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美人嬌『吟』。
白紗帳中,顛龍倒鳳。
郭業將吳秀秀抱得牀上,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裝束,襦衣,籮裙,紅綢肚兜,束胸裹布
一地的凌『亂』與曖昧。
恍惚間,一具白玉觀音般的酮體橫亙牀榻之上,白玉無瑕玲瓏剔透,盡現郭業眼前。
就連右臂一點紅痣守宮砂,也展『露』無遺。
咕咚!
郭業猛然嚥下一口唾沫,眼神癡癡呢喃一聲:真,真美!
嚶嚀~~?? 奮鬥在初唐210
吳秀秀面頰紅暈羞臊地哼哼一聲,喚醒了郭業,這廝趕忙猴急地脫起了自己聲上的衣裳。
三下五除二,頓時精光赤溜,寸衣不縷,一絲不掛地赤條條上陣。
此時的吳秀秀就如一尊喝醉了酒的白玉美人,臉頰緋紅,雖然沒有吱聲言語,身體也沒有跟起初一般扭打掙扎,但是緊閉的雙眸處睫『毛』不時撲閃撲閃地顫動,可見其現在還是緊張至極。
郭業稍稍俯下身子,細細鑑賞着那對雲巒白雪,美不勝收,特別是點綴在白雪之巔的那一抹櫻紅,粉嫩椒『乳』惹人憐愛。
郭業心中不由感嘆,吳秀秀,這個出身一個地主老財家的大小姐,竟然能有此傾世容顏,有此傲嬌身材,真是老天的厚愛啊。
手隨心動,忍俊不禁之下,郭業挑起食指,輕輕逗弄了一下那一抹櫻紅,又是一聲嚶嚀從緊閉雙眸的吳秀秀嘴中『吟』出。
就郭業指尖輕輕觸碰之下,粉嫩椒『乳』上的那抹櫻紅霎時做出了迴應,如嚴冬臘月下的寒梅,傲然挺立起來,如即將綻放的花蕾,就待春暖花開。
郭業見狀,不由詫異,真是好敏感。
指尖小小觸碰就如此異狀,那如果親吻之下,又該如何呢?
緩緩,
沉沉,
郭業將腦袋垂下臉頰湊近吳秀秀的那兩團致命的誘『惑』,舌尖淺嘗,親吻紅暈
嗯~~哼~~吹,吹蠟燭
吳秀秀已經在郭業的異樣刺激下,連一句全乎話都說得哆哆嗦嗦。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但凡吳秀秀有所要求,郭業怎能不應??? 奮鬥在初唐210
側了一下身子彎腰撿起地上一隻布靴,朝着桌面燭臺瞅準了位置,隨手扔出
吧嗒!
臺倒,燭滅,房間再次一片黑暗。
就在燭滅的剎那間,郭業整個壓到了吳秀秀的身上,喘息着粗重的聲音從她耳垂開始吸嘬輕咬,脖頸,香肩,鎖骨,酥胸,平坦小腹,肚臍
一路向下,極盡溫柔,處處留下了郭小哥愛的痕跡。
再觀吳秀秀,已然到了無法自控的能力,纖纖雙手緊緊摟住郭業的後腰,十指不斷抓撓着郭業的後背,抓撓出條條沁着血絲的爪痕。
即便如此,依然無法抑制住郭業口舌在她身上馳騁所帶來的酥麻癢癢之感。
就這樣,
一個口舌馳騁於白玉美人身上,流連忘返;
一個酥麻癢癢如萬隻螞蟻肆虐,難以言狀。
唯有兩人的嬌哼與喘息疊加有致,粗聲狂野,『吟』聲婉轉,彷彿正在譜寫着一曲愛的協奏曲,琴瑟和鳴,環繞屋中,滿堂皆春。
突然,
吳秀秀蜷起雙腿微微擡高,猛然夾住郭業的後腰,如八爪章魚般纏繞着郭業,講出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來。
嗯哼,郭,相公,進,進來吧,我,我要~~
郭業頓時心『潮』澎湃,不由喜道,果然真是情到濃時自然來啊!
當即,郭業身子向後一傾調準姿勢,輕輕回道:唔,秀秀,你是我的,從今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的!
你要輕點,我,奴家這是第一次,望君憐惜則個。
唔,破瓜之痛,終生一次,我必定憐你若珍寶 шωш¤Tтkan¤℃o
啊,疼!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深呼吸,呼~~吸~~
還,還是疼,你,你慢點,呀!!!你出來,求求你,你快出來,好疼!
忍忍,秀秀,忍忍就能過去,閉目享受,下面纔是美奐美崙的享受,相公不會騙你!
不,你出來,姓郭的,你這個騙子,好疼!!!
噗哧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
一進一出間,
斑斑落紅點綴牀單,迅速染出了一朵殷紅的梅花,僅此一朵,絕無替代。
喊痛之聲緩緩減低,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沉淪慾海的欲仙欲死之聲,靡靡低沉,傳遍房中每一個角落。
郭業,繼續耕耘着
一夜,
春風一夜,過去。
當窗外第一線初晨陽光照進房間之時,郭業與吳秀秀大被同眠,顯然還未醒來。
喔喔喔~~~
又是幾聲公雞啼鳴,外頭小院不時傳來沙沙掃地之聲,顯然是郭府下人開始打掃院子,清理昨夜寒風吹刮下的滿地落葉枯枝。
擾耳的聲音驚醒了郭業,微微睜開眼睛,正好那透窗而入的那一線陽光給刺眼到,徐徐別過了頭去。
轉頭之際,正好看到身旁寸衣不縷**着身子蜷縮在被窩中的吳秀秀。
小娘子睡得正酣,臉『色』紅潤有了初爲人『婦』的光彩,香肩鎖骨正好『裸』『露』在錦被之外,別有一番韻味。
郭業看着她這般模樣,再聽着吳秀秀均勻有致的呼吸之聲,不由看得怔怔入神。
突然,心中起了一份渴望,多了一絲厭倦。
渴望能夠與吳秀秀長相廝守,耳鬢廝磨,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着小日子。
如果能夠與世無爭,守着這麼一個漂亮媳『婦』,安安逸逸的一輩子過下去,該有多好?
厭倦的是打打殺殺奔波勞碌無休止的日子,還有肩上去了一樁又來一樁的責任與重擔。
這樣的活法,真心好累。
喔喔喔~~~
院外那頭該死煞風景的公雞就跟發了早春似的,又再次啼鳴,硬生生將郭業從沉思遐想中拔了出來。
郭業臉『色』稍稍錯愕,覺得自己有點古怪,這馬上就要去奔赴北疆去建功立業撈好處了,怎麼會無端『亂』想這些呢?
不辛苦不付出,哪裡來得安逸日子過?
就像當初,自己如果還是那個在吳家大院混吃等死的假女婿,昨夜又怎能抱得美人歸?
這世上那樣這般便宜之事。
想要得到,就要學會付出;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學會付出更多。
正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是一個道理。
想明白這裡頭的道道,郭業不由自嘲苦笑一番,輕聲『吟』道: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賣弄了一首白居易的長恨歌之後,郭業自顧笑道:果然啊,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最是消磨男兒意志的地方,這話放在哪裡都適用。
咦,這是詩也是你做的?郭,哦不,相公!
突然,吳秀秀裹着被子仰起小腦袋,眨巴着眼睛問道郭業。
顯然,她也被郭業或者外頭那隻煞風景發早春的公雞給吵醒了。
郭業再見此時的吳秀秀,完全是一副乖巧溫順小人妻的範兒,不由捏了捏她的尖尖白皙下巴,臭不要臉地說道:當然,這詩名爲《長恨歌》,乃是我閒暇無事之時所作。你想想看,這世上除了你相公,誰還能做出這般應景兒的詩來?
說完,賊兮兮地怪笑着看向吳秀秀。
吳秀秀起初一愣,回味了一番這首詩的內容,再想到昨晚兩人顛鸞倒鳳近乎瘋狂。
唰~~
酡紅再上兩腮,羞臊之下,拉起錦被將腦袋鑽了進去,在被窩裡頭不斷啐道:你,真是,油嘴滑舌,不知醜字怎麼寫哩!
哈哈!咱是夫妻,有啥好害臊的?來,秀秀,讓相公香一個,給你一個早安吻,如何?
呸,不要臉,我纔不要!
來嘛,哈哈,就香一口,就一口哈,我來了噢?
篤篤篤,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間接打斷了郭業想對吳秀秀一親芳澤的機會。
他孃的,誰這麼沒眼力勁,壞老子好事?
隨即郭業別過頭去,衝着門外喊道:誰啊?大清早的,敲什麼敲?
啊?
聲音柔弱中帶着驚訝,顯然是一道女人的聲音。
緊接着,門外敲門之人說道:奴家貞娘,聽說昨夜郭小哥赴宴歸來,奴家擔心小哥昨夜宿醉的厲害,早上起牀難受,所以,所以給您送來一碗醒酒湯!
一聽完話,郭業臉『色』頓時綠了,竟然是貞娘?這,這個時候過來送勞什子醒酒湯,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果然,被窩裡的吳秀秀陡然探出腦袋,一副興師問罪的眼神望向郭業,小嘴緊緊抿着,一言不發,就這麼直勾勾地看着郭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