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給哥哥擁抱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金髮女子的去向,也就只有她一個人見過:“哥哥,那個金髮的姐姐在那邊。”任馨兒稚嫩的聲音響起。
任爍煊順着她說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羣人就這樣,把艾麗莎圍得滴水不漏起來。
任爍煊苦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娘說:“娘,麻煩您了!”這個家,他還是比較相信母親。
蘇淺淺先是一愣,隨後釋然地笑了:“哎!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娘,您說什麼呢?”任爍煊被蘇淺淺這一打趣,還真有些臉紅起來。不過好在是夜晚,看得不是很清楚。
“哈哈哈~”一家人見任爍煊吃癟,都笑了。
任爍煜跟大哥最是親近的一個,溫文爾雅的他,上前從父親的手裡,接過大哥的手說:“哥,咱們回家!”
“煜兒都已經是大人了!”任爍煊好事感嘆似的說了一句。
“哥,二哥在學堂教書呢!”說話的是任馨兒,她一蹦一跳地跟着任爍煊兄弟倆,小手若有似無地拉着大哥的另外一隻手。
“等等,船上還有東西!”任爍煊現在好像纔想起什麼似的。
“管他什麼東西,明天再處理了。今天就先休息。”任秋憶拍了拍兒子的肩說道。任啓瑞夫妻兩也好不容易纔見到大孫子,也是一臉的不捨。緊跟其後,回家去了。
蘇淺淺則是散了人羣,走到了金髮女子旁邊。結果她還沒開口說話,那個金髮女子已經用她那生硬的口語朝她問了一聲好:“你好!”
“你好!一路上辛苦了。”蘇淺淺落落大方地說了一句。只是前一句可能她是聽懂了,後面的可能是不懂還是怎麼的,懵懂得不行。
這下,她好像才察覺到了些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 I'm sorry。”
艾麗莎有些詫異,但一想到任爍煊的英文說得都那麼好,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The mother renshuoxuan is calling, please?”
蘇淺淺笑着點了點頭:“yes。”
……
衆人見蘇淺淺跟這個金髮女子聊着些什麼,只是一句他們都聽不懂。不覺有些奇怪起來。蘇淺淺沒有給人當猴子看的興趣,招呼找艾麗莎朝着自家馬車走去。
至於大船的事情,就留給任秋憶去處理了。他吩咐着南虹城的侍衛們,看護好大船。雖然不知道大船上有些什麼,但有一點他很清楚,大船出去的時候可是帶了不少東西。
用妻子的話來說,就是以物換物,船上的東西,拿回來後,那就變成白花花的銀子了。
想到任爍焱母子兩看着金銀就兩眼發光的樣子,任秋憶就覺得,即使今晚沒得休息,自己來給他們母子看護這艘大船他也毫無怨言。
“世子,已經安排好了。您放心,一定不會讓大船上的任何東西有所損失。”來人是一個侍衛,他向任秋憶保證到。更何況,他還是皇帝派過來的,大船的安全抵達,如果報上去給皇上,嘉獎是絕對少不了的。
想到這裡,那個侍衛居然嘿嘿傻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