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最近是不是看到油的東西都提不起一點胃口,甚至還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蘇三丫問完之後,就開始後悔了,這什麼傻話,怎麼感覺想是問人家可能懷孕了的婦人似的。
這話不僅蘇三丫覺得彆扭,就連六皇子聽了,臉色都黑了一半了。這話能隨便問一個大男人嗎?
只有皇帝跟賈公公沒這個想法,因爲他們知道,蘇三丫問的都很正確,最近確實沒胃口,一點油的都吃不下。只是一聽蘇三丫這麼一說,皇帝心裡還真是咕噔了一下,難道自己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嗯!蘇神醫覺得這是怎麼回事?”皇帝沒說話,說話的是賈公公。因爲他最清楚皇帝的飲食起居。
“這樣啊!待民女爲皇上先把把脈才能確認。”蘇三丫說完,賈公公就讓人趕緊把熱水送進了,在知道要去清蘇三丫來看病的時候,賈公公就早早讓人把熱水準備好了,因爲他知道蘇三丫的習慣。
蘇三丫洗趕緊手後,玉手輕輕放在皇帝的手腕上,把完脈之後,心裡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真是姐姐說的那個叫肝炎的,開點草藥吃完,一個月就能養好。真是服了這些人,怎麼能着急成這個樣子,還把她嚇了一跳。
看蘇三丫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六皇子提了半天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皇帝跟賈公公也是。
蘇三丫站起來,又洗了一次手,這才說:“皇上,您這邊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肝上出了點問題。可能要吃一個月的藥了。不過這段期間,最好讓廚房的給您弄點清淡的,別吃那麼多油膩的東西。還有,這段時間最好少跟人接觸,肝上的問題,容易傳染。”蘇三丫一邊交待,一邊讓人準備筆墨,開始寫藥方。
“你這什麼話?什麼叫怕傳染給別人?我父皇是天啓最尊貴的人,傳染給誰,那都是人家的福氣。”六皇子聽到蘇三丫的話後,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知道父親沒什麼大問題後,他總算是把心裡對蘇三丫的所以隱忍爆發出來了。
“六皇子這話民女就不愛聽了,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誰得病都不好。不往道德理論上來說,就說藥材上來說吧!您想想,一個人要吃一個月的藥,看起來可能不多一點,可要是十個人的,一百個人的,累積起來,送到戰場上去,可以救多少將士?那麼多人,爲了保全自己的國家,不讓自己做亡國奴。他們做不做亡國奴是小事,可六皇子有沒有想過,這天下姓什麼?麻煩六皇子您,多爲那些幫任家打江山,守江山的將士們想想吧!他們可以是天啓國的國人,也而已是西吳的,更加可以是北麓的,可他們這麼拼命地死守戰場,這是爲什麼?對了,如果六皇子還是無法體會這種感覺,就勞煩六皇子親自去戰場上體驗一下。”蘇三丫真被任鉗給氣到了,完全忘記了來是姐姐跟自己說了什麼。她現在只知道,這萬惡的統治者,完全沒把老百姓的性命放眼裡,他們眼裡,除了自己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