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業凌厲的語言攻勢下,在郭業軟槍夾棒的要挾下,宇文倩將受辱的怒火竭力扼制,不斷提醒着自己以大局爲重。
一番思量之後,羞恥感正步步瓦解,她強忍着噁心看了眼郭某人胯下那晃『蕩』放肆的醜陋,重新替他更衣換服起來。
因爲郭業赤身**的緣故,宇文倩在替他更衣之時都是不斷觸碰着他的皮膚。
郭業曾在長安魏王李泰府上牽過她的小手,不過那只是應付場面時的權宜之計,頂多沾了些便宜,並未細細感受。
這次就不一樣了,因爲貼身替他換衣服的緣故,宇文倩那雙嫩滑小手遊走在郭業的每一寸肌膚上,那種異樣的感覺不是簡單拉拉小手就能體會出來的。
嫩滑柔軟的感覺不斷刷着每一寸肌膚,每每她的小手無意中輕撫掠過,郭業體內的燥熱就加重一分。
很快,宇文倩心情複雜外加凌『亂』下,便草草替他換妥了衣裳。
隨後,冷冷唸了句:好了!
郭業此時雖然有些心猿意馬,但心底還是清醒得很,還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竊笑道,這麼快就完事兒?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你。?? 奮鬥在初唐712
隨即,他故意伸展胳膊扭動一下腰板,搖頭不滿意道:你這也太草率,太應付了事了,你看好好一件袍衫讓你弄得皺巴巴。你自己看看下半身的布料,皺皺巴巴跟梅菜渣似的,還有,你再看看腰間少了啥?
郭業指了指地上一條鎏金玉帶,說道:替我係上束腰,不然怎麼出門見人?
你
宇文倩明明知道郭業這是沒事兒找茬,故意爲難自己,但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的計劃需要他的支持和援手呢?
隨即,她撿起地上的玉帶就要替郭業束腰修身,誰知郭業突然伸出手來摁了摁她的頭,聲音低沉道:蹲下,蹲下先把褶皺的地方攤平捋順了。
宇文倩心中直接將郭業祖宗十八代暗罵了一通,然後忍氣吞聲地緩緩蹲下身子,伸手替拍打起下半身袍衫的褶皺擰巴之處。
她蹲下身子之後,臉頰恰恰正對着郭業的下體**之處,不過她自己未曾注意罷了。
雖然隔着袍衫,但是她吐氣如蘭的呼吸還是透過緞子袍衫,傳到了裡頭,再次挑釁到了郭某人的下體胯間。
美女蹲地,精緻的臉頰正對着自己的褲襠,一呼一吸,一吸一呼,透着灼熱侵襲着小弟弟,郭某人焉能沒有感覺?
郭小弟此時若不雄起,更待何時?
嘭~
心中那團憋得死死的慾火驟然爆發出來,又是一柱擎天挑動起袍衫布料,下半身直接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又一次,可恥地硬了!
宇文倩的眼睛、鼻子和小嘴幾乎都是零距離面對着郭業的褲襠,自然也察覺到了對方下體的變化。
她早爲人『婦』乃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 奮鬥在初唐712
唰~
她頓時霞飛雙頰,驟然起身替郭業扣好鎏金玉帶,然後連着退後五步,急急叫道:好了,姓郭的,你莫要再得寸進尺了!
郭業見着宇文倩這幅窘態,又看了看下身頂起的小帳篷,連連訕笑道:嘿嘿,這是自然生理反應,絕非有意爲之。
閒話少說,姓郭的,你我還是先談正事吧!
宇文倩懶得再和郭業糾葛下去,徑直問道:你的要求本妃已然做到,現在,你是不是答應支持本妃的計劃了?
唔?
郭業突然皺起眉頭,一臉茫然地說道:什麼計劃?本侯何曾答應過你一定會支持你的計劃?喂,齊王妃,你要搞清楚,我之前是說你若親自服侍爲我更衣,我就會與你商談一下計劃。不然的話,一切免談。我只是答應了你,會與你談論這個計劃的意向,而並非一定答應支持你。你自己搞混了吧?
你,你,你敢誆騙於我???
宇文倩此時再也無法沉住氣了,因爲她看出來了,郭業跟她玩文字遊戲,擺了她一道。
也就是說,自己堂堂一介齊王妃,自甘下賤親手替一個赤身**的男人更衣換服,換來的,卻是肯商談,卻不一定會答應支持計劃的結果。
恥辱,
莫大的恥辱!
說時遲,那時快!
宇文倩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一把攥住郭業的衣領,怒不可遏地嬌叱道:姓郭的,你居然敢戲弄本妃?你,你,你
怒歸怒,她一時間還真放不出狠話來,爲了計劃,她不敢對郭業怎麼樣,爲了東廠的暗棋和郭業手中捏住自己的把柄,她更不敢對郭業怎麼樣。
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不知如何將話續接上去,只是死死地攥住郭業的衣領,遲遲不肯鬆手。
郭業看着宇文倩這吃癟的窘態,心裡說不出的暢快,總算是出了胸中被這女人耍弄的那口惡氣。
他面呈得意笑容,緩緩擡起手來,將宇文倩緊抓衣領不放鬆的手拍打了開來,然後又伸出右手,捏了捏宇文倩那張臘月寒霜般的臉蛋,輕佻道:齊王妃,你太沖動了,這哪裡是做大事應有的氣度啊?你要知道,成大事者不僅不拘小節,還要每逢大事有靜氣啊。你這養氣功夫,嘖嘖,差太遠了!
宇文倩也是一拍郭業的右手,喝罵道:混蛋,放開你的狗爪!
郭業再次捏了捏她的嫩滑小臉,依依不捨鬆了手,笑道:計劃之事,咱們來日方長,改日再議。今天這個小教訓是告訴你,求人辦事要有求人辦事的態度。好了,昨夜在王宮耽擱了一宿沒有回王府,估『摸』着我的人應該着急了。嘿嘿,齊王妃,先行告辭了,咱們改日再見!
說着,他更是囂張地將剛纔捏宇文倩臉蛋的右手湊近鼻子,狠狠嗅了一口,讚了一聲香後,飄然離去。
他剛一走出寢殿大門沒多遠,就聽見寢殿中傳來嘭嘭嘭,叮鈴咣噹一陣瓷器擺設頻頻墜地砸碎的聲音。
應該是宇文倩在寢殿內發飆發怒,發泄着心中的那份壓抑怨氣。
他聳聳肩搖搖頭,順手找來一名宮人帶路,朝着王宮大門方向離去
一回到王府,便發現劉振軒早已站在王府大門,正張望着腦袋翹首以待自己的歸來。
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才得知原來昨日醉酒之後,劉振軒和王伯當被送出了王宮。
隨意囑託了劉振軒幾句之後,他便回到臨時作爲辦公之處的王府書房中。
他必須找個清靜的地方冷靜冷靜,好好思量如何破解宇文倩的這一局。
本想着勸說這女人放棄這個計劃,如今看來,她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怎麼勸也不會回頭的。
既然她不肯放棄不願回頭,而自己又不可能支持她的計劃,不可能在長安爲她搖旗吶喊。
那就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出來。
接下來的時間,他把自己關在書房中,思索着應對之法,不過死活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對策出來。
『奶』『奶』的,還真是有些棘手。
咚咚咚~
門外有人敲門,傳來劉振軒的聲音:侯爺,有急事稟報!
郭業喊了一聲進來,就見着劉振軒手中舉着一封信,來到他跟前報道:侯爺,有個不認識的人突然跑到門口,送來一封信就走人了。
這下郭業可就奇怪了!
在白蘭城,他認識的人除了王伯當,就只有宇文倩,再不濟昨日被他爆菊的雲裳王妃算一個。
還能有誰會給他門前投信?
隨即,他接過信函急急拆開來看,一看之下臉『色』瞬間變得古怪,甚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劉振軒見狀,關心問道:侯爺,這,這是何人來信啊?莫非有什麼古怪?
郭業緊緊捏着手中的書信,搖頭苦笑道:信中內容沒有古怪,不過這寫信之人倒是古怪得很。
啊?是誰人寫的信啊?
一個你我想都想不到之人!
郭業突然將書信貼身藏好,然後揮揮手,示意劉振軒先出去。
劉振軒會意,轉身出門,並將書房門關個嚴實。
書房中,又剩郭業一人。
因爲這封莫名其妙的突然來信,郭業又陷入了沉思,心中暗暗琢磨道,按理說,因爲昨晚的事兒,他應該忌恨我怨毒我纔是,甚至於起殺心要弄死我都不爲過。
可是,可是
心生疑竇的郭業越發琢磨不清,眉頭緩緩擰成一個大疙瘩,喃喃自語道:可偏偏他像個沒事兒人一般,居然還暗中派人給我投信,約我三天後草原騎馬,商談密事。這也太過反常了,難道他真大方到這種程度?搞不懂,真心搞不懂
ps:第四更完畢,幸不辱命。對了,大家的月票和打賞先留着吧,等我有再加更的情況下,我再跟大家吆喝,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過些天,我再加更再跟大傢伙求。
(聽說14-18號,月票有雙倍活動,都攢着,攢起來,待價而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