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瓶落碎地,突兀發出一聲驚響,但卻沒能驚醒醉意熏熏媚態可掬的拉迦室利公主,更沒能驚動寢守在宮外不遠處的幾名天竺女官。
郭業正襟危坐地摟着拉迦室利公主,心中恍然大悟,敢情兒這天竺妮子吃飯是假,喝酒壯膽纔是真啊。
如今美人醉酒,佳人入懷,伊人求.歡,郭業焉能繼續矜持淡定?
二話不說。他雙臂一攬將拉迦室利公主攔腰橫抱而起,直奔那張鋪着羊絨毯子的圓牀。
嗬
郭業微微俯身,雙臂一鬆將她放到牀上,看着醉眼迷離半醉半醒的拉迦室利公主,他悄聲附耳道:公主殿下,你準備好了嗎?
拉迦室利公主平躺在牀上的身子微微一顫,緊緊閉着雙眼,斷斷續續呢喃道:郭郭使臣,
本本公主誠意十足,你你來吧奮鬥在初唐961
郭業一邊伸手輕輕替拉迦室利公主解開裹在身上的粉紅紗麗,一邊低聲附和迴應着:我知道,公主殿下誠意十足,郭某已經真切感受到了,嘿嘿
很快,三下五除二之下,拉迦室利公主緊緊裹在身上的紗麗便被郭業剝得光光,霎時,一縷不遮的玉體便橫陳在了牀上,天竺女人特有的小麥膚色透着狂野,光滑剔透不帶半點瑕疵的身體猶如玉觀音般,凹凸有致豐.滿圓.潤,尤其是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丁點贅肉平滑如玉,修長的大腿黃金比例般的身材,這絕對是上天的恩賜。
看來,這位天竺公主也是瑜伽術的熱衷愛好者啊。
咕咚~
郭業喉嚨滑動,狠狠嚥了咽口水,伸手解起了自己袍衫的衣釦,十指飛動便將自己脫得清潔溜溜,爬上圓牀後輕輕撫摸着拉迦室利公主緊繃的臉頰,挑逗道:公主殿下,我要上來了哦~
拉迦室利公主身子再是一顫,敏感的觸覺刺激着身體的神經,連說話都打起了哆嗦:郭郭使臣,本本公主要爲你生一個孩子,將來讓他繼承天竺王,這這就是本公主最大的誠意。
郭業心道,這妮子居然還想到這招兒來綁我上她的戰車,真是夠煞費苦心的。
隨即,他乾笑兩聲,雙手輕輕遊離滑到了拉迦室利的胸前
兩顆粉紅櫻桃傲挺凸立,郭業雙指一夾,拉迦室利公主猛地驚呼一聲,整個人身體隨之劇烈顫抖起來,抖如篩糠中情不自禁地伸起雙臂緊緊抱住郭業的脖子,嬌喘吁吁道:郭使臣,輕一點,本公主是是第一次請君憐惜則個。
郭業緩緩抽離雙手,俯下臉去改用口嘬舌舐,一番挑逗下,拉迦室利公主早已揮汗淋漓,嬌喘連連如鳳鳴,雙眼迷離媚眼如絲,至於萋萋芳草下,早已是水澤氾濫成了沼澤之地。
郭使臣,本公主已經準備好了,呼呼你你快些上來吧快來感受本公主誠意十足的友誼吧!
戰鬥的號角吹響,拉迦室利公主的信號已經發出。
郭業聞聲而動,提槍上馬躍上身,悄然迴應一句:公主殿下,爲了你我的友誼,幹吧!
言罷,郭業反手一揮一拉,垂在圓牀上打着結的帷幔霎時被打開,粉紅色的帷幔一經打開,如仙女散花般緩緩卷落而下,將兩人遮蓋在圓牀之中。
正是,**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奮鬥在初唐961
君王如此,凡夫俗子更是如此,郭業又怎能免俗?
當一縷明媚如舒的陽光通過窗戶折射進粉紅帷幔時,寢宮外已是日上三竿。郭業微微睜開雙眼,透着處.女幽香的棉被依舊蓋在身上,牀上春光依稀尚存。
微微側頭,卻驀然發現,昨夜和自己纏綿悱惻的拉迦室利公主早已不知所蹤。
枕邊伊人不在,莫非昨夜是春夢了無痕?
好在牀上狼藉依舊,身子疲乏依舊,讓郭業心裡明白,昨夜的的確確和拉迦室利公主有過纏綿,而且還不止一次。
他挪了挪屁股坐了起來靠在牀頭上,用棉被蓋住裸露的下半身,悄然回味着昨夜的激烈,第一次這位天竺公主嬰嬰啼哭喊着疼,第二次慢慢學會享受其中,第三次已經開始主動求.歡,直至天色微亮一夜三次郎,戰鬥力還算堅挺。
想着昨天夜裡這位公主殿下的三次角色轉變,郭業啞然失笑,看來天竺女人也好,中原女人也罷,在這男女之事魚水之歡上,都是一樣一樣的。萬變不離其宗,始終脫離不了身爲女人這個本質上的角色。
喔!
回味過後,他抻了抻懶腰,打了個哈欠,自顧念叨:這天竺妮子昨夜體力大透支,大清早卻不見了人影,幹嘛去了?難道是爲了逃避哥們?還是準備一夜.情之後便老死不相往來?
話音一落,突兀傳來一聲吱呀,是寢宮的大門被推開。
她回來了!
郭業扯着被子探頭望向門口,卻發現不是拉迦室利,而是一個天竺女官,郭業隱約記得,好像是昨日領他進琉璃宮的一名天竺女官。
這位女官此時也發現了郭業,進來之後便站着不動,遙遙用漢語傳音道:奴婢給使節大人請安,公主有命,讓奴婢侍候使節大人沐浴更衣,然後送使節大人出琉璃宮,返回驛館駐地。
郭業哦了一聲,心想,看來昨天晚上哥們和公主的事情,她們應該也知道了。
這下,他坦然了不少,隔着彼此間的距離,問道:拉迦室利公主呢?爲一大清早就沒了人影,爲何她不來見我?
女官表情依舊不變,恭敬回道:公主殿下說她身體不適,正在另外一間寢宮休息,不便下地走動來送使節大人。所以讓奴婢等代勞。
說着,她衝門外揮揮手,嘩啦啦進來一羣端着銅盆挽着毛巾的天竺侍女,陸陸續續來到郭業的圓牀邊,站成一排,齊聲嬌喊道:恭請使節大人沐浴更衣,奴婢等侍候使節大人!
郭業聽完那名女官的回覆,暗道,原來是昨夜承歡太激烈,傷了身體啊,嘖嘖,年輕人,要節制啊!
再看着眼前排成一排的天竺侍女,心裡那叫一個美,突然有了一種一朝富貴爲駙馬,被人侍候的錯覺。
隨即,他也不再矯情和矜持,猛地伸手一掀開棉被,露出光潔溜溜**兒晃盪的身子,跳下牀來張臂喊道:來吧來吧,好好替本使節沐浴更衣。
喏!
這羣天竺侍女顯然受過專人調教,見着**.身子的郭業也不緊張和慌亂,分工有序地圍上前來,替郭業洗漱擦拭着身子
約莫耽擱了半個時辰,郭業在天竺女官的引領下出了琉璃宮,騎上大象坐騎緩緩返回了驛館駐地。。
此時,趙九醜已經在驛館中翹首等待,足足擔心了他一個晚上。
見着郭業安然返回,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白擔心了,虛驚一場。
接下來的日子,郭業基本就待在驛館駐地,偶爾逛逛曲女城,但是再也沒有見過拉迦室利公主一面,那天晚上的纏綿真的就跟做了一場春夢似的。
當然,期間他也曾被戒日王召進王宮中會晤了一兩次,不過對方問得也並非是什麼事情,而是問詢使節夫人前往泥婆羅國調遣三萬高山鬼兵的情況和日程。
宇文倩未歸,郭業自然也只能打打太極敷衍了一番,一個字,等唄!
不過宇文倩也並沒有讓郭業失望,半個月後,哈里亞娜城城主摩羅丹派人回曲女城王宮傳信
使節夫人率領三萬高山鬼兵凱旋歸來,正式進入北天竺國境,不日即將抵達曲女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