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偶遇南寧

047偶遇南甯

“小姐,你試試看能不能回憶起太后綺繡宮的位置。”等到好久,連緋色都停了下來等待,等的不耐煩了。秋落才小心翼翼的對着緋色道。這路上這麼久都不見一個宮女,就算有一個,在看到她們就匆匆的走了,任由她如何喊都不回頭。

秋落也想不出辦法了,她這是第二次到皇宮,對於皇宮地形真心的一點也不清楚。

“我想不起來。”緋色聳聳肩,她是真的不知道。她那裡有原身的記憶,她算起來也是才第二次入宮。

“那位公子。”正在她們等的走投無路的時候,緋色指着假山後面的男子喊道。

前面正在行走的人不是宮門外一瞥的男神是誰,緋色心跳如小鹿般亂撞,有遇到了。

秋落和春初隨着小姐的視線方向看去,這次這位公子比宮門外看到的更要清晰些,春初有些疑惑的看着。

自家小姐宮門外的反應她可是看在眼裡的,那就像是春心萌動的小姑娘一般。秋落到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沒有任何的想法。

緋色揚起自己最燦爛的笑容,跑上前。

“嗨嘍!”手指在南甯的眼前晃動了幾下,而南甯看到眼前的女子,一直冷淡的表情現在黑了下來。上次的那個場景成爲了他的夢魘,讓他每次一想到,那地方就沒了反應。

這女人竟然還敢公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不過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奴婢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秋落是見過南甯的,看到小姐和春初沒有反應,緊忙的行了個宮禮。拉回了春初和緋色的視線及心思,緋色詫異的看着秋落,春初不是說不認識麼!怎麼她會知道。

南甯瞟了三人一眼,一句話不說擰着嘴和眉頭就繞過去。

緋色因爲那聲王爺也卻了意,等到南甯走遠了,纔看着秋落,問道他是誰。

“小姐,甯王爺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是皇上一樣是太后的兒子。”秋落解釋到。

“奴婢曾經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劉媽媽也是知道的。”秋落說着,看到小姐如狼似虎的眼神,把那個一面之緣加上了劉媽媽也知道。她和南甯是有過一面之緣,那次是劉媽媽派她到甯王府打探,她作爲丫鬟見到了這位傳說中冷酷的王爺,卻沒有深交過。而對方也不知道她是誰,畢竟一個小丫鬟誰會在意呢?

“皇上的親弟弟。”緋色聽完後口中呢喃道,那也一定是個很受寵的王爺了,上次太后來警告她,讓她不要以此要挾。她還以爲那就是皇上,所以一口答應,她還沒有卑劣到這種程度。

緋色不經意間迴響起自己現在還在原地打轉,找不到去太**殿的路呢?若是放跑了可就沒機會了。

“甯王爺,等等。”緋色用上了才學的輕功,一米以下她根本就不會恐高,所以幾個縱步距離都比較近,離地也近。費了一會兒的功夫纔跟上前面的人,還好皇宮裡每個人都很遵守規則,那位甯王爺走的也不是很快。

聽到緋色的話,他如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前進,並且還稍微的加快了自己的步子。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就是這麼回事了。緋色可不在意,現在能不能到太**就靠這位仁兄了。

“甯王爺,我想問下去太**殿的路怎麼走。”緋色氣喘吁吁的追上,跑的快口腔裡呼吸都被用光了。現在只覺着喉嚨灼熱,跑的穿急的緣故。緋色雙手插着腰,堵在了南甯的前面,剛纔她的速度可是飛快,達到了短跑的速度。比那還快呢?

南甯看着緋色氣喘吁吁的模樣,表情終於有了絲微的鬆動,看着緋色的臉色。

停頓了一秒鐘,然後繞過緋色,繼續走他的路。

“哎,問你怎麼不說話呢?你不會是啞巴呀!上次我可聽見你講話了。”春初和秋落都沒能趕上緋色的步伐,被落在了身後。南甯一走,緋色就跟在他的左右,跳過去跳過來的問他。

不可能會是啞巴,上次雖然字少,但是她聽過他的聲音,很好聽,讓她至今都忘不了。

南甯還是不說話,也不理會她,冷着一張臉繼續前進。

“聽說你是個王爺,身邊怎麼沒有跟着一個僕人呢?”緋色說了好些話都沒有聽到南甯回答。她眼珠子轉動了下,剛纔還沒注意,這王爺身邊可是一個下人都沒有跟着。

他不是皇上的弟弟嗎?應該很受寵纔對呀。難道是皇帝嫉妒這個弟弟比自己厲害,所以打壓他,親兄弟怎麼了。她可是記着曹植還寫了一首詩呢?就是因爲他的兄弟對他趕盡殺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南甯忍不住瞟了這女人一眼,已經半天了,她就不累嗎?還很自來熟。他和她也沒有見過幾次面,最印象深刻的就是前面那次了,而前面也有過幾次,導致他看到這女人就沒有好臉色。

這女人就不會看他的臉色嗎?沒看到他當她是空氣,見不到嗎?還嘰嘰咋咋的叫個不停。

春初和秋落也跟上了緋色的步調,卻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就好好的跟在身後。

小姐雖然煩躁,但是能觸動這位出了名的冰山她們可不相信。而甯王爺的忍耐也是最好的,去尚書房的路秋落是知道的。而甯王爺卻沒有向那個方位走,也應該是去看太后的,她們跟着就可以了。

“你能不能安靜會兒。”終於,南甯忍不住了,這女人不但不會看眼色,連眼神都不會看。沒看到他一臉的煩躁和不耐煩嗎?自來熟也不用這般。

“哦。”緋色臉紅了一圈,安靜的攪着雙手,知道的人就會知道她這是害羞和尷尬的。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看得上眼的男子,人家看她就如同看垃圾一般,任誰都會不高興吧!緋色現在就是這種局面和尷尬。她回過頭對着春初使了個眼色,現在人家對她沒有好臉色,她是不是應該離開。

但這可不是她的作風,別人越是度她使臉色,她臉皮要越加的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