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流氓組合

非主流清穿

自聖駕從塞外回來之後,太子爺只有一件不太如意的事情,鄂倫岱的妹妹還是進了瑪爾渾的門兒!老八兩口子顛顛地就跑回去請安,回來就被老大叫去喝茶了!更讓人鬱悶的是,鄂倫岱到現在還不大買自己的賬!

前面已經大致解釋了當今朝廷比較突出的特點:股份制。咳咳,雖然口稱‘奴才’,可這些‘奴才’的膽子卻是極大的,能耐也是不小的,當然,脾氣有時候也不太好,心眼兒通常還會窄上那麼一窄。

突出的例子就是佟國綱、鄂倫岱父子了,那是真的當面不給康熙臺階兒下。佟國綱是康熙親舅舅也就罷了,畢竟是長輩,鄂倫岱還是康熙表弟呢,照樣兒耍橫。表兄弟倆頂起牛來,皇子們苦哈哈地勸:“汗阿瑪,您別生氣了,啊~”就是沒一個跳出來說鄂倫岱‘你混蛋!你犯上!來人!拖出去!打!’

對皇帝尚且如此,何況太子?大清朝還叫大金國那會兒,就比較流行更換繼承人,也比較沒有嫡長繼承的觀念。這個習俗到現在還有些殘餘,咱就是跟皇家作對,問題也不會太嚴重(參照人物:鰲拜)。

這一家子還是康熙的母族,還是他的妻族,就更牛氣。

說起來鄂倫岱這樣的你還好弄他一點兒,換了他叔叔佟國維,看起來溫文爾雅,其實呢心志比他侄子還堅定,真正軟硬不吃、油鹽不浸!他自有一套評價人的標準,覺得你不好,觀點就很難氛圍過來。要是覺得你好呢?也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人。

對於佟家與開國五大臣這樣的家族來說,榮華富貴,他們全有了,而且還不怕全軍覆沒。重複一回,人口問題制約了很多事情的發生,也使清廷形成了不同於其他時代的鮮明特色。如誅連,頂多是‘同祖子孫不得爲官’,而不會誅你九族誅你十族的。

簡言之,犯罪成本很低,哪怕是跟皇太子對着幹,成本照樣不高。還有保留最低的本錢,以圖日後翻本的可能。

對於皇太子來說,另一年少無知時種下的惡果,大概就是對這些人不夠足夠的尊重。你想啊,跟皇帝吵架,這種犯上的事情做下來了,連塊油皮都沒傷着,有這個做對比,你得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他覺得‘這傢伙真不壞’?

更鬱悶的是,佟家不同於別家,還有着輩份上的優勢。皇子們機靈的,多有示好的。四阿哥有養母這一層關係,又有妹妹要嫁進佟家,他對佟家感情上也很靠近,夠行了吧?佟國維爲首的佟家人還不買賬!

要順他們的毛,難吶!想壓一壓他們也很難,康熙不喜歡大臣結黨,佟家還就真的不像索、明那樣擺好了拳架子——他們家佟半朝啊!開個家庭會議就夠個‘黨’了。

遇上這麼夥子人,你撓頭吧!

胤礽這兩年修復與文臣之間的關係算是比較成功的,苦逼地、堅毅地忍了下來,也漸漸從其中得到了樂趣。可對於佟家,他除了笑得更真誠一點,暫時就是沒有好辦法。

所以,在聽說老大通過老八靠近到了(?)佟家之後,胤礽的緊張之心可想而知。佟氏不像其他的朝臣,胤礽知道康熙心裡對這家人抱有多大的熱情,把對亡母的思慕之心移情過去,那照顧是相當可怕的。佟家人說話的份量也是不輕的。

胤礽只好自言自語地安慰自己:“好在是佟國綱一支,現在還是佟國維說話更有份量一點兒。”說完,又自嘲地笑笑,真是自欺欺人了。他說話的聲音很輕,淡淡在飄在空中,透着股詭異。

從警覺自己處境不妙開始,胤礽就着手建立自己能夠用得着的勢力。這項工作是隱蔽的,進行得很緩慢。班底就是他的詹事府諸人,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

屋漏偏逢連陰雨,小太監來報:“張大學士求見。”

“快請!”胤礽馬上就作了決定,要跟張英獨處,已經越來越不容易了,難得張英特意過來找他。

張英原是名正言順地管着詹事府的,自打做了大學士,越發地忙了。與張英的交好,乃是胤礽近年來頗覺得意的一件事。張英爲人慎密恪勤,頗有古時大臣風範。最讓胤礽滿意的是,他不但教子有方、思想正統,最重要的是:他不會惹事!

這一點很重要!太子身邊原來的人,從外援到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哈哈珠子,就沒一個省心的,排隊一齊砍了,大概也都不是很冤。由此可見,張英是多麼地難得了。

隨着對形勢的越來越瞭解,胤礽對張英這樣的人也就越來越佩服,這樣纔是真?聰明人啊!

張英跨進惇本殿,胤礽已經起身立於座前相迎了。張英連忙上前緊跨了幾步,到胤礽面前行禮,胤礽看他拜到一半,搶一步上前扶着了他的胳膊:“師傅別來無恙?”

張英支吾了一下,胤礽已經虛扶一把,讓他坐下了:“奉茶。”

他自己也回到位子上坐下,非常關切地道:“如今要與師傅品茶評書,越發地難了。”

張英長嘆一聲:“臣是來向太子請罪的。”

“?”疑惑的眼神。

“臣自蒙聖恩,爲大學士,竟無暇得兼顧詹事府事。”

胤礽一笑:“師傅得汗阿瑪器重,我也是歡喜的。”張英的文辭書法很得康熙喜歡,一爲大學士,行動不離左右,讓他給擬旨。有這麼個人在康熙那裡杵着,做夢都能笑出聲兒來。太好了,汗阿瑪要下什麼旨意,必然要叫他的,若是瞞着我又對我不利的,從源頭上他就能給堵住了。

有句英文說得好,一個硬幣都有兩面。張英受到康熙青睞是好事,同時也帶來了另一面,就是張英自己說的,他沒有辦法再兼顧詹事府。對於張英來說,這樣不能兼顧還要佔着位子的事情,是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荒廢了詹事府事。所以,他今天已經跟康熙上摺子請辭了。

理由如上。

康熙已經同意了,卻暗示他來跟太子打聲招呼:“你們畢竟相處這麼些年了,你奏與朕事,疏章未上而不令他人知,是你爲人慎密。朕也知道你的難處,你說得也都在理,朕既準了,太子仍是不知。你與他仔細說一說。”多好的大臣啊!有什麼事兒不會嚷嚷得天下皆知。

張英領命而來。

胤礽傻眼了,表情有那麼兩秒是真實的呆滯:“你已經辭了?汗阿瑪也準了?”

張英不跟他廢話:“殿下,還是想想接下來何人管詹事府事的好。以臣私度,必是熊賜履,殿下與他好好相處,必有所得。”

“怎麼說?”以張英平素慎密,能這樣坦誠地幫忙他的私活兒,不順竿子爬那是傻子。

太子兩年多的努力得到了一絲回報,張英說得很慢:“歷來管詹事府事的,先前湯斌乃是殿下授業之師,湯斌卒,陛下點臣管詹事府事,下一個,該還是與殿下相處過的人才是。如今熊賜履與臣同授爲大學士,且又是吏部尚書,正與臣之位相當。臣辭而得準,蓋因臣要伺候擬旨,除此之外,熊賜履與臣同。”

胤礽認真地聽了,不時點點頭:“願如師傅所言。”

這裡面要介紹一個潛規則,除了朝廷重臣在詹事府兼職之外,還有一條就是詹事府的頭子得有一定份量。而且,從康熙任命的前兩任管詹事府事的人來看,都是漢臣,也如張英所說,都是太子的老師。要相信,在太子還小的時候,康熙真是疼他疼到骨頭裡,一點疑心都沒有的,只怕他不上進,不怕他太上進。太子老師,皆是一時精才。

哦,扯遠了。真相就是,第一任頭子湯斌是尚書,第二任頭子張英,在兼管詹事府事之前還被康熙拔啊拔,一年之內從禮部侍郎轉成兵部侍郎再轉回禮部當尚書,到級別夠了,成詹事管的頭子了。

現在呢,張英硬扛着從禮部尚書兼到了大學士打辭職報告,如果康熙不是到了非掃太子面子不可的地步,下一個來的人,就必須與張英職銜相當。

張英屈一屈手指,算給胤礽聽:“康熙三十七年,大學士原有五人,王熙爲首,餘者伊桑阿、阿蘭泰、張玉書、李天馥。六月張玉書丁憂加籍,補以吳琠,又是五人。到了今年,”今年是個換血年,“九月阿蘭泰卒、十月李天馥卒。十一月,聖上補馬齊、佛倫、熊賜履與臣,與王熙、吳琠、伊桑阿,共有七人。”

王熙是不要想了,人家是康熙那裡的頭子,要是再兼任了,影響未免有些不好。佛倫,那傢伙,就是給了也不想要的。他與伊桑阿、馬齊還都是滿臣。

剩下的人裡,也就熊賜履的贏面兒大了。

張英這個一向守口如瓶的傢伙能說這些,必是已經看得很準了的。胤礽起身,長揖爲禮:“謝師傅指點。”

張英受了這一禮,因爲他還有其他要指點的:“生受殿下一句師傅,不免多嘮叨兩句——與熊賜履好好相處。”

胤礽認真記下了,張英又說:“與殿下相處已久,殿下比前些年,更沉穩了。這樣很好,恭謙慎恪能廉,聖上所喜。”完全提醒了啊!

胤礽的大腦飛速運轉,他已經摸到了康熙的性情,知道張英說的都是實話,只是這種提醒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嚇人啊?遺言似的!嘆了口氣,這大概是能與張英聊的最深入的一次了,接下來張英就是給皇帝寫聖旨的人了,最好不要結交皇子,皇子也不要去結交他。

胤礽深深一禮,添了幾分鄭重:“胤礽謝師傅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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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果然有明旨發下,準了張英的請辭。

康熙把胤礽留下來談話:“張英可與你說了?”

胤礽作愁苦狀:“昨兒他到兒子那裡,已是說了。既是汗阿瑪用得着,凡事當以汗阿瑪爲先,只是——兒子與一良師相失。”

康熙安撫道:“他還在朝中麼。毓慶宮與乾清宮很遠麼?你不是天天也要過來乾清宮,也是能見的。”

胤礽心道,毓慶宮與乾清宮,可真不是一般的遠!口中唯唯。

康熙道:“你也不要不甘心麼。聽說你常與張英得空品茶評書?朕再給一個能一同品書論道的人就是了,保管比張英還合適。”

“?”胤礽已經把疑惑+詢問+求知的眼神練得爐火純青了。

“當年爲你選師傅,張英、李光地都是教過你的,你難道忘了,你的性理諸書還是熊賜履教的呢!如今他的學問越發的好了,就是他了!”

果如張英所料啊!這些年的功夫換張英這幾句話,還是划算的!

胤礽謝過了康熙,然後請示:“兒子想,開一次宴,召詹事府諸人,給張師傅餞行,也是給熊師傅接風,不知汗阿瑪意下如何?”

康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

胤礽回來就跟淑嘉說了這事兒:“在前邊兒開宴,不必多開,就詹事府的事,不拘大小,都有一份子。再備些給兩位師傅的禮,開了單子點了東西來給我看一下兒。”

“好。”

送給文化人的東西就是方便,上等的筆墨紙硯就是很好的禮品。如果再添上幾張名人字畫,就更好了。送張英,胤礽還親自書寫了條幅,稱其爲良師亮弼。接熊賜履,胤礽這傢伙用的是實際行動——親自把人摁椅子上,一口一個老師。

熊老先生和張老先生心中的小人內牛滿面:咱們終於活着見到皇太子懂事兒的,這一天了。倒黴鬼湯斌、耿介那夥子人,真是死不瞑目。

大約熊、張二人也通過氣了,熊賜履也冷眼旁觀了一陣兒太子的表現,對太子的改變持歡迎支持的態度。心裡不免就有‘若能教輔出新一代聖君,也是青史留名的大好事’,這樣的想法了。

惇本殿的酒宴開得並不大,上首是胤礽,一左一右就是兩位師傅,下面纔是幾個團圓桌。都是斯文人,熊賜履還在裡面見到了熟人——王掞之子王奕清,看情形,這傢伙跟太子關係還不壞。

王奕清之父王掞算上熊賜履的門人,其人如何,熊賜履是知道的。看王奕清這個模樣,不似純是敬‘皇太子’,還是對這位二阿哥很欣賞的樣子。熊賜履記下了這一筆。

之一處酒宴開得不大,另一處就更小了。

倆人。

一老一小。

兩個無賴。

老的那個,無賴之相外露。小的那個,斯文地流氓着。

讓我們拉近鏡頭,老的是鄂倫岱,小的,居然是慶德。

也就就是說,在皇太子還對佟家無計可施的時候,有一個小無賴已經打入敵人內部了。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頭說起。

——————————————————我是倒敘的分割線————————————————

鄂倫岱的妹妹在十月裡終於嫁給了安郡王瑪爾渾,不論對方年紀如何,至少修養啊、素質啊、爵位啊,是配得上佟佳氏了。

安王府原在衰落的氣勢,因有了八皇子做外甥女婿,又有了反彈的趨勢。而佟半朝,一直牛着、橫着。往兩處送賀禮的人就數不勝數,兩府門前車水馬龍。這些人裡,有些就是遞了單子、送了禮就走人。有些人就能撈到進府喝茶的機會,再高一等的,能跟主人多聊一會兒天。

ωωω▲ ttκΛ n▲ C〇 石家是正白旗,跟安王府的正藍旗掛不上鉤。以親戚血緣論,也遠得十萬八千里。兩家也沒什麼交情,所以只是備了面子上的禮而已。

至於佟家這裡,鄂倫岱目光詭異地看着上門來的石文炳和慶德。這兩個傢伙扶着個老頭——華善,就這麼坐在他家客廳裡了。這幾個人官不算顯赫(石文炳從兵部尚書給轉成戶部尚書、華善無職、慶德還在原職鬼混),爵位也不高(最大的是伯爵、還有一個老婆死了N年的和碩額駙、一個新晉的子爵)。

誰叫他們是皇帝的親家呢?鄂倫岱賞臉見了,詭異的表情就沒停止過。華善他以前經常見的,等他阿瑪死了,這死老頭就只來弔唁過,然後只是尋常走禮了,今天這算是什麼?

提示一句:鄂倫岱跟他爹簡直是前世冤家。

華善一說話就咳嗽:“佟氏一門自是顯貴,又不用我們多費什麼心。平日裡禮尚往爲而已。這回的事兒又有些不同……”

簡單地說,跟你爹是老朋友,他死了,你……跟他生前關係不好,他死後你也過得很好,我呢,乾脆就不在你面前擺長輩的架子,不招你的眼了。沒有密切往來,不代表我忘了老朋友的後人。你現在嫁妹妹,我就不能不過來了。

老狐狸出了重手,厚厚的禮單一放:“心意而已。知道你們府上不缺這點子東西。我也行將就木了,了一了心願。”

石文炳只要跟他爹一起出現,總要跟着作各種翻譯的解釋,不過這一回,比起他的解釋,鄂倫岱倒更喜歡華善的直白,他能跟佟國綱鬧起來,終是同極相斥,父子的脾氣、性情太像了。

鄂倫岱是個平常說話不太避諱的人:“老頭子去後,原先巴結討好的倒都還在,只是不那麼熱切了,”大家把更多的熱情投到佟國維那裡了,“我還道您與他們一個樣兒。如今我嫁妹妹,他們的禮,還是那樣,您不一樣!老頭子倒交了個不壞的朋友。老爺子,您坐。”

石文炳乾瞪眼,慶德悶笑。

見過一面,因印象還不壞,鄂倫岱對華善祖孫就更記住了。

某日在宮裡,見到慶德,閒得無聊的皇帝大表弟就與同樣很閒的太子二舅子聊上了。

我靠!你小子不像你爺爺,倒像你爹啊!來,陪你世叔聊聊天。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總結完畢。

——————————————————倒敘完畢————————————————————

從此,鄂倫岱倒與慶德隱約成了忘年交——不太平等的那種。

鄂倫岱這裡,各從他爹死了,他倒開始有些懷念了:阿瑪自從你走了,除了皇帝我再也找不到吵架的人了!寂寞啊!還好遇到了慶德,鄂倫岱算是明白爲什麼他阿瑪當年跟華善一道兒玩了。估摸着倆人一道請旨擡旗也是事先有過商量的,不然怎麼那麼巧。(可憐的人,你爹當年沒告訴你麼?果然關係不太好。)

比起佟家其他人,慶德也更喜歡鄂倫岱這樣的脾氣。很直爽,有什麼說什麼、不說他也能表現出來,看你不順眼了,會說‘你這件衣服太難看了’而不像其他人當面不想說或不敢說,背後卻在偷笑。也不像他頂頭上司隆科多,心思十八道彎兒。上司的爹佟國維,能生出那樣的兒子也是個難纏的傢伙。

接着,慶德就發現他陷入了一個苦逼的境地。

華善跟佟國綱,輩分相當,還是和碩額駙,雖然這個頭銜不怎麼值錢,有時候倒也有用。慶德,他比鄂倫岱矮了一輩兒!他平時在外面還裝鵪鶉!華善有不樂意的時候還跟佟國綱耍個賴,反正他的形象就是那樣兒了,慶德不行啊!

鄂倫岱找他喝酒,他再想回家抱老婆,也得一起。有一回,他剛跟隆科多周旋完,就不想再見佟家人(原因後面會提到),鄂倫岱到了,捏着他的肩膀跟堂弟借人:“這小子借我使使。”

慶德百般告饒,最後搬出他爹:“阿瑪說我近來很不務正業,要我早些回家,每日必要問話的。”

鄂倫岱笑得猙獰:“你阿瑪?石文炳?走,我帶你找他去! ”

直接找家長搶人啊!

虧得石文炳隨着年紀的增長,面部表情有面癱化的趨勢,才壓住了心中的詫異,認真對鄂倫岱說:“他還年輕,正該用心當差、建功立業,還不到瀟灑的時候呢?”

得到鄂倫岱的白眼:“你我這樣人家的孩子,說這些個話,太假了!這小子哪裡沒有建功立業啦?他立了大功了!”發動了‘擺明就是不講理’技能,搶人去他家喝酒去了。

從此,慶德就多了個酒肉朋友,兩人在一起,罵罵(別人的)娘、鬥鬥嘴,也是樂趣。前提是,別讓慶德跟隆科多先糾纏太久。

作者有話要說:有同學說昨天的圖太小了,今天重新貼。

八爺的字

和美人的心水死了!第一眼看到就愛上這樣的字了!

換代露端倪174 貓着腰我上前衝295 迫不得已備開戰關注焦點的轉移悲催的夏日出行草原之行得讚譽固定思維害死人兩場壽宴一喪禮豬也是分種類的大家都變成熟了蛻變成長的痛苦閤家團圓的預演選秀引發的問題296 幾家歡喜幾家愁皇太子的新麻煩好戲就要開始了男婚女嫁那些事大家節日快樂喲296 幾家歡喜幾家愁人心開始思變了閤家團圓的預演晉江抽得我內傷就這樣被你坑了坤寧宮再興土木粉嫩嫩的小格格一個忙碌的春天一不留神被穿越換代露端倪命裡有時終須有死去活來添仇人太子的最後通牒父母啓程去福建船行數日到杭州199 兒女事與婚姻事寄宿讀書看秀女二姑娘又回來啦剃頭事件的後續噼哩叭啦被表揚各種攪局各種亂多才多藝的老頭漏洞百出的國家一波平一波又起生死各有天命在199 兒女事與婚姻事裡裡外外的難題查兒子與逗兒子不着痕跡的準備太子殿下的覺醒踏上座船去杭州189 熱鬧事冷暖自知191 產子與安排後事兩份盒飯一起發索相下臺倒計時康熙祥瑞親舅舅只管穩坐釣魚臺毓慶宮的麻煩事一脈相承的忽悠大運河上初體驗繞暈兒子上墳去胤禩的憂心忡忡接上回變來變去暴風雨前的寧靜新帝登基事情多弘昱入宮被圍觀大家節日快樂喲常識全都沒應驗太子妃初次北上有驚無險闖過關188 小選大挑要來了幾處結子待蒂落接上回變來變去一拳打在棉花上新帝登基事情多康熙祥瑞親舅舅一個忙碌的春天兒子要親生纔好缺錢的太子夫婦賺錢是個技術活康熙爺三喜臨門又是一年春來到千奇百怪的反應索相也有豬隊友遭遇豬頭小隊長這個皇帝不好當胤禩的憂心忡忡就這樣被你坑了又一門顯赫婚事爹孃出招齊教子康熙的如意算盤讀書是個體力活想保地位多生娃康熙爺三喜臨門二姑娘洗心革面太皇太后崩逝了188 小選大挑要來了新的一年又將至索相也有豬隊友紅事白事喜與悲踏上座船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