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我過河拆橋,那我不做着過河拆橋的人還真對不住你這句話。”蘇淺淺一巴掌拍開任秋憶的手,一邊用手磨了磨下巴一臉算計地看着任秋憶說。
“哎哎哎!蘇淺淺,別用你那情深款款的眼神看着小爺,不過小爺還是怕一個控制不住……哼哼!你知道的。”
“對了,任秋憶,這天啓國做琉璃生意的人你有認識的嗎?”
“有是有,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找這做琉璃生意的人想幹嘛?”
“你不覺得這酒用平常的酒杯喝,會有一種不般配的感覺嗎?話說葡萄酒月光杯,可我覺得這月光杯可不是平常人家能用得起的,不如就用琉璃做杯子來代替。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蘇淺淺這擺明了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真一點假都看不出來。借記了前世的紅酒杯,居然還敢說是自己想出來的。
“嗯!你不說我還沒想到原來一直覺得有些彆扭出在了哪裡,原來是酒杯跟就不般配。這琉璃跟茶葉和粗鹽一樣,都是皇家的產業,如果你想用這琉璃,必須得得到皇上的欽點才行。不過既然你找到了小爺我,這事就包在小爺身上了,不過就是這酒……能不能……”任秋憶看了看蘇淺淺手裡的酒說到。
“這個不行,現在就剩下三小壇了,一罈給了你,剩下兩壇我得給外公外婆送一罈去,剩下一罈給我弟弟妹妹嘗一嘗才行。”蘇淺淺見任秋憶盯着自己的兩壇酒,立馬跟防賊似的把酒躲到了身後說道這酒的去處。
“既然這次不行,那就下次吧!我看要不下次酒釀出來後,你多給我幾壇怎麼樣?”
“好,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你多久能給我把這事搞得?”
“後天,今天回去太晚了,我給母妃送酒回去後還要回來吃飯,明天早上起牀後我就進宮找皇伯父問問這事情。”說完任秋憶提着自己一罈酒先走了,深怕蘇淺淺反悔似的跑了。
“對了,蘇淺淺,今天小爺還要吃那什麼酸湯魚,記得吩咐廚房給小爺做一道。”跑遠了的任秋憶,高聲吩咐道蘇淺淺。
“擦!老孃這是走了什麼****運,居然惹上了這瘟神。”蘇淺淺看着任秋憶遠去的背影,只能比了比手腳泄憤。
在說任秋憶,回到榮王府的地一時間就先去了榮王妃的****苑。
“母妃,母妃,我回來了,您看我給您帶來了什麼東西?”任秋憶還沒進門就已經開始高聲喊着榮王妃,跟炫耀似的那着自己的酒罈子跑了進去。
“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看來皇上這賜婚算是賜對了,等一會成親後還真有個人能幫母妃管管你這跳脫的性子。”榮王妃正在屋裡看東西,看着兒子來了,馬上放下手中的書拉過兒子說道。
“母妃,兒子這不是幾天沒在家,想您了嗎?”任秋憶難得對榮王妃撒嬌一次,就差拉着榮王妃的手晃來晃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