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慕幽澈這樣的男人,她纔不相信他會愛上哪個女人,他不過是拿女人做籌碼,棋子,玩物,要他付出真心,怎麼可能。
他想對一個人,必將好到骨子裡去,那戲演的自己也戲了。
他若對一個狠,狠得能天怒人怨,那股子絕情狠辣的勁頭,誰又能比?
這樣的男人她不想要,也要不起。
這一刻,她爲自己從前的嫉妒吃醋感覺好笑。
爲什麼看到慕幽澈和王憐兒會傷心,爲什麼看着他跟別的女人歡愛她會嫉妒。
根本不必,因爲王憐兒已經葬身狼腹。
慕幽澈要的只是王家的支持,不是王憐兒。
他要的是淨流國的支持,不是蕭蘭。
同樣他要的是神雀國公主替他剩下的子嗣,不是她楚月。
雖然都是她這個人,但是身份不同,區別很大。
他要的只是權勢,利益,從來都不是她。
有了神雀國血統的王子,神雀國不管做什麼,都需要思量一下。
可惜那些女人都看不明白,前赴後繼地涌上來,任他踐踏。
她們都是羣可憐蟲。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她臉上的憐憫刺痛了蕭蘭,
蕭朗怒斥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她舉手就要扇楚月。
楚月擡手,抓住了她手腕,冷冷道:“公主,我不是什麼東西,你倒是什麼好東西,被人送來送去。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你不信,那就拭目以待。”
蕭蘭抽回手,“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像你這樣低賤的女人,自然沒資格在他身邊常相伴。我是淨流國的七公主,豈是你們能比的。”
楚月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隨即卻有湮滅,她撇撇嘴,在慕幽澈眼裡,公主值錢嗎?
在他的眼裡,女人值錢麼?
她淡淡道:“你知道慕幽澈的王妃也是公主嗎?”
蕭蘭哼道:“自然。”
楚月又道:“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