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天摸不着頭腦,自己心心念唸的姑娘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本來腦子就有些混亂了,現在又說她是被誰害死的,腦袋瞬間更亂了。
周瑩瑩四下看了看,心裡默默的合計着,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
“對了,你知道那個什麼夏小沫的生日時辰嗎?”算下來,一個女孩兒就算是招惹了不一般的人物,死於非命,也不至於這樣。
還有,目前看來,做這件事兒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打手,或者是什麼混混之類的,更像是一個有本事的風水先生。
如果自己的猜測方向沒錯,真的是個風水先生下的手,那殺掉一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姑娘,答案也就只能有一個,就是生辰八字!
張昊天一聽周瑩瑩這麼問,大概也能明白周瑩瑩的意思,擰着眉頭想了好半天,終於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一個自己也不是很確定的日期。
“真的是那天嗎?”周瑩瑩拿出手機,開始在上面查看着那天的農曆,這一看,發現這女孩的生日還真是奇特呢!
張昊天又思索了一下,確定的點頭,“肯定是那天,去年我們公司一起慶祝過,之後我倆聊了很多,我肯定不會記錯的。”
周瑩瑩摸索着手機上的日期,心裡更加好奇了。
如果這傢伙真的是奔着生日時辰來的,那要了這樣一個陰年陰月,甚至是陰日,不知道是不是陰時的女孩魂魄有什麼用?修煉嗎,還是什麼?
就在周瑩瑩想着這些的時候,那邊的警察已經忙完工作,準備封鎖場地。
有人客氣的走到周瑩瑩跟前,想要跟周瑩瑩借一步說話。
周瑩瑩看了看那個警察,又看了看張昊天,乾脆拽着張昊天一起,跟着那個人一路下樓,上了車。
“我也不浪費時間了,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那警察笑呵呵的說着,但是看的出來,他已經愁的不行了。
看着人家痛快,張昊天和周瑩瑩也不墨跡,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周瑩瑩更是直接開門見山,“你找我倆有什麼事兒嗎?”
“剛纔的事兒我都看到了,我想問問兩位對這起兇殺案有什麼見解。”那警察也真是有病亂投醫了。
這案子發生的詭異,要是真的寫到報告裡,估計都沒人相信!就不說寫到報告裡,就說自己要是沒親眼看到,自己也不會相信的,這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認知範圍,簡直就是一起不可能的案子。
張昊天看了周瑩瑩一眼,像是在跟周瑩瑩用眼神商量着是否要和盤托出。
只是不等張昊天開口呢,周瑩瑩倒是笑嘻嘻的先回答了,“這事兒我倆也不知道怎麼說,還有啊,查案是你們警察的事兒,我們現在就等着你們趕緊抓到兇手了!”
看着周瑩瑩這個架勢,顯然她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張昊天本來想說點兒什麼的,這死掉的畢竟是夏小沫,要是自己能多提供一些信息,或許就能早點抓到兇手,自己也算是對死去的夏小沫又個交代了。
可張昊天剛一張嘴,話還沒等說出口呢,周瑩瑩就直接掐了他大腿一把。
“你這是幹嘛啊!”張昊天不爽,這傢伙腦袋有蟲子啊,真是的!
“我幹嘛,我還想問問你什麼意思呢!怎麼的,你暗戀的姑娘死了,你就不管我這個現任女友的感受了嗎?”周瑩瑩說的理直氣壯,轉頭又看向前面的警察,“我說警官先生,你評評理啊,他不過就是暗戀了人家一段時間,這都已經跟我表白要跟我在一起了,打算回來跟那妹子說清楚的,現在還這麼傷心難過,你覺得我什麼心情!”
被周瑩瑩這麼一說,不管是張昊天還是坐在駕駛位上的警察,全都愣住了。
張昊天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好好的就變成了她的男朋友,自己和她,貌似連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吧!
還有,自己傷心怎麼了,有錯嗎?那可是自己真的惦記的姑娘!這個周瑩瑩,真的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警察也懵住了,沒想到啊,這裡面居然還有這層關係,不過,這跟破案有什麼關係嗎?
看着周瑩瑩和張昊天越罵話題越遠,警察終於忍不住了,“行了,行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我就想知道剛纔你貼在屍體上的那些東西是哪兒來的?還有,你是不是也懂得一些茅山法術之類的?”
看着警察那個眼神,周瑩瑩瞬間明白了,這警察剛纔是想套自己的話啊!這明顯就是把自己當成犯罪嫌疑人了啊!
“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哪兒就會什麼茅山法術啊,這都是道聽途說的,現在網絡這麼方便,我就是電影看多了,覺得好奇,就順手學了一點,剛纔差點嚇死我了!不過話說回來,我那些亂畫出來的東西還真好用啊,看來,我還真有這方面的天賦啊!”
這周瑩瑩直接開始自吹自擂起來,根本就不管張昊天這會兒是什麼臉色。
警察又問了幾句,周瑩瑩仍然咬死,自己就是什麼都不知道,說的還挺自然的,警察沒辦法,只能讓他們留下聯繫方式,慣例的讓他們不要遠走,保持電話暢通。
下了警車,目送着警車漸行漸遠,周瑩瑩不等張昊天回過神來呢,就已經離着他好幾米遠了,就好像是張昊天身上正在傳播瘟疫一般。
張昊天無語了,伸手指着周瑩瑩的方向,“你給我回來!我告訴你,別以爲這事兒到此結束了!”
這傢伙有毛病啊,配合警察調查那是應該有的義務,到她這兒怎麼就這麼費勁呢!
還有,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她男朋友了,這大帽子自己可不要!
周瑩瑩像是早知道張昊天要掐死自己了,說什麼也不肯過去。
於是乎,這周瑩瑩在前面飛奔,張昊天在後面使勁兒的追,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捉小偷呢!
只是,在他們身後的大樹後面,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顯現出來,衝着他們兩個的方向,做了一個挑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