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就聽白二這時候突然插嘴道:“是不是那個窗戶外頭掛着火腿的啊?那個就是大師給忽悠死的!”
白二傻子這一說,校樂心差點沒給嚇死,驚恐的就看向了張大道。張大道連忙擺手:“別聽他胡說啊!我什麼時候忽悠他了,我當時去外地了沒趕上要不然說不定能救他一命的!對了,你怎麼突然說起他來了?”
校樂心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張大道,又瞧了瞧白二傻子小心斟酌了一下,覺得張大道雖然看着不太靠譜,可相比起來還是白二傻子智商更低的樣子,就試探着問道:“大師你也認識那個跳樓死了的啊?”
張大道連忙點頭:“是啊!他之前網上預約過,說是讓貧道給他看看!我纔回來趕過去已經就來不及了。怎麼?和你有關啊?”
“沒有沒有!”校樂心連忙擺手:“和我沒關係。”
張大道點了點頭,突然臉色一變道:“和你沒關係你提他幹嘛?你精神分裂啊!”
校樂心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解釋:“不是不是也有關係,唉,我從頭說吧!我原本和我女朋友一起住的,那隻貓就是她養的。那個死了的姓曹的不是也養了只貓嗎?和我這只是一對的。”
“等會兒!”張大道突然一擺手,道:“這就不對了!貧道前幾章才說過,這隻貓做過絕育手術!”
“前幾章?”校樂心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這個算什麼時間單位,只是隱隱感覺到了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張大道卻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揮手道:“不要在意細節!把貓拿來!”小龐連忙去後頭拎了貓過來,張大道接過貓,往校樂心面前一舉,另一隻手伸過去把貓捆着的後腿往上一舉露出了羞恥部位,道:“你先給說清楚咯,這貓現在練辟邪都可以免去第一步了,怎麼和別的貓湊一對啊!”
校樂心也是一愣。跟着連忙道:“啊!以前沒這樣呢!以前是正常的,後來我嫌他老是嚇叫纔給它切了的!以前它和姓曹的貓是一對的!”
張大道一臉鄙視的看着他,搖頭道:“你這種人啊!活該你倒黴,嫌棄人家叫喚就給人家切了。你小時候你爸媽嫌你哭鬧太吵怎麼不給你切了?天地萬物自然,你這個是反自然的知道不?”
影帝好容易看見機會,連忙又插嘴搶臺詞道:“大師,小孩子哭和貓叫不是一個原因的,給他切了不是哭得更狠了嗎?”
“你那邊的?領導嘆話的時候不許插嘴!”張大道惡狠狠的瞪了影帝一樣。跟着道:“你接着說,這個解釋我勉強接受了!”
校樂心苦笑了下,跟着道:“後來不是那個姓曹的跳樓了嗎?小區裡頭都傳他是中邪了!說什麼都有,有人說他是變態,把自己養的貓給吊死了,後來貓報復他他才自殺的!住他隔壁和樓上的幾戶人家還有把房賣了搬走的呢!”
“誒?這個沒有必要嘛!找貧道去給調整調整就行了啊!小龐、大頭,這個記下來。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你們宣傳組的要跟上!”張大道又看到了商機,開始對店裡的發展計劃指手畫腳。
等吩咐好了店裡的人,張大道才轉頭道:“恩。你接着說!”
校樂心一臉的鬱悶,這還讓人怎麼說啊!每次情緒才積累好一點,張大道這個傢伙就開口打斷他,這得多膈應人啊!可是這會兒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了,嘆了口氣,他也只能接着道:“這之後就不對勁了,這貓!我這貓就開始不對勁了,以前他沒事就待在家裡的,可那之後沒多久這貓機老往外頭跑!在家就整宿整宿的叫。”
“它又不是啞巴,你只是切了他下面嘛!要是聲帶也切了他就不叫了!”張大道翹着腳。兩手抓着貓的前後腳一折一折的當臂力器玩。那個表情看着別提有多討厭了。
校樂心選擇性的無視了張大道,自顧自的往下說:“它還老是衝着一個地方喊,就跟看見什麼東西似的。這個有一兩次,我就覺得可能有什麼問題了!之後有一天我們晚上回家。正好碰見它又去了外頭剛回來。就在門口碰見它的,身上居然有血!地上踩了一溜的血腳印,可把我嚇壞了!”
張大道一琢磨,黑貓,拐角,再加上血腳印。這個好像是挺嚇唬人的。他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把貓放邊上去,就聽見影帝又插話了:“你這個不合理,還能有血腳印,那就說明它踩到血的地方不會太遠,要不然早在別的地方蹭沒了。而且你這麼確定是血的?爲什麼不是紅藥水?爲什麼不是紅油漆?爲什麼不是大姨媽!”
張大道一巴掌把他拍到了邊上,把那隻貓塞進了他懷裡,罵道:“沒常識的玩意兒,大姨媽就是血!那個誰,你別理他,他腦子有病你接着說!”
校樂心乾笑了兩下,什麼叫“他有病!”明明是你們都有病!他心裡這麼想的,嘴裡可沒說。之前那幫人他都認識,那個七戒編輯之前怎麼樣他不知道,可走的時候顯然是正常了的!這麼說來張大道這幾個人還是有些邪乎能耐的,他如今指望人家幫忙,可不敢出言不遜。
停頓了下,校樂心就接着道:“其實本來我也不確定是血,後來聞見腥味了才確定的!它身上沾了好多的血!我們也沒敢伸張,後來也沒聽見有什麼人死了,這才放心了點。但這貓我就不敢養了!可我女朋友不同意,這貓是她買的,她喜歡的很,硬是不許扔。沒辦法,我就只能偷偷給它扔了。結果我女朋友發現了,和我吵了一架,我們就分手了。”
“恩,故事情節簡單,狗血,唯一的爆點就是血腳印那段,你又沒有深入挖掘。這樣的劇本一點潛力都沒有,差評!”影帝抱着貓,跟邊上評頭論足的。
校樂心一愣,開口道:“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我可是把他帶回麗水老家扔了的!它怎麼跑回來的呢?”校樂心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反問,卻也平添了幾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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