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說曹操,曹操到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夏雨說的話,緋色飛快的再次小心確定道:“你說什麼,六王爺來了。”
看到夏雨點頭,然後不解的看着她,緋色完好的右手捂了捂額頭。左腳墊地,來回的跳了幾圈。
“是我的未婚夫楚天釗吧!”不確定的再次問道,齊南好似沒有六王爺,而這裡就只有西楚一個異國王爺在這兒。
緋色這種情況下特別的不想見到她,糾起原因不得不說,上次絕影撞到了她裝嫩勾引南甯不說。還有上次圍牆上下,他好似都勾引絕影來了的說。然而也是那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暗心和絕影有問題。
暗心對待絕影竟然會比她這個主子還熱誠,而且對着她還像是看情敵的目光,讓緋色如臨大敵呀!
通過今天,她更加肯定的確定了心裡的猜測,然而知道這種封建社會,斷袖神馬的是多麼的驚奇。不但遭受人民的辱罵不說,還要遭受世俗的惡言惡語,所以她在想暗心能不能提起勇氣呀!
她就說嘛!這張傾國般的容顏擺在面前,竟然一點不動心不說,還感覺都沒有。不是她沒有迷人的魅力,而是對方有問題,她用錯了道路而已。
緋色沒有換衣服,將就着一身黑,像是死人下葬去參加葬禮一般,黑的不見底。並且上面本來應該繡些花紋的,也被緋色給制止了,純黑色。沒有一絲雜質,像是黑暗世界,特別有感覺。
然而還是有些被翠凝偷偷的繡上了幾朵花朵,不過都是用銀色的線繡的,所以不影響其美觀,倒還增加了一絲奇特的美麗。
緋色緩慢的走着,夏雨拖拉了一會兒。還是走上前扶住了緋色往外走去。春夏秋冬裡,就屬夏雨和緋色最不熟了,可兩人關係還是不錯的。只不過春初最得人心。能猜到緋色的一些心思了,而夏雨還不得要領。猜不到緋色的想法。
纔剛剛走到門邊,楚天釗就來了,身後跟着絕鞘。
然後門邊後面有着暗心和絕影,看來是不放心也跟着來啦,緋色第一時間把目光轉向了絕影。這可是他的正牌主子,不知道見到了會是什麼模樣,緋色纔不相信絕影不會偷偷的去間楚天釗呢?就算不去見他。他身邊可還是有一位能見的人呢?只要見了楚天釗的人,不管是不是本人,都和本人一樣,沒有二般區別。
他還當她不知道呢?緋色看向絕影后。因爲這兩天的觀察效果,反調節性的把目光轉移到暗心的身上,看到暗心正常。緋色纔再次把目光轉向了絕鞘身上,說起來絕鞘她就只見過一面。
還是上次惡整楚天釗的時候見的,那時候她還以爲絕鞘是絕影來着。這兩兄弟長得很像。比春夏秋冬都還像,畢竟他們是親兄弟,而春夏秋冬沒有血緣關係。
看到絕鞘表情自然,沒有一絲不妥,緋色才把目光最後轉移到楚天釗身上。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對於自己看着別人不看他皺着眉頭。
嘟起了嘴,緋色表情平淡的看着他。這男人是聽到她受傷的消息來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呢還是來幹嘛的!在緋色的印象和想法裡,楚天釗來了絕對不會是幹好事的。要麼就是笑話她活該的,要麼就是來看看她死了沒有的,哎!不如他所願了,她活的可好了。
所願緋色看着楚天釗的目光帶着平淡無波,表情也沒有不自然,倒是有些挑釁。
“你來幹嘛!”對上楚天釗,緋色總是忍不住喜歡諷刺這麼一兩句,然後變成自己的真實模樣,各種針對。就是冤家路窄的那種,所以一開口就絕對不是好話。
“你受傷了,本王來看看你。”楚天釗沒有理會緋色的語氣不善,從善如流的回答道,並且接過絕鞘手中的藥包,遞給緋色身後的夏雨。
“這是西楚治療骨傷的藥,很有用,給你家小姐燉了去吧!”楚天釗越是和平的模樣,讓緋色越覺着他是有預謀的。這個男人不是很討厭她麼!今天會這麼好心,上次送了一個木頭疙瘩,還以爲她不識貨說那是千年人蔘,難得一見,被她還了回去。
這次又是拿什麼傷藥,裡面不會下毒了吧!懷疑的目光在楚天釗身上掃了一圈,從上到下。讓楚天釗捏緊了拳頭,又鬆了下去,他不發火。不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真是不識好歹就是這模樣。
“你不會在裡面下毒吧!”緋色說着,早就準備好躲到了夏雨的身後,果然聽見楚天釗一聲大吼。
“貴緋瑟”
“呀!你叫我幹嘛,我又不是聾子,能聽到你說什麼。”緋色露出了一張小臉,呵呵的笑着,臉上的紅腫早已消了下去。只剩下受傷的地方還有個淡淡的印子,而骨折的地方,抹了南甯給的藥後,她總覺着好的特別快。
果然,有好感的男人,做什麼都是對的,她喜歡類型的男子,再是對她不好臉色,她也討厭不起來呀!
“總一天要被你氣死。”楚天釗黑着一張臉,憋了半天,凶神惡煞的冒出這麼一句,緋色撇撇嘴,總有一天。當她時間多呀!天天來氣他,她可沒這閒工夫,得趕快把傷養好,事情還多着呢?
本是希望那皇帝憐惜,能推遲婚禮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她現在的模樣了,讓她想起來就來氣。本來腦子就不夠靈光,還和人家去鬥智鬥勇,這不是隻有自己吃虧的份麼!
“那奴婢下去熬藥了。”夏雨很聽話的說了一句就下去了,讓緋色特別無語,春夏秋冬四人,就連翠凝都很聽楚天釗的話。每次楚天釗讓她們去做的什麼事情,跑的比兔子還快,讓緋色吃醋不予,更嚴重的是,她們是她的丫鬟,不是這男人的。而這個男人竟然還每次使得很順手,當是他家一樣。
叫不住夏雨,緋色也懶得在叫了,把楚天釗引到了院子裡。春初搬來椅子,讓緋色做了下去,至於楚天釗,春初還要再去,被緋色叫住了。
冬雪很會看緋色臉色行事,從她認同了緋色以後開始。那小脾氣都不發到緋色這裡來的,都發到楚天釗那裡去了。
冬雪站到緋色身旁,就當沒有看到楚天釗還站着一般,被緋色教的王爺算什麼的樣子,當做沒看見。
就是春初每次覺着不妥,然後總會去調和兩邊關係,讓緋色恨得牙癢癢。
“你不會真準備讓本王一直站着吧!”楚天釗這次沒有帶着風騷的扇子一搖一搖的,兩手空空,什麼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