你去哪了?”賈雪婷抓着拓跋靖的手,好奇地問道。她早上還未來得及和拓跋靖多說幾句話,拓跋靖便匆匆地離府。如今拓跋靖回了府,賈雪婷自然是關心地很。
“我去等那姑娘了!可惜沒有等到!”拓跋靖失魂落魄地說道。
“姑娘!什麼姑娘?”拓跋靖才說出“姑娘”一詞,小新成便好奇地看過來。
“這個不用你管!”拓跋靖癟着個嘴,不客氣地說道。
“不管就不管!我懶得管!”小新成白了一眼拓跋靖,嗔怪道。
“好了!你們父子倆就不要吵了!”賈雪婷見到兩父子見面就咬的樣子,急忙又開始勸解。她接着剛纔的問題,又開始焦急地問道:“你倒是說說楚楚爲什麼會被蛇咬的?”
“楚楚?”拓跋靖心裡忍不住一陣悸動,不禁皺了皺眉,暗自懷疑地插了一句。
“我上哪兒知道?不管怎樣,先讓她醒過來再說!”小新成仍是埋頭搗藥,心不耐煩地回道。
“楚楚?什麼楚楚?馮楚楚?”拓跋靖忽然不住地跳着腳,激動地插話說道。
“哼!原來你還記得你馮伯家的妹妹啊?小新成輕哼了一聲,挑着眉,略有不屑地責備道。
“我馮伯家的妹妹?”
拓跋靖聽說馮楚楚是馮熙家的女兒,心裡更是納悶不解。他低垂下頭,思索了片刻,揣測着馮楚楚是和自己一樣,怕泄露了身份,故意說了個假住址,因而,又半信半疑地接着問道:“父王,你是說馮楚楚是我馮伯家的那個妹妹?就是以前那個老哭鼻子的妹妹?”
“早就說了,人家現在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以後,別這麼叫她!”小新成看不慣拓跋靖這般褻瀆馮楚楚,便又開始悉心教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