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飛在安娜溫柔的催促下,陶陶然中,把剩下的幾十粒白果,吃了個一乾二淨,喝了杯清水,打了個飽嗝,站起來準備告辭。
這時,安娜臉上的悲色消失了,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似乎心情極好。她對肖一飛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廣場上看看宙斯他們。”
肖一飛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安娜的笑容雖然甜美,但其中卻蘊含着什麼特別的東西,讓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狐狸精。
廣場上,宙斯等人並沒有修煉神力,在肖一飛的提示下,他們也發現晚上纔是修煉的最好時機,既不耽擱白天的忙碌,又能代替睡眠,一舉兩得。
此時,宙斯等人正帶着幾個半大的孩子,鍛鍊着身體。有幾個人,還在兩兩的對練,而他們用的招式,肖一飛認得,因爲穿越前,他見人練習過,是美式的自由搏擊。
“自由搏擊?你教的?”肖一飛問向安娜。
“嗯哼。”安娜玩味的看着肖一飛,“聽說你大學時,參加過中國的武術社團,我們兩個比劃下怎麼樣。當然,你不能用聖光之力。”
“你?”肖一飛看看那高挑纖細的身體,細細的胳膊,修長的雙腿,有些不屑。安娜的身材極好,但超過一米七的身高,讓她看起來有些柔弱。
“不要小瞧女人。”安娜讀懂了肖一飛眼中的意思,把白金色的捲髮,束成辮子,走進廣場中,對着肖一飛勾了勾手。
周圍的宙斯等人,見此情形,圍攏了過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雅典娜更是高聲喊道,“師傅,下場啊,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害怕一個女人不成。”
雅典娜話音一落,宙斯等人紛紛大聲起鬨,催促着肖一飛下場。
肖一飛被衆人一激,臉上有些掛不住,左手摸着耳垂,走了過去。不過,他算是明白了,這人類看熱鬧的心態,是不分中外,無論古今的。
對安娜拱了拱手,肖一飛擺出了一個楊氏太極的起手式。其實,肖一飛哪裡會什麼太極,當初加入大學的武術社,只是爲了混學分,現在擺出的太極起手式,純粹是糊弄安娜而已。
別說,安娜穿越前,真見過太極的高手,看到肖一飛擺出了一個攬雀尾的姿勢,立即收斂起了笑容,重視起來。
安娜毫不客氣,速度極快,一記刺拳,閃電般向着肖一飛的面門擊去。肖一飛右臂輕移,擋在了面前,想要試探下安娜的力量。
白嫩的小拳頭,準確命中了肖一飛的上臂。
肖一飛只覺得手臂一陣痠痛,安娜的力氣之大,遠遠超過一個成年男子,而且她出拳的方式,有些古怪。
這時,下方風聲傳來,一條長腿,踹向了他的腿彎。肖一飛趕緊側身躲過,長腿立即變踹爲掃,目標仍然是他的腿彎,同時,上方的拳頭,一記勾拳打向了他的下巴。
如果是在修煉聖光之力以前,肖一飛絕對會被安娜這一連串的進攻,弄的手忙腳亂,甚至被打翻在地。但現在,無論是他的速度、力量,還是眼力、耳力,已非昔日可比。
肖一飛只是向着後方,輕輕一跳,人就飄出了五米之外,讓安娜所有的攻勢,都落在了
空處。
安娜對着肖一飛,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身體前竄,白玉小手攥成鳳眼,緊貼着肖一飛,挫、撩、破、沉、黏,一套貼身緊打之法,發揮的淋漓盡致。
而安娜突然間的變化,讓肖一飛猝不及防,外加有些吃驚,一時間,雖然招架住了大部分的拳頭,但仍然被狠狠打了幾記。
安娜的拳頭,不至於讓肖一飛受傷,但被一個女人,壓制着狂毆,卻也有些丟人。而且,肖一飛發現了,安娜的話不能盡信,剛纔還在說自由搏擊,現在她施展的卻是純粹的中國功夫。
肖一飛雖然沒有練習過,但在電影中見過啊,這女人現在耍的,不正是葉問中的詠春拳嗎。
“好啊,好啊。姐姐加油,姐姐打得好。”一邊傳來了雅典娜的加油聲。
連中數拳後,肖一飛漸漸有些惱火了,老虎不發威,這妞還真當他是病貓了。看準了時機,肖一飛大手一張,把安娜的白玉手腕,攥在了手中,他剛想發力反擰,突然腹中一陣咕嚕嚕亂響,腸胃絞痛,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安娜對着肖一飛陰陰一笑,手腕掙脫,雙手抓住肖一飛的上臂,轉身發力,用出了一個標準的大背摔。
肖一飛剛想抵抗,腹中絞痛加劇,而且感覺到了強烈的便意。茫茫然間,被安娜摔了出去,撲通一聲,背部狠狠砸在了地上,壓斷了無數的青草。
安娜並不放過肖一飛,緊跟而上,雙膝用力下跪,壓住了想要起身的肖一飛,陰測測的說道,“這是爲了昨天的那一腳。”
肖一飛聞言,立即想起了昨天踹中安娜臀部的那一腳。不過,他當時是爲了救人,這個女人竟然恩將仇報。肖一飛擡起頭,就想分辨,不過,話卻堵在了喉嚨中。
此時的兩人,姿勢極爲曖昧。安娜雙膝壓着肖一飛的胸部,雙手分別把肖一飛的胳膊壓在他的腦後,像及了某些動作。
而肖一飛擡頭時,出現在他眼前的,正是兩座高聳的山峰,從安娜的圓領T恤中看去,白花花的一片,分外誘人。
肖一飛感覺有股熱熱的東西,要從鼻子中流出。不過,腹部傳來的絞痛,立即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現在急需廁所。
“安娜,放開我。”肖一飛急吼吼的喊道。
“放開你?想的美!”說着,安娜雙腿故意用力,使勁壓着肖一飛的胸膛,而她的小腿,有意無意踢打着肖一飛的腸胃附近。
“快放開我。”肖一飛的話語,充滿了軟弱。安娜幾下的踢打,差點讓他崩潰掉,再這樣下去,他非要丟大人不可。
安娜的身體伏得更低了,陰險的低聲說道,“沒人能佔了我的便宜,而不付出代價。白果吃多了的滋味,如何啊?”
“這是你搞的鬼?”肖一飛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今早安娜那麼痛快,答應部落改名,還一個勁的勸他吃白果,原來是在麻痹他,給他下套。“你竟然給我下毒。”
“我可沒給你下毒。生白果吃多了,就會輕微中毒,放心,死不了人,只是讓你腹瀉幾天而已。”安娜的臉上,猶如笑開了一朵花。
“陰險的女人。”肖一飛低聲說道。這時,他又看
到了如同極品羊脂玉般的山峰,計上心頭,低聲說道,“美女,你走光了。”
但是,安娜並沒有如同肖一飛想象中的那樣,雙手抱胸,一聲尖叫,面紅耳赤,轉身而逃。
安娜低頭看了下圓領t恤的開口處,挑了挑眉毛,滿不在乎的說道,“別想耍什麼花樣,別忘了我是美國人,不是中國的女人。再說了,有些東西你想看也看不到。”
肖一飛無奈了,是啊,他忘記了,眼前可是一個豪邁彪悍的正宗美國妞,還是一個千面女王。這種不LOUDIAN的走光,對她來說,只是小意思而已。不過,他急需脫離魔掌,現在情勢危急,容不得絲毫遲疑。
可是腹中的絞痛,以及強烈的便意,讓肖一飛聚集不出太多的力氣,現在的姿勢,也很難讓他翻身。看到安娜越來越燦爛的笑容,肖一飛惡從心頭生,用盡力氣,擡起脖子,一個頭槌,撞在了安娜高聳的位置上。
肖一飛覺得陷入了一團軟綿綿之中,面部傳來的美好觸感,鼻中嗅到的溫香,讓他如夢如幻,不願清醒。鬼使神差的,他晃動着腦袋,用面部在上面來回摩擦了幾下,回味無窮。
安娜先是愣了愣,然後面生紅霞,尖叫一聲,推開肖一飛,彈起身來,退後了幾步,玉指遙遙點着肖一飛,氣的說不出話來。
肖一飛得獲自由,來不及說什麼,從地上翻身而起,如同獵豹一般,向着營地的廁所飆去,半路上,還從旁邊的蕨木從中,採摘了數十片寬厚柔然的樹葉。
安娜咬牙切齒的看着肖一飛遠去的背影,心頭怒火無處發泄,大聲喊道,“肖一飛,我們之間沒完。”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雅典娜看到安娜如同發怒的暴龍一般,十分不解。
“沒,沒什麼。”安娜長吸了一口氣,壓下怒火,對這個乾妹妹,她還是很疼愛的。
“是師傅做錯什麼了嗎?”雅典娜年齡並不大,正是清純可愛的時候。
“咳。”任是安娜彪悍無比,卻也不好開口解釋,面現赧色。
“雅典娜,我找你有事。”這時,赫拉走了過來,強行拉走了好奇寶寶雅典娜,總算給安娜解了圍。
“營地還是很現代化的嗎。廁所都分男女,衛生搞的也不錯。”肖一飛捂着腹部,嘀咕着從男廁中走了出來。他現在要去廣場上,與安娜解釋一二,不然,日後的麻煩會無窮無盡。
肖一飛深一腳淺一腳,蹣跚着走回了廣場,離安娜還有二十米時,他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對面的安娜一聲暴喝,“肖一飛,回廁所去。”
被安娜的雌威一震,肖一飛腹部再次絞痛,二話不說,掉轉身,再次衝向廁所。
來來回回間,肖一飛已經跑了數次廁所,現在的他,渾身痠軟無力,有了輕微脫水的徵兆,而那邊的安娜看到肖一飛的慘狀,也狠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態度好了許多,甚至給肖一飛準備了飲水。
不過,肖一飛卻不敢碰這個女魔頭的東西,他被折騰的慘了,發誓以後再也不生吃白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