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過於疲憊的關係,肖一飛甚至忽略了懷抱中是一個惹火的尤物,眼睛一閉,進入了夢鄉。
當肖一飛醒來時,感覺胸部受到了明顯的擠壓,有些憋悶,低頭看時,發現安娜側着身體,頭枕着他的肩膀,雙手環抱着他的腰,胸前的一個高聳緊緊壓在了右胸上,變成了一個異常誘人的形狀。
而他一隻手攬着安娜的肩部,另一隻手則按在了對方高翹的臀部上,五指下意識的微微用力,緊緊抓住了一團柔軟。
先前疲憊昏睡時,肖一飛還沒覺得有什麼衝動,但現在人清醒了,精力也恢復了,在這種雙重的刺激下,立即有了生理反應,雙臂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氣,把安娜死死抱進了懷裡,與自己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此時,他恨不得將安娜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肖一飛這一用力,安娜金色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鼻中發出了下意識的呢喃聲,似乎是感覺到了呼吸不暢,大大的眼睛眨動了幾下後,露出了翠綠色的眸子,腦袋輕輕搖了搖,終於清醒了。
這會的肖一飛熱血衝頭,情難自禁,一隻手在高翹的臀部上用力揉捏着,另外一隻手,在對方嬌美的背上,不停的上下撫摸,頭也低了下來,口鼻緊緊貼在了白金色的捲髮上,嗅着安娜香甜的氣息。
即使在這個時候,他對上了安娜翠綠明亮的眼眸,也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但出乎他預料的是,安娜並沒有發怒,似乎也情動了,牛奶般白嫩的小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猶如一個熟透的蘋果,嬌軀輕輕扭動着,用高聳的胸部,不斷摩擦着對方的胸膛,擡起頭,粉紅的小嘴,直接堵住了肖一飛的大口,靈巧的舌頭,鑽了進去。
這可是肖一飛真真正正的初吻,在安娜的誘導下,他生澀的迴應着,大腦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高傲嬌俏的美人,是他的,他要定了。
肖一飛的手,不自覺的溜進了安娜的衣衫中,向着他嚮往已經的地方摸去。
衝動中的安娜,卻被這個動作驚醒了過來,用還在糾纏的小嘴,狠狠咬在了肖一飛的嘴脣上,同時,一隻小手,捏住了他腰間的皮肉,轉了三百六十度。
遭此上下夾攻,疼痛之下,肖一飛清醒了許多,看着近在咫尺,意味難明的翠綠眸子,千般不願、萬分無奈之下,緩緩把雙手從安娜的衣服中抽了出來,主動舉過了頭頂。
安娜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笑意,鬆開了貝齒,但是在小嘴離開之前,還惡作劇般的用柔軟的舌頭,輕輕舔了幾下肖一飛的嘴角,然後雙手一撐,坐了起來,整理起了已經雜亂的衣服。
“對不起。”肖一飛長吸幾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雜念。
“我自願的。”安娜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哦?”肖一飛眼睛一亮。
“別想多了,我只是把你當做一個暫時可以慰藉的對象而已。”安娜的嘴,非常的硬。
安娜是什麼性格,肖一飛自然一清二楚,此時,心中滿是
竊喜,站了起來,收拾好雜亂的東西,說道,“我去準備飯菜。”
河灘對面的巖壁,硬生生封死了整個地下空間,從兩人休息處看去,只有地下河道一條路可走。但無論是肖一飛,亦或是安娜,都不想再次進入這條險惡的地下河,誰知道前方河水中,會不會有比黑蛇更加恐怖噁心的存在。
兩人沿着巖壁,尋找其它的出路,河道只當做最後無奈的備選。
巖壁是青黑色的玄武岩,猶如被天神一劍劈成一般,光滑如鏡,而且,看起來更像是經過了後天的加工,而不是天然形成。
尤其是肖一飛,連續看過了巖壁十幾個地方,讚歎不已,這片數十里長,幾百米高的巖壁,如果放在後世,想要做成如此模樣,也是一項無比浩大的工程,而在白堊紀,又是什麼人或者說什麼生物,會有這種能力呢?難不成真有神明?
肖一飛把心中的疑惑講給了安娜,對方也十分好奇,卻也得不出什麼結論,不過徒增煩惱而已。
幸運的是兩人很快在距離河道數裡遠處,發現了一個洞口,而且洞口中的通道,是向着上方而去,似乎是一條出路。
洞口極大,是一個標準的等腰梯形,明顯是開鑿修建而成,不過,看其表面的灰塵,地上的碎石,似乎已經廢棄了很久。
肖一飛和安娜,帶着無比的好奇,以及可能會遇到同類的忐忑,拄着鑲嵌鑽燈的登山杖,順着通道,向着上方爬去。
隨着深入和上行,兩人遇到了越來越多的人類活動留下的痕跡,一些腐朽不堪的木製工具,以及破碎後的石質器皿,在寬大的通道中,丟棄的到處都是,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人類的遺骸。
這時,前方沒有了通道,一道巨大的石門,堵住了肖一飛兩人的去路。
石門有五米多高,四米多寬,同樣是青黑的玄武岩,而且鑲嵌在石壁中,嚴絲合縫,如果不是上面雕出的空心把手,真看不出這裡會有一道門。
門上還刻着一具人形的巨大雕像,不過已經遭到了破壞,面部和上面的一些符號,都有了明顯的缺失。
肖一飛和安娜,高舉着鑽燈,仔細看着門上的石像和符號,良久之後,肖一飛指着其中幾個歪七扭八,還算完整的符號說道,“很明顯,這應該是一種文字。”
“似乎是後世沒有出現過的文字。”安娜印象中沒有見過這種難看的鬼畫符。
“某個文明的遺蹟?”
“外星人的遺蹟?”
兩人大眼瞪小眼,然後會心的一笑。
“門後應該會有線索吧?”肖一飛猜測。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安娜退後,指着門把手,對肖一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爲了防止裡面封閉的空間中,可能存在的危險,肖一飛爲兩人一鳥分別施加了聖光護盾,把登山杖交給安娜,這才準備動手。
肖一飛沉腰蹲步,雙臂發力,推拉了一番之後,石門紋絲不動。
“推不動?是
不是有些什麼機關?”安娜有些着急。
捏着下巴,肖一飛搖了搖頭,仔細看了看石門的下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石門根本不是前後推動的,而是左右抽拉的,下方的玄武岩上,還遺留着一些橫向的劃痕。
肖一飛抓着把手,用力向着側方拉動,這次,還不等他用盡全力,石門就橫向滑動起來,在輕微的摩擦聲中,向着通道一側的巖壁中退去,一道數米寬的通道,出現了。
兩人看着黑漆漆的巨大空間,並沒有立即進入,而是站立在了通道的一側,靜等着前方通風換氣。
“進吧。”肖一飛牽起安娜的小手,走了進去。
門後空間的密封顯然極好,絲毫沒有灰塵的痕跡,然而,在鑽燈的照耀下,這個猶如禮堂般巨大的石頭大廳中,顯露出的一切,讓肖一飛和安娜眼角**,現出了幾分悽然之色。
大廳中,全是骨頭,人類的骨頭!
它們或躺着,或倚牆而坐,或完整,或破碎,雖然不像食人藤那裡堆成了數層,卻也密密麻麻的分佈在大廳中,幾乎讓肖一飛和安娜沒有下腳之處。
尤其是,這些骨頭不是人類正常死亡後的那種白色,而是一種奇異的青色,在鑽燈的照耀下,反射着碧幽幽的光芒,看起來分外瘮人。
“他們應該都是中毒而死的。”安娜連續檢查了十多具骨骼,得出了結論。
“什麼毒?植物?還是動物?”肖一飛首先想到的,就是食物中毒。
“不!”安娜搖了搖頭,“應該是一種化學毒氣,而且是從這裡面出來的。”
安娜在牆壁上,發現了一些蜂窩狀的氣孔,上面還有一些淡淡的青痕,很像是煙霧之類留下的痕跡。
肖一飛也加入了其中,很快兩人在大廳中,發現了更多的毒氣殘留的痕跡,結果很明顯,大廳中的這些人,全部是被密封在這裡,用毒氣活活薰死的,此情此景,讓兩人不禁想到了納粹的集中營。
但是,這是在白堊紀啊,有什麼物種,竟然具備瞭如此先進的文明,把人類當成豬狗一般的宰殺。
兩人帶着隱隱的一絲憤怒,通過石廳一側的旋轉通道,進入了上方的另一個大廳中。
這個大廳中,同樣佈滿了人類的殘骸,遺留下的骨架上,卻是淡紅色,通過種種痕跡,肖一飛兩人很快推斷出,這裡的人類是死於另外一種毒氣,彷彿對方有意在拿他們做實驗一樣。
一路向上,經過的數個大廳,除了骨架的顏色不同外,毫無例外的都是被屠殺後人類的殘骸,而且,兩人也發現了一些如同鬼畫符一般的符號,似乎是這個未知文明,殘留下的痕跡。
現在,肖一飛和安娜,身處於一個足有上千米方圓的大廳中,而兩人積累的怒氣,在此刻已經到達了極點。
這裡應該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雖然一地的狼藉,也見不到各種器皿之流,但是,遺留下來的那些生物的殘骸,讓兩人額頭青筋畢露,眼瞪欲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