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花公主進得門來,說完這句話,抓起郭業就走。
郭業也不敢反抗,一個勁的說:“善花,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善花公主怒道:“閉嘴,不準說話!”
“是!”
郭業和善花公主走出金碧輝煌大酒樓飛身上馬。郭業問道:“善花,我送你回去?”
“不回去!帶善花回你住的館驛!”
“爲什麼?”
“閉嘴!”
“那……好吧”
郭業一馬當先,善花公主緊緊跟隨,一會功夫,就來到了館驛之外。
門口的侍衛恭迎道:“平陽郡公,您回來啦!”
還有相熟的侍衛道:“平陽郡公果然厲害,這就把公主帶回來啦!”
郭業本想寒暄幾句,善化公主拉住她的袖子,使勁一拽,道:“走!”
郭業被善花公主帶着跌跌撞撞的往前走,道:“善花,咱們這是要去哪?”
善花公主問道:“你的臥房在哪?”
郭業開玩笑道:“你……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乾坤郎朗,你就要去爲夫的臥房,難道是想……這不好吧。就算你實在是想,也得晚上再說吧。”
“少廢話,頭前帶路!”
郭業滿腹狐疑帶善花公主來到了自己的臥房之內,道:“善花,你今天真奇怪,是不是扶余璋和你說了什麼?”
善花公主嘴裡說着:“閉嘴!”
喝罷,她轉身就把門插上了。
善花公主衝着郭業勾了勾小指,道:“郭君,你過來!”
郭業道:“你又想打我?我今天沒幹什麼壞事啊!”
“我保證不打你。”
“切,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
善花公主把眼一瞪,道:“少廢話,我就是要打你。你過不過來!再不過來,善花可是生氣了。”
“那……那你可輕着點……能不能別打臉?”
郭業一步一步的捱過去,善花公主一把就把他給抱住了,伸手就去扯郭業的衣服。善花公主銷.魂蝕骨的聲音,在郭業的耳邊想起,“郭君,善花想要你!”
最難消受美人恩。美人情重,郭業豈敢不以死報之?有詩爲證: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衣帶漸寬人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巫山雲雨,風月無邊!
一時雲收霧散,郭業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躺在牀上呼呼直喘粗氣,這尼瑪也是體力活啊!
他不由得暗暗擔心,要是把善花公主帶回了長安城,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上次是善花公主吃了玉女合歡散,自己還可以宣稱是非戰之罪,那這次要怎麼解釋?
善花公主溫柔的聲音又在郭業耳邊想起,道:“郭君,善花……”
郭業一激靈,趕緊躲遠了一點,道:“你,你想怎麼樣?”
善花公主撲哧一樂,道:“看把你嚇得,別害怕,善花也早就沒力氣了。”
“笑話,我哪是害怕。就這種程度,咱再來個七八十次不在話下,只是憐惜善花你的身體,纔不敢放肆罷了。要不然,哼哼,有你受的。”
“那既然如此,就請郭君勉力爲之,善花奉陪到底!”
郭業沉痛的說道:“我們年紀輕輕,正是建功立業的時候,怎麼能沉浸在男歡女愛之中,虛度了這大好的時光呢?實在是太墮落了,要有節制啊!要不……咱們下次?”
“哼哼,看你還吹不吹牛!”
郭業趕緊轉移話題道:“善花,扶余璋那小子跟你談什麼了,沒給你灌什麼迷魂湯吧?”
善花公主幽幽的說道,“他說的話都是你不想聽的,無非就是海誓山盟的那些話,還回憶一下我們的過往。說實話,善花聽了也很感動呢!”
聽了扶余璋的話很感動?然後就趕緊回來和我來了個大戰三百回合?
郭業暗暗琢磨,這個說不通啊!
旋即,他問道:“那善花今日爲何如此……那個……熱情?”
“扶余璋和我說了一會話,就要和我一起喝酒。可是善花剛喝了一口,就覺得不對。”
“怎麼不對?”
“感覺就跟那晚和淵男建的酒味道差不多,善花就趕緊把那酒吐了出來,跑去找你!要不是那酒,善花纔不會今天便宜你呢?”
郭業沉吟道:“不對,按說你就喝了一口,還吐了出來,那就不會……”
善花公主一掐郭業腰間的軟肉,道:“你想說什麼?不會什麼?”
“我是說,不會沒事。那藥性肯定是非常的大,善花你是身不由己,郭某人純粹是趁人之危!”
善花公主點頭道:“這還差不多,算你懂事!”
郭業心說,尼瑪這也太不平等了。自己吹吹牛,善花公主馬上就揭穿。善花公主說謊,自己還得幫忙掩飾。明明是自己思春了,還要把過錯推到藥物身上。
不過這藥是從哪來得呢?五靈道長已經死了啊,難道還有留存的藥物?就算有,那也得在淵男建的手上,扶余璋怎麼有了呢?
郭業問道:“扶余璋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善花現在算是對他徹底死心了,一心一意要做郭君的妻子!郭君,你相信我嗎?”
信,郭業怎麼敢不信?
說起來,最開始是郭業對不起人家善花公主,本來就是一壺涼水的事,郭業自己昧了良心,來了個漁翁得利。幸虧是之前的良好鋪墊,善花對他並不討厭,纔有了後來善花公主的逐漸傾心。
所以說,不能怪善花公主對扶余璋餘情未了,只能說郭業努力的還不夠。最後還是扶余璋自己作死,一錘定音。
善花今天的舉動,又何嘗不是對扶余璋心灰意冷,告別過去的瘋狂呢?
感動之下,他脫口而出:“善花,你我之後,永結同心,再無隔閡!”
這番表白讓善花公主非常受用,她深情對望了郭業許久,隨後纔想起剛纔在酒樓的事兒。
繼而詰難道:“對了,你和那個楊鳳怡是怎麼回事?怎麼善花剛走開一會,你們就勾搭上了?”
郭業忙道:“冤枉啊,善花……”
接着,他就把楊鳳怡被淵蓋蘇文逼婚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再三保證道:“她就是想拿我做個幌子,欺騙蓋蘇文,實際上根本就對我沒意思!”
“她對你沒意思,那你對她呢?我看你看她的眼神可有些不對!”
“善花,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不過是跟她虛與委蛇罷了。”
“虛與委蛇?你堂堂的大唐平陽郡公用得着跟一個小女子虛與委蛇,你這是以公謀私!”
郭業正色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善花,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個楊鳳怡,她懷疑你根本就不是處子之身!”
“她看出來了?”
郭業撒謊道:“不知道。她也沒有告訴我爲什麼這樣懷疑你,所以我才同她虛與委蛇,套她的話。我這完全是爲了善花你啊!”
“你沒騙我?”
“那哪能呢,我們這不剛說好要永結同心呢嗎,怎麼會欺騙你呢!”
善花公主眼珠一轉,道:“郭君,我相信你。不過對於這件事,善花剛纔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如果楊鳳怡是女兒身,而善花不是,那她如果懷疑善花的話,必然會想辦法揭穿。不過……如果她也不是呢?”
“善化,你的意思是?”
“還請郭君出馬,想辦法追求楊鳳怡,破了她的女兒身。怎麼樣?這是奉旨泡妞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